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世岳乍闻未婚妻三个字,大吃一惊,“你何时订婚的?”他不自觉地提高音量、就连后来的禹晋宗夫妇也听到了。
“我订婚还要向你们报备吗?”禹宴龙的音语冷冽,“世岳,你吓到我心爱的蝶衣了。”他警告的眼神投在禹世岳脸上。
“对不起。”禹世岳搔头道歉,他自知惹不起这头狮子。
沈蝶衣摇摇头,不在意地的失礼。她好奇地看着禹宴龙的脸庞,总觉得这位禹世岳和禹宴龙有些神似,只是禹世岳少了禹宴龙狂野、霸气的气息。
禹宴龙读着她眼中的疑惑,邪气地笑,“爱我也不用痴痴地凝视我。”他重重地吻她的钳际,“自己先去吃些点心,待会儿我再去找你。”他将她的身体转向放置各类点心的吧台方向。
“嗯。”沈蝶衣顺从地离开。
禹宴龙面对着禹晋宗夫妇,“嗨!叔叔、婶婶。”
禹晋宗叹气,“你一定要叫我们叔叔、婶婶吗?”他多希望禹宴龙能认祖归宗。
郭香娥拐他一肘!“宴龙好不容易才来不要破坏气氛。”她亲热慈祥地说:“宴龙,今晚就在这里住下吧,世岳想和你长聊一番。”
老实说,她摸不清宴龙的个性及喜好,他狂怒时,宛如飓风怒吼扫过,实在吓人;冷漠时,冰冷的口气彷佛零下的气温,让人冻得不寒而栗,冷冽得可怕,她还真的有点畏惧于他。
“是呀。”禹世岳倒是非常崇拜他,“想见你一面好难哦。”禹宴龙狂妄不羁又显得优雅的气质,加上伶俐的商业头脑、果决的魄力,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臣服于他。
禹宴龙安然自若,随意地瞥着四周,太多好奇的目光投向他们,拉长耳朵欲知他们谈话的内容。
“我是来祝贺,不想谈论旧事。”他抬抬额头,一心二用地举杯向大胆勾引他的女人致意,并互相眉来眼去,“叔叔,你应向我舅舅、外公申诉才对,他们是始作俑者。容我失陪。”说罢,他迳自潇洒离开他们,迎向一群向他抛媚眼的女人。
禹晋宗生气禹宴龙不当自己是一回事,也不想想若没有自己的精子,能生出今日的他吗?
“爸、妈,我们要把宴龙抢回来。”禹世岳望着周旋在女人堆的禹宴龙,谈笑风生,尽情和女人调情的翩翩风采。“他是我们禹家人而不是朱家的。”
“怎么抢?傻儿于。”郭香娥敲他的头,“我们再富有,企业再大也比不上朱家。何况,宴龙是朱伯海悉心培养,最疼、最爱的接班人,哪可能轻易拱手让人。”
“那可不一定。”禹世岳笑得奸诈,“我们可以要宴龙自动回禹家啊。”
“你头壳坏掉,他比朱伯海更难缠,怎可能回来呢!”
“可以利用决蝶衣啊!请她说服宴龙,动之以情就OK了。”
禹晋宗、郭香娥听了忍不住笑出声。
“宴龙若会在乎一个女人,天就会下红雨。我压根儿不相信沈蝶衣能左右他。”禹晋宗往禹宴龙抬抬下巴,“你瞧,那位浪荡子在女人堆里玩得不亦乐乎,哪还会记得他的未婚妻。”
“她是宴龙的新玩具,不具任何影响力。”郭香娥满同情那位荏弱、惹人怜惜的沈蝶衣,她不该爱上一位没心没肺的冷硬男人。
“爸、妈,我不敢苟同你们的评论,我相信我的第六感。”禹世岳坚持自己眼睛所见的那一幕,宴龙为那位女孩展现柔情的一面,那是他在此之前不曾见过的。
“那你不妨试试吧,也许你的直觉是对的。”禹晋宗嘴上虽这么说,但并不看好儿子的提议,却也不想伤他的心,不如试一试吧,反正也没损失。
沈蝶衣接过侍者递给她的碟子,随意挑几样甜点,慢条斯里地品尝着。她觉得自己和这里格格不人,在场每位客人都是一身名牌,女士们珠光宝气,彷佛炫耀着财富。
她也见到被女人围在中央的禹宴龙。看着他,她不由得心想,唉,这个花花公子,难怪要她来挡那些痴心妄想成为禹太太的女人。她有点气他,他若不去招惹那些热情的女人不就没事吗?何必拖她蹚这浑水。
沈蝶衣不再瞧着禹宴龙,目光游走在这偌大的屋里,陡然地,她见到在屋内的一角,陈森郁、纪芬芳夫妇正和新娘说着话。
这一幕让她食欲尽消,胃开始抽搐着,她连忙躲到屋外的小庭院松口气,她不愿再和他们碰面,徒增彼此的尴尬。
沈蝶衣坐在石椅上,手肘支在石桌上以手背托腮,欣赏着夜色。她心想,在这夜色如水的夜晚,清风拂面,若能弹上一曲韦瓦第的四季,或是听着盂德尔颂的小提琴曲,可真是一大享受。她阖上眼享受清风,脑海里浮现一章章乐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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