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一滴,丁南南一一看在眼底,也开始思忖这一切的怪异,他们叫登徒子为“总监”、“老板”,这么说的话,登徒子就是她的偶像欧阳易
欧阳易?!天啊!怎么会有这么凑巧的事情发生呢?!这是真的吗?还是现在流行身份漂白,他适时搭上“漂白”的行列?!
丁南南小心翼翼地看着他们的动作,听着他们的对话,哦!不必怀疑,这一切都是真的,千真万确,实实在在的事实!她不断地唾弃他、不断地打击他、不断地没给他好脸色看,而他竟然就是她梦寐以求的偶像?!
哦!她刚才还喃喃细语且真情流露地告诉了他爱慕他的种种一切…一丢脸哦!丢大脸了哦!月亮脸变成超级月饼脸了哦!哦!这下窘大了!玩笑闹大了!
她干脆跳河自杀算了,哦,不行,这里离淡水河还有一段距离,到洗手间去投马桶自杀会比较近,也会比较快!丁南南咬着唇心想。
“好啦,好啦!我们先行离开吧!老板都一把年纪了,也该享受一下恋爱的滋味了,我们不要打扰他老人家了!”阿昌又率先说。
众人也跟着附和,“走了!走了!”
“还算你们识相!”欧阳易松了一口气低喃。
“总监,尽情Enjoy吧!”
“祝你幸福了!”
“再联络了!”
送走了那一群顽皮捣蛋鬼,欧阳易才吁了一大口气,轻松地坐了下来,再度与丁南南单独面对面地独处。
然而,丁南南却直盯着他不放。
“怎么了?我脸上有写字或者是画乌龟吗?怎么那么奇怪地直盯着我?难道是你愈来愈爱慕我了?”欧阳易似笑非笑地问。
“你就是欧阳易?”丁南南确认地问。
欧阳易点点头,“我就是如假包换的欧阳易,A计划建筑工作室的总监负责人。”
“天啊!扶我一把吧!我要晕倒了!”丁南南吐着舌头喊道。“表姊,我完了,我真的完了!我死了!”丁南南一推门而入,便大声地嚷嚷喊道。
丁南南的表姊邹娟娟闻声,由书卷堆里抬起了头,“怎么了?”她有气无力她问,她那厚重的眼镜片刚好倒映着丁南南一脸慌张且不知所措的模样。
“表姊,这下我真的是玩完了啊!”犹如世界末日似的,丁南南的脸垮得不能再垮了。
邹娟娟放下手边的书籍,取下厚重的镜片,整个人顿时变得神清气爽似的,问道:“是不是我的车车被你给不幸的毁灭了?”这是她所能想得到最可能发生的事。
丁南南摇摇头,“我已经好几天没糟蹋你的爱车了。”
“哦!阿门!阿弥陀佛!善哉、善哉!”邹娟娟双手合十的胡乱祈祷,一脸甚感庆幸的模样。
“表姊……”丁南南半撒娇地喊道。
邹娟娟认真地看了她一眼,继而十分认真地猜测,“是不是把你弟弟东东出国前所买的股票以及有价证券都当成壁纸贴在墙壁上了,你怕他回来会责怪你,扁你一顿?”
丁南南又摇摇头,“我弟扁我?那怎么可能?况且那些股票以及有价证券要不把它贴在墙上,谁知道它们那么昂贵啊?”她说得理直气壮的。
“说的也是,一向只有你扁人,不可能人家扁你的啊!又不是不要命了。”邹娟娟低喃。
沉吟半晌,丁南南又恢复刚才一进屋时那副慌张失措的表情,直摇头低哺:“完了、完了!这下我真的玩完了!我死了!”
“你又死了啊?从刚才到现在你已经死了好几次了,要阵亡也早该阵亡了,怎么还没阵亡啊?”邹娟娟捉住她的语病直攻击。
“表姊……”丁南南又使一贯的伎俩,撒娇兼求饶。
邹娟娟莫可奈何地摇摇头,然后极为正色地喊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直摇头喊死的,教我从何猜起啊?”
“表姊……”丁南南咽了咽口水后,才半呐喊道:“我遇到我的偶像了!”
“你说欧阳易?”邹娟娟不假思索地反应。
“咦?你怎么知道的?”丁南南反问。
邹娟娟一脸“被你打败”的表情睨了她一眼之后,才又说:“南南你爱慕欧阳易已有多年的历史了,打从你小学六年级起便不间断地搜集有关建筑美学大师欧阳易的报章采访专栏以及他的美术专集报导,事隔十年了,你对欧阳易的崇拜仍是一如往昔的执着,你平日的言行与举止,三句话不离你的偶像欧阳易,你崇拜欧阳易的事啊!早就是举国上下无人不如、无人不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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