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时霖闻言,微敛下眼。也许行动总是比大脑的运作还要快一点,所以当他目睹那一幕后,就再也没了理智好好思考。
他只能说,自己在意她的程度,远超过他的想象。
「那么,你能告诉我,这个胸针到底是怎么回到她的手中的?」他扬着手中的面具胸针,沉着地问。
东方扬睐了一眼,耸了耸肩。「我可没好心到这种地步,你要是有问题,就得自个儿去问她,我可没有义务替你解决你们之间的误会,事实上,我倒是希望你们再吵凶一点。」这么一来,他就可以趁隙钻入她的心。
「就算我们翻脸,也没有你的立足之地。」他冷声放话,绝不容许有人觊觎他的女人。
「那可难说了。」东方扬一脸胜券在握。「可别小看我了。」
他挑起浓眉,微弯唇角抹着笑意。「我懂了,原来这回的抢案全都是你在自导自演,是你蓄意挑起我们两个人的敌视。」想跟他斗,再等八百年吧!
「啧,我没必要这么做。」东方扬啐了一口,完全不明白自己已经被人锁定。
「这种话,你留着跟警察说吧!」
「什么意思?」他微愣。
「我想,你有必要再去做一份笔录,好好地跟警察解释所有的来龙去脉。」他轻瞇黑眸,和蔼可亲地说。
「凭什么要我去?」无事给笑脸,一定有诈!
「因为你是重要关系人,而且事情发生时,你也在现场,但现在你却无法对我说明,你是怎么拿回胸针的。」他的所有计谋对品颖也许起不了什么作用,但换作别人,可就简单极了。
「那是品颖……」为什么他要来收拾行李?这是他做过最笨的一件事了。
「男子汉敢做敢当,你就跟我到警察局一趟吧!」他作势往前,想要把住他。
要比力劲,他可是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他绝对逃不了。
「等一下,我可以告诉你事情的经过!」东方扬挫败地喊道。
很好,他正等着呢!严宅目前的当家主人,严正欢徐缓地爬上二楼,右转一路走到底,敲了敲最底部的那一扇房门。
等了一会儿没有回应,他索性直接用踢的。
「吵死了!」里头传出严品颖的怒吼声。
「妳装什么死啊?从我回来到现在,妳就一直窝在房里,好歹也跟我解释一下发生什么事了吧!」他在门外吼着。
「没什么好解释的!」除了吼声,这一次还附上一枚枕头,狠狠地砸在门板上,突显她极端恶劣的心情。
「我现在是把妳宠上天了不成,妳敢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他索性掏出钥匙,直接开门入内,压根无视她的抗议。「妳至少要跟我解释一下,为什么家中多了一个食客吧?」
自维多莉亚式的大床抬起头,她的脸颊明显消瘦,就连她向来最引以为豪的大眼也凹陷了,且眸底满是血丝。
「他是我的朋友,这一次个展的合作对象。」她闷闷地说。
「已经没有个展了,可以请他离开了吧,我不习惯这个家里头出现陌生人。」严正欢环顾着乱七八糟的房间,不禁摇了摇头。
「谁说的,我的个展只是延后而已。」她白了弟弟一眼。
严正欢冷哼。「严品颖,妳违背了我们当初的契约,现在不会傻得以为我还会让妳办个展吧?」
她倏地坐起身。「说到契约,我才要告你诈欺,你根本就没告诉我,同居三个月之后便是结婚典礼,你根本就是欺骗我!」害她现在才会那么难过。
「我还没问妳搞什么鬼,搞个展览也能弄到华东酒店名声下滑,就连董事长也要对着媒体鞠躬道歉。」他敛去浅笑,俊尔的脸写满不快。「妳该不会是为了要逃离这门婚姻,才故意设下这个陷阱的吧?」
「我是那种人吗?」她凶狠地投以一道杀气。「我有必要这么做吗?」
原来她的人格这么不值钱?发生事情之后,大家全都把矛头指向她身上?
「说这些都无济于事了,毕竟什么都结束了,不是吗?」严正欢走到她的身旁,凉凉地开口。「反正个展已经取消,妳还是作回妳原本的设计部门总监吧!至于妳跟华时霖的婚事就由妳自己决定,我不会再过问了。」
「可是我所有的成品都已经完成,就连最昂贵的翡翠珠都让我给订走了,要是不办个展,会很可惜的。」她柔声哀求。
「翡翠珠?妳把市值达一亿的翡翠珠也拿走了?」严正欢瞪大眼。
虽说他承诺过她可以动用所有资源,但真的没想到她的胆子居然这么大,敢把主意动到翡翠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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