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柔戒备地拉起风衣将自己藏得更紧。
“原来什么都没有发生嘛!”洛昂端视她泪痕未干的脸庞。
“瞧你一脸受尽惊吓的模样,豪瑟那个人就是不懂得对女人温柔。”洛昂一面怜惜地摇头,一面揩去她眼角的泪滴,法柔厌恶地想转过脸,下领却被他牢牢地擒控在掌中。
“要不要试试我呀?小女人……”洛昂慢慢欺身逼近她。
“不要!……”她已没有再一次抵抗的力量。
蓦地,一只手强悍抓住他的肩,将他拖离法柔身边,在洛昂身后的是一脸漠然的豪瑟。
洛昂遏止不住的一阵恼怒:“豪瑟,你——”
揪住同伙的衣领,豪瑟不让他继续失控下去,回过头来,扔给法柔一个冷冷的命令:“出去。”北欧腔的英文,法柔第一次听闻他和冷酷外表相去不远的低沉嗓音。
勉强扶着椅子站起来,将他的风衣留下,她稍微整理整理自己,扣上衣扣,这才发现最上面的钮扣竟被扯掉了,她只得一只手极不自然地徘徊在领前,回到经济舱内,几百双眼睛再次交集于她身上,每个人的表情都显现同样的猜测,他们都认为刚才她与凶恶的劫机犯单独待在头等舱不算短的时间里,应该就是发生了大家预料中的事,法柔不愿意接受这样的视线,无论背后是出自怜悯或善意关心,对她而言都不啻是精神上的二度伤害。
“他们对你做了什么,看看你……”时琳十分担心地拉起她的手。
法柔挤出笑容,毕竟该庆幸没有发生更糟的情况。“没什么,只是我在里头睡着了……”她没有说谎,也没有说出全部实情。
坐在另一侧走道旁座位的红发少年突然解下身上的领巾递给她。
他已注意到她掉落的钮扣。
“谢谢……”法柔受宠若惊地戴上领巾,再次讶异于少年超龄的不凡气质与善体人意。
少年微微露齿一笑,俊逸的脸孔流露窄如贵族的优雅沉静。
“一上飞机就玩女人,当心误了大事。”洛昂两手抱胸,不怀好意地说。
豪瑟拿起法柔留在座椅上的风衣,答道:“我自有分寸。”
“不过也真难得,”洛昂还不放过他,“第一次看到你对女人主动,不过对方好像不领情呢……”
豪瑟没有答腔,手里的风衣仍然留有法柔的余温,她动人的容颜再次闯入他向来理智的思潮。
他从没有遇到过一个像她这样的女孩,只是一个浅如轻涟的微笑,就足以粉碎他所有的自制力……很奇怪,他没有办法解释自己的失控行为,尤其,刚自那女孩唇问强得到的甜美,反而更令自己感受到无法压抑渴望她的困扰。
洛昂清了清喉咙,将他自沉思中打断:“知道吗?刚才我在旅客名单中发现一个有趣的名字。”他微笑的嘴角弯起抹诡异的弧线。
豪瑟瞪了他一眼。
“你少打鬼主意。”他警告洛昂,当洛昂脸上出现这种笑容时。他知道自己就得小心提防这个满肚子诡计的伙伴。
洛昂没理他,自顾问着:“勒斯霍夫这名字你听过吧?”
豪瑟没答话,尽管谁都知道大名鼎鼎的勒斯霍夫是欧洲经济统合体系里德籍金融业钜子。
“他的独生子雷茨霍夫就在这班飞机上,他的身价至少一千万美金,怎么样?有没有兴趣?”
“我只负责尽快把老板从美国联邦监狱里弄出来。”
洛昂不肯放弃:“别这么不知变通,一千万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但也够大伙开销一阵子,我是为大家着想嘛!“
“你做的事自己负责。”说完,豪瑟离开头等舱。
经济舱内的紧张气氛总算缓和下来,在豪瑟指示下,空服员们也开始发送食物与饮料。
似乎是再自然不过的一个举动,豪瑟的目光毫不犹豫地落在那个东方女孩身上,她靠着朋友的肩继续无法熟睡的浅眠。脸庞仍带着淡淡恐慌,他还记得她眼底的惊惧,让人不忍伤害,也随之倾心;其实他身边不乏冶艳妖娆的美女,她们为他的神秘与冷漠着迷,只要他愿意,他可以同时拥有数个情愿留在他身边的女件,蔓蒂休斯就是,她是她们之中最出色的一个,金色的大波浪卷发,无懈可击的三围数字,再加上妞是戈美兹最疼爱的侄女,她犹如公主般地被膝下无后的舅舅捧在手心里。
然而,如果你认为她的美艳和大脑成反比的话,可就大错特错了,蔓蒂称得上绝顶聪明,可以轻易征服任何男人,但她只把一个人当成是对手,那无疑是戈美兹手下最顶尖亦最具男性魅力的杀手——豪瑟。在任务第一的豪瑟眼里,女人只是玩物,但这一次,他发现自己动摇了,一切只因一个在机场中经意撞到他,和蔓蒂相比简直就像是是尚未成熟的责涩少女,他们的相识只短短数小时,他甚至还不知道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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