「其实我也很饿…,嗯,汤头真的不错哩!对了!他怎麽来了」
我想让老妈觉得我是不经意的顺口提起,可是,似乎在老妈眼中这个动作愚蠢的可以,像是嘴唇留著棒棒糖的粉渣,还硬跟老妈说我没有偷吃。
「你不要,我总可以吧。况且你老姊对他颇感兴趣,说想什麽『把把看』之类的…」
老妈一边说著,一边沿路收集我的脏衣服,全世界的人只有老妈有这项特权,没人敢动我的房间。
「她『把』过的男人还不够多吗?举凡大的,小的,粗的,细的,不知道这一个符不符合标准,哈!」
「你说什麽!!」老姐的那颗睡眠前需保养怪脸怪头突然探了进来。
「没有…贞子」我知道,再多说几句,命可能会被她收掉。
「那你把把看啊?」
语毕,老姐『重重』的带上房门,而那种略带挑衅的语气,闻之令人不爽,但至少那个张恐怖的脸提早离开的我的视线。
「你可以交朋友,我们母女也可以吧?我可没有*你跟他做什麽事啊!」
「咳…花痴….咳!」利用故意咳嗽的中间,把这两个字模糊的带过。
「什麽!!」老妈提高了音量,狠狠的瞪了我一下。
「都几岁了,房间也不会稍微整理一下。还有,老是像小孩子一样胡言乱语,不知道以前在学校怎麽教的,还去给我当老师,你老妈真是对不起曾志朗(教育部长)…」
「我就是喜欢你整理我的房间嘛!」老妈最喜欢我撒娇了。
如果不赶快讲点窝心的话,等一下又是一大堆。老实说,当初考到师大准备当老师,不只老妈,连「亲友团」都不敢相信,纷纷上香问问咱们的老祖宗,花了多少银子买通文昌星,请他在联考时全程护法。我觉得应该是魁星爷吧,一方面这是老爸留给我的护身符二来他看起来比文昌星魁伍有型。他们还担心,以後我到学校服务,会不会制造社会乱象。
提到亲友团,这件事我一定要说。他们都是属於的乡下人,并不是说就是土包子,只是他们真是散发出传统南部人那种浓浓的朴实感,家族中有幸出了个当老师的。记得联考时,来陪考的与其说的亲友团,还不如说是『进香团』,占据大面积的家长休息区。聊天的聊天,哄小孩的哄小孩,修指甲和剪鼻毛的也都有,相当引人侧目。现场记者似乎嗅到这个颇有新闻价值的家族,访问了正在缴槟榔的姨丈,镜头给他的特写是他那张血盆大口。中场休息我都不太敢靠近…
「那只鸟放的恰到好处吧?」老妈收好衣服,突然冒出一句话。
「什?」我一头雾水。
「你还以为我会栽在你们这些小毛头身上,你们在搞什麽东西我可是清清楚楚….」
「果然……阴险。」这真的就不得不佩服了。
「哦,对了,姜母鸭是他煮的,我等一下还想多吃一婉,嘻….」
这场对话在老妈的暧昧的笑声中结束。
东西搁在那边,不想动它。
It’samazing
howyoucanspeakrighttomyheart
Withoutsayingaword
Youcanlightupthedark
TrialImake
Ican’tneverexplain
whyIhear
Whenyoudon’tsayyou’refine
Thesmileonyourfacethat’sknowyouneedme
that’strueinyoureyes
Sayingyouneverleaveme
Thecheckinyourhand
Sayingyouwillcatch
WheneveryouIfall
Yousayingbest
Whenyousaynothingatall
AlldaylongIcanhear
peopletalkingoutloud
Butwhenyouholdme
Youdrawallthecrowd
Trailtheymaketheycanneverdefine
What’sbeingshapedbetween
Yourheartandmine——(from“whenyousaynothingatall”)
我刻意把James(就是我以前的BF)送给我的CD拿出来,这是我们的定情曲。我卧在床缘,手上把玩CD外盒,我摇头,笑了笑,或许他的精子正另谋出路,而且已经找到别的地方定居。
我承认,跟他在一起,我老姐用了一句名言:你是一只不会用理智的大脑思考,而是以精液来主宰中枢神经的禽兽。可惜当时她并没有骂醒我,是我自己陷了下去。等我发觉我该真正用心去经营时,他的荷尔蒙已经宣告我们之间的结束。
他全身上下可以说是性幻想的综合体。我有情有欲,逃不过他的强烈散发的性吸引力。平头,浓眉,黝黑的皮肤,加上不经意松开的钮扣露出的厚实肌肉,不乾净的胡渣,十足阳刚气质。女人会不自觉怕他,但我想这种恐惧一方面应该是带著想被征服的兴奋感,一方面或许在达成目的後,对於他的离去而不舍吧。这样子的人,不是出现在小说中,现实生活就有,我就遇过。他的冷漠很吓人,他的脾气暴躁,他的占有欲更是强如一颗不定时炸药一样。在他的脸上就是写著:「他是我的人,你敢动他试试看!」很多人觉得我们很配,就当时来讲,只有我的话他的进去。在床上的角色….或许这种私人的事,等我考虑清楚的再写上去吧,我只能说:绝对值得。不知道这样算不算异类,通常做完爱,你都希望你的lover抱著你而不是匆匆的跑去浴室清除身上的秽物,我却喜欢看他坐在床边抽著事後烟,一脸不在乎的感觉,那种感觉好像:如果你敢再窝上去,那怕又是一阵翻腾覆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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