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误会了,我只是刚好想把东西放下而已啦~~」天!她痛得眼泪直掉。
「妳就是学不乖,是吗?很诱人的演技,我几乎差点就上当了,不过幸好我是懂得记取教训的人,绝不犯第二次同样的错误。」他的语气温柔得没有温度,抚摸她一头柔润乌丝,顺手捞出一根针。「发夹型的麻醉针,这个也弄得到手?妳可真有办法。」
「出门在外,带点防身武器总不为过吧──啊!你干什么!」她又气又羞地大叫,因为他竟然在她身上上下其手,摸了她的胸部,让她花容失色,脸蛋飙红。
「让我瞧瞧,妳身上还有什么令人惊喜的武器。」
「啊!不要……别脱!救命啊──」
该死的家伙!竟然摸到了她的内衣!
沙亦臣眼尖地在胸罩的缝衬里找到一个小试管,里头放着细细的粉末。
「让我猜猜,这药粉应该就是让我四肢无力的妙药吧!」
她心跳咚地一声,惊恐地瞪着他,不敢点头或摇头。
「不说?没关系,我可以做实验。」说着就要把药管移近她的嘴,吓得她立刻承认。
「对啦对啦!我错了好吗,快拿开!」
「这么快就承认,妳也太没骨气了吧?」
「你……到底想怎样?」
「妳说呢?」那咧开的笑容十分邪恶。
寒意从她屁股凉到头顶,笑容实在不适合挂在这人脸上,真的让人很毛耶!
将药没收后,他再搜,热烫的大掌抚过她柔美迷人的曲线,滑过臀部,动作刻意变慢,存心吃她豆腐。
她呼吸紧促,气得咬牙切齿,羞愤绯红的脸蛋有若怒放的玫瑰,他手掌的温度,全都传到她敏感的肌肤上。
最可恶的是他的眼神,像是存心看她出糗一般地专注、火热。
像变魔术似的,果真又被他摸到一个东西,外型看起来是钢笔,他将笔尖对向车窗,随意按了一下,果然喷出黑色的墨水,如果朝人的脸上喷,可以猜得到,里头的特殊墨水会让人暂时失明。
犀利的目光冷冷扫来,害她一脸尴尬。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嘛……那是自卫用的啦!」
他眉毛高高地扬起,一脸惊讶,邪气地说:「自慰?妳的癖好真特别。」
「不是啦,谁跟你说这个──啊!好痛!好痛!」悄悄动了下,让被他掐住的手腕更加剧痛,她觉得手快断掉了。
沙亦臣放开她的手,不再让她承受手疼的痛楚,改以更残忍的温柔对待她,摸遍她全身上下每一处,来个彻底的「地毯式搜索」。
接下来,他摸出的东西可多了。
这个小魔女真不简单,身上竟然藏了这么多武器,有外型是口红,实际上是会让皮肤发痒的喷雾器,还有藏了安眠药的高跟鞋,连内裤里都放了不少东西,又轻又薄,不仔细「摸」,还真感觉不到它的存在。
「你你你──别碰我──不要脸!」
她又惊又叫,这辈子还没让哪个男人在自己身上如此嚣张过,但想挣扎,却又无力,所有的反抗只是徒增自己的痛楚。
「上次扒光我的衣服,坐在我裤裆上,用水彩笔对我性骚扰的人,好像是妳吧!论脸皮的厚薄,似乎妳的比我厚的多。」
「可是我又没摸你,起码还让你留一条内裤啊!」话才说完,她便后悔了。
「喔对了,幸好妳提醒我,差点忘了自己还没回报妳那天的送画之恩呢!」
她脸色泛青,忙道:「大恩不言谢,不用客气了。」
「这怎么行,所谓有恩报恩,做人要懂得感恩。」
「你……分明是想有仇报仇吧!」
他咧开了豺狼虎豹的笑。「有何不可。」
「不可不可!听过以德报怨没!你是男子汉大丈夫,怎么可以跟我这小女人一般见识。」
一根手指头蓦地点上她聒噪不休的小嘴。
「嘘,妳说错了。」他逼近,用着极度性感的语调,缓缓更正。「是未婚夫才对,等我娶了妳,才是大丈夫。」
她全身一僵,整个人呆掉。
这男人在说什么鬼话呀!意识到他图谋不轨后,她如梦初醒地死命挣扎。
「你作梦!我死也不会嫁你!你要是敢碰我一根寒毛试试看!」
「来不及了,小魔女,在妳假情假意色诱我的时候,就该想到后果,我早警告过妳,我是会吃人的,有些事情开不得玩笑,一旦说出口的话,就要承担后果。」
她此时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似乎惹到了一个不能惹的大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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