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他重重一拍桌子。
再次失败。我耸耸肩,识相地闭上嘴走开。
房间里没有热水,我干嚼了两片就觉得索然无味,连袋子一起放进垃圾桶。未雨绸缪,干脆早早翻出两片止痛片和著唾液咽下去,爬到床上躺平。
林竟你还真是百折不挠,我朝自己干笑两声,这麽坚持天天求爱,神经强度和脸皮厚度都委实可嘉。
客厅里有奇怪的声音传来。
文扬最近的脾气变得异常暴躁,好象在隐隐地压抑著什麽。我多麽希望能看到他平和温暖的笑容,但每次都只会让他眉宇间的皱纹多打几个褶子。
我清楚地渴望著那个人,努力想靠近他,但永远都在背道而驰。屋漏偏逢连夜雨。
文扬这几天都是早出晚归,大好光阴全泡在图书馆和实验室里。说是忙著应付期末考,多少也有点不想多见到我的成分。
没想到我已不堪到了如此招人厌的地步。
闲来无事,为了打发时间就去泡BAR,T大附近也是卧虎藏龙之地,虽然没有NARCISSISM的气派,多少也有可取之处,比如我现在呆的这个AMOUR,经常会有很亮眼的男孩子出现。当然对我来说世界上男人只分两种,一种长得像卓文扬的,那就是帅,另一种长得不像卓文扬的,就不帅。
我个人认为AMOUR敌不过NARCISSISM就因为它调酒师质量太差,哪里及得上当年卓文扬的半分。
那天小爷我酒喝得有点多,所以活该那家夥倒霉。
郁闷的原因是不慎遇到JOANNA,正和那曾比在一起,居然一脸娇羞。我看曾比手足无措语无伦次激动得本来惨白一张脸上竟容光焕发神采飞扬,料想是好事已成。
真是一朵鲜花插在……
我又妒又羡,就他那副飘来荡去的鬼魂样都能骗到JOANNA这等极品,我这麽玉树临风的绝世美男到现在却还是只能望扬兴叹,什麽道理。
难怪文扬这几天像刺一般,原来竟是失恋所至?
我恍然大悟。他现在情场失意情绪跌落,我趁虚而入不是显得卑鄙?
苦笑,林竟,有得你钉子碰。
越想越苦越怨天尤人,学曾比把酒当水往嘴里倒,喝得正有感觉,背上遭人暗算,重重一击,酒喷出来不说,忍了好久刚要发泄出来的眼泪也给吓回去了。
“………………”我怒目而视。
“总算给我找到你了!!”这个普通得连平庸也算不上的男人一头热,欣喜若狂地伸手要过来拉我。
“你谁啊。”
“你不记得我了?在我们圣诞PARTY上好容易又看到你,可一转眼就不见了,我去向你旁边那个小帅哥打听,他居然…………”
“对不起,我想不起来。”心情不好没兴致陪他罗嗦。人我倒是有点印象,那时候不知道眼睛里粘了什麽东西会觉得长得像卓文扬的下巴现在看起来也分外可憎。
他突然变脸:“小弟弟,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威胁我?
大叔,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啊?!我拿眼角瞟他。
“识相点,不然要你好看!”
大手掐上我的脖子作恶狠狠威胁状。
原来T城政府里都是这种货色。
我很识时务地缩起脖子,乖乖妥协。
眼看他的脸越凑越近……
“等一下!”我羞涩,“……换个地方……”
他受宠若惊地紧跟在我屁股後面七拐八弯进了空无一人的洗手间。
“小竟!!”他惊喜交加满含热泪。
我朝他蛊惑地微微一笑,不尽娇媚。
十五分锺之後我神清气爽地推门出来。发泄过的感觉真是心旷神怡啊~~虽然腿还有点隐隐作痛。
刚才一顿暴扁,对他狂踹的时候用力过度好象有点扭到脚。
那人估计现在还面目全非地扭曲在洗手池下面。
我一点也不内疚,反正打之前他的脸看起来和打之後也没有太大区别。
活力十足地回家,刚关上门就听到门铃大响。
哦,运气真好~~
我兴冲冲转身又拉开门:“文扬──────”
“这麽久不见,你还是一点也没变。”门外的英俊男子笑得异常优雅。
我僵硬了一会儿,他已经从容地走进来,左右环顾著:“这麽小的地方也住得惯?换了我一定不舍得这麽委屈你。”
“又是LEE?”我冷笑。
“哦,不。”他笑得愉快,“是刚才被你打断肋骨的家夥。我认识他,他之前告诉我在某个舞会上又看到你,虽然不知道名字,听他一描述我就知道除了我们小竟再没有底二个人有那等风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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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述他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