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样的恶梦教他恐慌到失去理智地吼叫?
雍兆炀没有作声,只是搂着她,像是把她当成了心爱的玩具。
抱着她那柔软的身体,他感觉到从未有的安全感,好想一直依赖着她……
黎茜不知道他梦到了什么,曾经发生过什么事,但她知道,这个时候他很需要她,她不能走,必须陪着他……
她催眠着自己,随着他安稳的进入梦乡,她也缓缓地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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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的阳光闷热窒人,强光透过窗帘映入床上,教雍兆炀自睡梦中热醒。
昨晚,他似乎作了一个梦,梦见他被温柔地抱着,耳边低回着让人心安的字句,这是他长年以来,睡得最安稳的一夜了……
不对!那不是梦!
雍兆炀敢肯定,他抱着的是具柔软温热的身体……是黎茜!
黎茜人呢?
雍兆炀在床铺上摸索了会儿,确定床上只有他一人,下了床,他习惯性地在床头上找着墨镜,不料,他用力过度,一不小心把墨镜挥到地上。
他弯下身,毫不费功夫的把墨镜捡起,戴上,蓦地,他呆住了。
他不是看不到吗?怎能一下子就把墨镜捡起……
不,现在仔细一瞧,眼前像是恢复了光亮,原本黑蒙蒙的一片,重新有了色彩……
他好像看得见了!虽然景象还有点模糊,必须瞇着眼才能看清楚,但至少,他看得到光线了……
说来讽刺,就在他习惯了黑暗,渐渐地熟悉了室内的摆设,也做好失明的心理准备时,他居然恢复光明了……
是她赐予他的吗?
这些日子以来,黎茜对他的照顾,他都感受在心底。他以为她只是同情他,才会勉为其难地留下,没几天,她肯定会受不了的,可一个星期、两个星期过去了,她仍是继续忍受着他的坏脾气,轻松地解决他刻意丢过去的难题。
他讨厌她的沉稳、她那坚强的耐性,会让他觉得自己像是无理取闹、恶意找她麻烦的小孩。
所以昨晚,当他的朋友对她出言调戏时,他原本是打算置之不理的,但到最后,他仍是无法任由她被欺负,帮了她一把……
他是个瞎子,无力保护她,就只能口出恶言把她赶走。
经过昨晚,她大概讨厌死他了吧!但矛盾的是,当他无法自恶梦中清醒时,是她唤醒他,摸着他的头安抚他。
那时的他似乎还迷迷糊糊地把她当成了母亲,全心依赖着她。
他一直以为她是清心寡欲的,除了偶尔被他戏弄到脸红外,她是不把他放在心上的,但昨晚的她好温柔,让他暂时忘了儿时的不愉快,只想抱着她入睡……
如果他告诉她,他的视力有些恢复了,她是否会继续留在他身边?
不!他不能让她知道他恢复视力了。
她还不能走,这是她欠他的,是她间接让他成了瞎子的,他要她背着欠他的人情债,趁着这个机会,让她完完全全地臣服于他……
他可没忘了,她是他看中的猎物,他设下的游戏还没结束!
雍兆炀戴上墨镜,徐缓地走出房间。
就算他渐渐恢复视力了,也得在她面前佯装失明,让这出戏持续演下去。
他饿了,第一件事就是到厨房吃早餐,可空空的厨房教他有几分失落。
经过昨晚,她该不会就这么知难而退了吧?
暗忖着,雍兆炀不经意地走到黎茜的房间,看着那未锁好的门,一把推开,顿时,整个人都傻了──
黎茜正裸着上身,坐在床上擦保养品。
就算她的长发掩住了她大半肌肤,他仍能模糊地看到她那浑圆小巧的右胸,上头还点缀着诱人的粉红蓓蕾……
雍兆炀无法移开眼神,他向来就不是个君子,更别说现在的他还「失明」,要是马上转身就走,惊扰了她,岂不是对她承认,他早已恢复视力的事实?
黎茜一向有早上沐浴的习惯,她哼着歌,悠闲自在的擦拭着乳液,直到发现被一阵热烈的目光定住,不自觉地抬起头,看到雍兆炀就站在房门前,吓得失声尖叫。
「啊──」
黎茜的脸蛋刷地红透,又羞又气地捉了条被子覆住裸露的上身。「雍兆炀,你怎么可以擅自进来我的房间!」
太过分了!他到底光明正大偷看多久了?简直是个色狼!
「妳的门没锁,我一推就进来了。」雍兆炀恣意地欣赏着她酡红的脸蛋,故意问道:「妳在做什么?我打扰到妳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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