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种状况对他而言是有利的,但是他不乐见她被人栽赃。
「不要!」她固执的拒绝。
他都已经全盘否定她这个人了,还要她说什么?要她自讨没趣吗?才不!
「你走开一点!」见东方扬贴在她的耳边,华时霖火大地动手推开他,只见他退到床上,险些跌个狗吃屎。
「你干么动手动脚?」严品颖也生气地推他一把。「华时霖,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暴力了?」
怒瞪他一眼,她转身拉起东方扬就走。
「别走!」走过华时霖身旁时,他突地扣住她的手,力道之大,让她雪白的手腕泛起红印。
「放手!」手好痛,心更痛!
「我们的话还没说完!」被妒火烧红了眼的他,根本没瞧见自己在她的手上留下了清晰的指印。
「没什么好说的,放手!」潋滥的水眸尽管强势,却覆上一层淡淡薄雾,隐约可见澄澈的泪水倔强地隐忍着。「再不放,我就咬你!」
千万别逼她,狗急都会跳墙,逼急她,她会咬人!
「不放!」他态度强硬。
严品颖见状,拉起被人扣住的手,狠狠地往他手背一咬。她咬得浑身发颤,仿佛想极力将充斥在全身的愤怒一股作气地宣泄出来。
他眉头皱也不皱地睐着她,突地感觉手背上有抹异样的热流。
「品颖?」华时霖微愕,松开了箝制。
她抬眼,以手抹去唇角的血渍。「我还没回答你下午的要求,现在正好可以答复你……不好意思啊!我想,我们真的是不适合,爱上我这种卑鄙小人,只能算你眼光太差,再见!」
说完,她头也下回,像个趾高气扬的女王一样,抬头挺胸地离开。
而他则是傻愣地瞪着手背上,那一滴不属于血渍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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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背上的泪水早已干涸,但是他的视线依旧定在那滴泪水的位置上。
旧伤未愈、新痕又来,她真是咬得一点都不心软,但是这一回,她在上头附加了一滴泪。
这意味着,他真的伤到她了吗?
那么高傲又任性的女人,竟然会在他的手背上留下眼泪,难道真是他错怪她了?
可是,事实不就摆在眼前?
轻叹口气,他拿起搁在眼前的酒杯,一口饮尽之后,再看向早已被他捏得扭曲变形的面具胸针。
在客厅枯坐了一夜,平日老谋深算的双眸此刻布满血丝和疲惫,衬衫领口凌乱地敞开,就连向来整齐的黑发也因长时间靠在沙发椅背上而得乱七八糟,可是现在他什么都不想管,只因在他脑海里翻飞的,全是她那张倔强又不肯低头的粉颜。
他到底该拿她怎么办才好?
昨天下午才告白求婚,到了晚上,好不容易堆积出来的一丝甜蜜竟在剎那间化为乌有,甚至短暂情缘也极有可能到此打住。
他不是很在乎那场抢案到底是不是她炒作的手法,但他很在意东方扬在她心中的份量,他只想知道她的心意,但昨晚的他,似乎是太急了,不该将两件事掺杂在一起讨论,应该坐下来冷静地沟通才对。
而今,他要如何挽回她的心?
正忖着,突地听见玄关的门被打开的声音。
他一个箭步冲到玄关旁,却意外见到有些错愕的东方扬。
东方扬搔了搔一头长发,首先开口。「品颖跟我说,你这个时候应该不会在家里的,所以才要我过来替她和自己整理行李,可惜她猜错了。」
这种时候,他哪有心情工作?
虽然新闻将华东酒店的事炒得极为沸腾,但他完全没有心思灭火,满脑子全都是她。
「她要你过来整理她的行李?」浓眉微皱。这意味着她不打算再回到这个屋子里了?
「是啊,不好意思,麻烦借过一下。」他客气地跟脸色不豫的男人打了声招呼,随即绕过他往二楼走,进到她的房里,大略地收拾她简单的行李。
华时霖倚在门边,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她很生气吗?」他淡问着。
「嗯,毕竟你误会她了。」东方扬随口回答。
「那一件?」
「嗯?」东方扬回过头,邪魅惑人的脸漾起笑意。「不管是哪一件都一样吧?我承认我确实挺喜欢她的,不过,我跟她倒还没到那阶段,但是,未来是很难预料的。」
这就是他最在意的一点。「我看见她吻你。」
「国际礼仪罢了,一个吻而已,有必要这么大惊小怪吗?」东方扬摇头晃脑地继续整理行李。「你说你听见我们的对话,那怎么会没听见我是用尽心机才骗到一个吻的说法呢?真怪。」顺了顺头发,奇怪地瞥去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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