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被他带回去,她不是被分尸就是奸杀,不管三七二十一,用她最后的武器──
可惜,被识破了。
沙亦臣抓着她的手,好整以暇地打量上头的指环。
「嗯,这是指环麻醉针,扎到会像被蚊子咬那样,没什么感觉,但麻醉效力却很快速,三十秒见效。」
「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
他故意在她柔软滑嫩的耳旁吹着热气。「很简单,因为这些东西的发明者是我。」
她瞪大眼,这会儿是真的吓傻了。
「不过指环麻醉针其实已经过时了,我有更厉害的。」说着,随手在她颈后点了一下。
怎……怎么可能!
她惊愕地发现自己不能说话,不能动,在还没搞清楚状况前,只能惊恐的睁着眼睛,被他绑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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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可以重新选择,她绝不会去招惹沙亦臣,她现在才晓得他是一个多么可怕的男人,因为他真的彻底实行以牙还牙、有仇报仇的原则。
「住手!住手啊!」
当药效渐渐消失,她可以开口讲话,也可以动了,但是她手脚都被绑住,呈大字形躺在床上,身上脱得只剩下内衣和内裤。
她羞得无地自容,恨死他了,他不但把她看光光,还在她身上如法炮制画抽象画,从头到脚,连一寸肌肤都没放过。
沙亦臣坐在她身旁,拿着毛笔和文房四宝,很慎重其事地与她分享心得。
「这是我第一次画人体彩绘,妳觉得画什么好?」
「变态!神经病!疯子!」
「妳确定妳真的希望我把妳画成那三种人?」
「你敢!小心我会──啊──哈哈哈──好痒──住手!好痒啊!」
她说不出话,因为沙亦臣用毛笔在她的胳肢窝画国画,羊毛做的毛笔特别柔软有弹性,搔起来不但痒,还特别有感觉。
又软又有弹性的笔尖,从她的额,经过她小巧的鼻子,滑过她紧抿的唇瓣,往颈项探去,并在耳垂下稍加流连,弄得她好痒,却又得咬牙忍着。
笔尖继续朝下,描绘着她婀娜的体态,在她细致的皮肤上来去挑逗,尤其滑过她的浑圆时,隔着薄薄的内衣特意逗弄,令她既难堪又愤怒。
「你卑鄙无耻下流!」
「不准乱骂人。」
「我偏要骂,神经病!有毛病──」她倏地噤口,惊恐地看着他的笔杆插入她的内衣中间,只要他一用力拉,她的两点就会曝光。
她紧咬着唇,不敢挑战他的怒意,只能乖乖闭上嘴,她晓得,这人说到做到。
「从现在开始,别让我听到妳再乱骂脏话,一个字都不行,知道吗?」
与他对视久久后,她终于败阵地转开脸,告诉自己不能哭,这人凭什么教训她啊!
他硬是把她的脸扳过来,不准她避开。
「妳还没回答我。」
她忍着耻辱,将满腹的委屈吞到肚子里,最后终于挫败地开口。
「我……不会再骂脏话了。」
他面露满意之色。「很好。」
她闭上眼,已做好心理准备承受接下来更不堪的对待,她知道这人一定会加倍奉还,只是不晓得他打算折磨她多久。
心,在悄悄地抽痛着。
然而出乎她意料之外的,他松开了她的绳子,令她惊愕地睁开眼,不可思议的望着他。
突地眼前一黑,一张大毛巾罩了下来,盖住她单薄的身子。
她拉下毛巾,神情诧异,眸里充满疑惑。
「去洗澡,浴室里东西一应俱全,应该不缺什么。」命令完后,他站起身打开门走出去,还给她私人的空间和宁静。
她惊疑不定地呆坐在床上,不敢相信他就这么放过她了,还以为他会更进一步羞辱她,甚至做出更过分的事,但除了用毛笔在她身上画国画,他没有真正碰她。
她该感到庆幸,但在庆幸的同时,内心深处竟起了一点点遗憾……
遗憾?天!她在遗憾什么啊!莫名其妙!
胸口莫名地热,脸莫名地红,她宁愿往坏处想,他没碰她,一定是因为要享受折磨人的过程,不愿太早把乐趣玩光。
没错!他一定是这样想,男人都很坏,她不只一次验证过。
抱起大毛巾,她赶紧走进浴室,发誓洗完澡后,一定要想办法逃出去!
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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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忍的现实告诉她,要从沙亦臣身边逃走根本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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