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表现有这么明显啊?”丁南南低喃。
邹娟娟轻哼:“唉!那可不!”咽了咽口水后又说。“所以啊!我若再猜不出你所谓的偶像是谁,那我这个当表姊的,真的可以一头撞墙撞死算了。”她对于丁南南的执着着实十分感佩。
天啊!她是如此崇拜与爱慕着欧阳易啊!居然连表姊都一清二楚!丁南南蓦然陷入迷惘的沉思。
“怎么样?你刚才是你遇到了欧阳易是吧!”邹娟娟帮她把话题带回先前。
“嗯,是欧阳易,欧阳易没错,我的偶像……”丁南南呢喃。
“那很好啊!你终于遇到了你梦寐以求的偶像了,恭喜你啊!”邹娟娟替表妹感到开心。
“表姊!”丁南南叫了好大一声之后,才说:“表姊,你知道欧阳易是谁吗?”
什么问题嘛!简直是秀逗了!邹娟娟不解地摇摇头,极为规矩地回答:“欧阳易就是你的偶像啊!也是闻名国际的美学建筑大师啊!”
“表姊,关于欧阳易的身份以及头衔你说的都没错,问题是……他就是前几天被我唾弃得很惨、骂得很过火的登徒子啊!”丁南南一脸欲哭无泪的表情。
邹娟娟比她更夸张,“哇噻!不得了了!真真不得了了!你真的玩完了!”
“表姊你也认为我是真的玩完了?”看样子,她这次是“万劫不复”、“永无超生之日”了!
“那当然!”邹娟娟的口吻十分的肯定,关于南南与那个所谓的“登徒子”的种种过节,南南都一一地向她报告过了,因此她很清楚。
“你把人家骂得那么惨,先是不分青红皂白地跟人家抢停车位,后来又无理的骂人家‘登徒子’,他可是一代美学大师耶!你怎么可以这么蹂躏、糟蹋、践踩他呢?唉呀、唉呀!罪过啊!”邹娟娟把挂在手腕上的念珠取了下来,阿弥陀佛地开念了。
“表姊,你这是在干么?”丁南南比了比她手上的念珠。
邹娟娟暂时停止念阿弥陀佛回答道:“帮你赎罪啊!”又继续,“南无阿弥陀佛……”
“哇!”被表姊这么一说,丁南南的罪状既多又重的,像是恶贯满盈似的,霎时无助的泪水像是忘了关的水龙头似的,飞溅四散。
“唉呀!你现在哭也来不及了!”邹娟娟不晓得自己无心的言词像是落井下石般,搅得丁南南愈发不知所措的懊恼。
“表姐,你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人家知错了!”丁南南求饶喊道。
“唉!有道是知错能改,善莫大‘马’……”邹娟娟顺势收起了手上的念珠。
“善莫大‘焉’。”丁南南纠正着她,此刻泪水骤然停息。
“焉?是善莫大焉?”邹娟娟一脸质疑地望着丁南南。
丁南南点点头。
“什么时候改成‘焉’的?我怎么不知道?真是!”邹娟娟喃喃责怪。
丁南南耸耸肩,摇摇头,“不知道。”一脸的无辜,但随即又道:“表姊,下次我会帮你问问国立编译馆什么时候校正用字的,也不先通知,害你用错,幸好这里没外人,要不然就贻笑大方了!”
“嗯,言之有理,幸好你了解表姊为人我饱读四书五经、精通琴棋书画,要不然这件事可就糗大了!”邹娟娟说得煞有其事一般。
要不是她现在遇到“大条”的事,急待处理,要不然她可以表现得更狗腿的!南南心想。
于是就此打住了她每日必做的狗腿行径,“表姊,我知道你向来行事慎谋远虑且机智过人,而小妹一向驽钝、愚昧,所以请表姊帮我想想看,我接下来该怎么办?”
唉!又狗腿了!看样子这种谄媚的习惯,一时半刻要更改也挺困难的哦!丁南南搔搔头自忖。
“你问我怎么办是吧?”邹娟娟摇头晃脑地问。
丁南南点点头,“请表姊帮我想个良计,以解危机。”又狗腿了!她再度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瓜。
邹娟娟仍旧摇头晃脑的,一脸聪明过人的表情,“美学大师欧阳易的地位这么的崇高,而你却不识货地把他当‘地摊货’随意的践踏,这样的伤害,对一代大师而言,是很难抚平伤口的……”
“那该怎么办?”
“先躲起来吧!”
“躲?表姊,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的耶!”要她躲一世,她也不肯啊!丁南南心想。
“我又没要你躲一世!”邹娟娟反驳。
“喔?”丁南南挑眉瞪大眼。
“我只是要你先避避风头,你知道,人们是很容易忘事的,待风头一过,欧阳大师也会几乎忘光了这档被辱骂的不名誉事件,就算是拨云见日了,届时你再重新出现,身份重新‘漂白’,这样就可重新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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