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疯了吗?现在反悔还来的及!
“你一定要有个理由吗?”滕炘突然停顿下来,转身。
虽然他对她父亲说,这是他们父子俩商量出的结果,但其实父亲早把决定权丢给他了,算是他擅自要帮她的。
他真是疯了。他居然无法任由她为了欠债糟蹋她自己!
但在他还没厘清对她异样的情感为何前,他不会让她知道。
面对他的逼视,殷梨霜几乎快无法正常呼吸。“我又不是你的谁,你一下子要拿出那么多钱帮我,不会太奇怪吗?”
除了自尊外,那样的感觉变得好亲密,她快无所适从了。
她猜臆著他的想法,愈深入就愈掉入泥沼,变得快不像是自己了……
“会奇怪吗?我是用来借你的。”说是用借的,她大小姐才会用的理所当然吧。
这下子,殷梨霜也无从拒绝了,事实上,接受他的援助总比下海卖身好吧。她低著脸,讨厌自己欠他一份人情,没有任何傲气可言。
“如果你真的要借我,就要有心理准备,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钱还给你……”
滕炘厌恶她把他们之间的界线划的如此清楚。“够了吧,你就不能安心的让别人帮你吗?一定要那么倔强吗?真是一点都不可爱!”
殷梨霜火大了,涨红了脸蛋。他敢说她不可爱!“你要我怎么相信你嘛,我们从来没有和平相处的一刻,你突然想帮我,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真心的……”
滕炘问著她,脸色有些可怖。“我一定要有目的吗?”
目的?
殷梨霜倒没想那么多,但见他的语气那么不饶人,她一点都不想输他。
“难道不是吗?我不以为凭我们之间的交情,你会为我做那么多……”
滕炘听了倍感内伤,差点失手掐死她。
既然她希望他一定有什么目的,他就奉陪到底——
“如果说,我的目的是你呢?”吓吓她也无妨,她的脾气老是那么拗,真让他吃不消。
什么!?他的目的就是她?
“喂!你是什么意思啊?”殷梨霜僵著脸蛋,不由得退了退步。
滕炘玩上瘾了,化身为风流个傥的邪佞男人,直逼近她。
看著她猛后退著,滕炘想起了小时候他曾讨好过她,而她那一脸不屑的表情。当时他还迷恋的吻了她,被她嫌恶心,他永远都忘不了她带给他的耻辱。
没错,他是想报复她,但这么多年来,看著她蜕变得这么美丽,还不断挑动著他的心,他就一直很想对她……
殷梨霜咽下了口水,太过迷人的他让她怦然心动,腿部软了,没办法再理直气壮的重复问他,他是什么意思。
他说他的目的是为了她,难不成他是想……
还没反应过来,她就被他捞入怀里,封住了唇。
他温热的气息充斥在她的唇齿之间,有著淡淡的烟草味,席卷了她的心。
她的心像是迷失了,要不是他抱著她,恐怕她早滑倒了……
不是没有被男人吻过,但都仅是蜻蜒点水罢了,从没有一个吻像现在这一刻一样,热情得快让她招架不住……
滕炘从来没那么渴望过一个女人。
她好甜,比他想像中还要青涩,像是未曾被男人这么吻过。
他心底涌起了丝丝喜悦感,像是已成为她唯一的男人,拥抱著她、热吻著她。
可一个吻抒解不了他体内的饥渴,他的手情不自禁地伸入她上衣的下摆,抚摸著她平滑的背部,解开她胸衣的扣子,探入蕾丝衣料内,攫住她胸前柔软……
“等等!”殷梨霜惊慌的嚷著,没想到他会那么大胆的对她……但她似乎没有阻止的余力,身体灼热著,一点都不想抗拒这太过亲昵的一切……
滕炘把她推向了墙面,细碎的吻,吮过她的颈、肩胛,用唇,解开她胸前的钮扣……
“不行……”她喘息著,用尽所有力道推开了他,环抱著半裸露的身子,脆弱得快昏眩了。
天啊,她差点失身于滕炘了!就算对他有一丝的好感,她也不容许自己在这种暧昧不明的情况下,跟他发生关系……
滕炘望著她,饱含欲望的眼像是得不到抒解,骛猛得吓人。
殷梨霜发颤著,连忙整好衣服,羞到无法面对他。
滕炘以为她拒绝他,以为她不敢看他是因为她后悔了,欲火顿时化为怒火,燃烧著他。她就这么后侮跟他有进一步的亲密吗?
还是说,她仍惦记著刘晏伦那个男人?
“这就是我的目的。”看著她一脸错愕,他恨恨地加了句。“你不是想找金主吗?不可否认,我比谁都有资格当你的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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