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重重的冷哼惊醒沉醉在自我遐想中的沈蝶衣,她慌张地睁开眼睛,落人她眼底的是一双充满鄙夷、不屑、妒嫉的眼睛,这双眼的主人正是今晚的女主角——郑曲伶。
“你好。”沈蝶衣起身打着招呼,疑惑着自己哪里得罪她,否则,她干么用可怕的表情瞪视自己。
“你真的是宴龙的未婚妻吗?一位矢志五年内绝不结婚的男人会闪电般订婚?哼,看你一身排骨,一副幸碧玉的样子,真能满足宴龙吗?”郑曲伶极力批评着,她恶毒的眼光破坏她原有的美,“我告诉你,不出几个月他就会抛弃你,视你如破鞋,甩至一边……”被妒火控制的她,劈哩由啦地骂着沈蝶衣泄恨。
沈蝶衣睑色泛白,她莫名其妙地遭对方轻蔑的言辞侮辱,让她的心一阵阵疼痛起来。
沈蝶衣呆呆地站在原地任郑曲伶讥讽、辱骂,泪水悄悄盈满眼眶,她究竟为何心痛呢?难道自己真的会如她所言,落个凄凉的未来?不会的,将来她要带姊姊移居他乡,没有多余的心去爱禹大哥,所以她不会成为他的玩物。她在内心自问自答着。
郑曲伶诧异她的不回嘴,心想,她是名副其实的傻瓜嘛,想到自己会输给这种像水一般的女子,就很不甘愿;看她样样不如自己,却轻易就能和宴龙订婚,太没道理了。
“喂,你使什么手段迷住宴龙?怀孕吗?”郑曲伶想起禹宴龙那家伙的避孕措施做得滴水不透。“不过,瞧你平坦的身材也知不可能怀孕。”
沈蝶衣想起自己的任务,悄悄拭去泪水,开口欲表态时,风吹起她的秀发黏在嘴角,她伸手把发丝撩向鬓旁,以方便开口说话,浑然未觉这样的动作激起郑曲伶怨毒的眼光。
“禹大哥爱我,我不希望再听到你毁谤他的话。纵然你们曾有一段情那也是过去式了,你已嫁作他人妇就该把往日都忘掉……啊——你要做什么?”突地,她的手被郑曲伶粗暴地抓住。
郑曲伶不敢置信那只从不离宴龙小指的红宝石戒指正戴在她的手指上,脸色倏地刷白,眼神略显疯狂地直瞪着她,她怕得想抽回手,尽快离开这位美艳又情绪不稳的女人。
“他真的那么爱你吗?”郑曲伶阴寒的声调让她心生警戒,“你知道那只戒指所代表的含意吗?”
“这只是订婚戒措。”沈蝶衣感到害怕,她曾假想过要为禹宴龙挡掉的女人是什么典型,但她想应该都是性感的大美人,殊不知头一次对阵的竟是结了婚,又忘不掉旧情人的妒嫉女人,而这女人凶悍的表情彷佛要吃掉她。
“红、绿宝石是一对的,那代表他的心完全给予,你凭什么得到他全部的真心!”郑曲伶蛮横地要拔掉沈蝶衣手上那只她永远也得不到的戒指,“我要毁了你!毁了禹宴龙……”
沈蝶衣护着戒指,手指头被她扳得好痛,“放开我。”
由于沈蝶衣极力抵抗,使郑曲伶无法夺走戒指,她一气之下甩了沈蝶衣一巴掌。
充满恨意的巴掌“咱!”的一声,鲜红的手指印印在沈蝶衣的面颊。火热疼痛在她颊上蔓延开来,郑曲伶这一掌的力量比纪芬芳那掌犹过之而无不及,痛得她迸出眼泪,没一会儿,细嫩的粉颊迅速肿胀。
沈蝶衣捂着脸,戒备地盯着她,慢慢朝入口处退,防止她再有暴力行为。
郑曲悼也一步步逼进她,“把戒指拿来,省得再挨打。”说着,就伸手欲索取武指。
沈蝶衣摇着头不给,她衡量着厅堂和庭院之间的距离,“你不怕你的夫婿找你,若引起骚动,你如何面对你夫家的人呢?新婚夜新娘为旧情人吃醋、动手打人,传出去可不好听呀。”
郑曲伶笑得一脸得意,“你安一百个心吧,我偷偷跟着你到小庭院,没人知道的。废话少说,快拿来。”
“不要!”沈蝶衣霍然转身冲进有人的地方,意外地冲撞进一副温暖厚实的胸膛。她抬头一看,斗大的泪水滚滚而落,“禹大哥,呜……”她忍不住抱住他痛哭,委屈地想,自己是招谁惹谁了,竟惹来无妾之灾。
禹宴龙揽着她,目光直射在郑曲伶的脸蛋,暴戾染上他的眼,“曲伶,你失态了。”他噙着嘲弄的笑意,“我还当你很上道,没想到你周旋于男人中的高明手腕及进退得宜的世故都不见了,你诉诸暴力的行为令我不齿。”他抚着沈蝶衣的秀发。
郑曲伶难堪地说:“你在这里多久了?”她心中惶惶不安,知道和他正面冲突绝讨不到便宜。
“够久了。”他懒得再看她一眼,他抬起沈蝶在的睑,“啧啧,我可怜的小宝贝,旧痕才好又添上新伤。”他无限怜借地吻着沈蝶衣红肿的粉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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