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太郎』,你爸爸咧?」
「健太郎」不停地低呜着,料想是它饿了的白郡尧,先替它准备了狗食,看它大啖特啖,尾巴不住轻摇的模样,让白郡尧微牵嘴角,摸摸它的头,「好乖。」
看来律砚勋一大早出门,到现在还没回来。白郡尧不悦的点烟,叼着烟回到客厅,检阅信件,有一半是广告信,几封是信用卡帐单。
他将广告信拆开,铺于茶几,拆了便当来吃,点开电视,直接转新闻台。
「……永远走在尖端的时尚界,已迫不及待地为明年春夏的服装拉开序曲,今天,巴黎举行为期两周的春夏时装秀……」白郡尧毫不留恋的转到另一台新闻台去。「今天上午,警方于新庄山区发现肢解……」
掌握遥控器的男人皱起眉头,转开,一连点了几台,发现只有大爱电视台跟体育最合他的胃口,虽然他不是佛教徒也没特别迷什么运动,至少这几台不会一转开就是血腥连连、垃圾多多的新闻。
他点到正在踢足球的体育台定住,继续吃他的晚餐,吃到一半,瞄到另一个便当,不禁埋怨律砚勋起来。
不回来也不会交代一声,害他多买,也害『健太郎』饿了一天,真不知律砚勋在想什么。
白郡尧没了食欲,盖上便当盖,连着广告单一道,拿到厨房去分类丢弃。
「健太郎」趴在狗碗旁边,尾巴有一下没一下的摇着。
「吃饱啦?」白郡尧摸摸「健太郎」的头,它半合着眼,没有什么精神,发现狗碗还剩下一半狗食的白郡尧微皱眉。「怎么啦?不想吃东西?」
「呜……」健太郎漫应一声,不太搭理白郡尧。
白郡尧轻叹口气,捞起「健太郎」,顺顺它的毛,「吃饱来洗澎澎,乖乖。」
「健太郎」不喜欢洗澡,但是今天听白郡尧要洗澡竟然没半点反应,而被客户搞得昏头的白郡尧也没发现「健太郎」的异样。
一人一狗洗完澡,白郡尧先替「健太郎」吹干毛,发现它今天不躲吹风机了。
「『健太郎』,你今天也太乖了吧?」白郡尧记得「健太郎」只有刚来的前两天是乖的,其余日子除了不叫之外,皮的跟什么一样。
「健太郎」回一声低呜,乖乖任白郡尧替它剪完趾甲,抱着它上床。
「怪了,都两点了,律砚勋怎么还不回来?」白郡尧自言自语,摘下眼镜前,看见闹钟下压着一张宇条,拿过一看:
我出门工作,两周后回来。
有事打我的手机。
律砚勋
「要工作怎么不前一天讲?」白郡尧搞不懂律砚勋的作风,盯着上头那歪七扭八的国字,「你不只要上中文文法班,还得去上习字班。」
评论完,白郡尧把字条重新压回闹钟下面,把「健太郎」放在床上,关灯入眠。
一个小时后——
白郡尧掀被坐起身,捉捉头发,下床到客厅去抽烟,一股难以言喻的烦躁爬上心头,像藤蔓一样缠住他的心。
清晨,白郡尧起床,发现「健太郎」拉肚子。
白郡尧没时间责备「健太郎」,他手忙脚乱的把床单被子丢进洗衣机,处理后续,今天他仍是早上七点的班,由于律砚勋不在,只好把「健太郎」带到饭店去。
顾着赶时间的白郡尧,只让「健太郎」吃过,自己滴水未进。
「经理,你今天脸色好白。」一道值班的吟惠语带惊讶的说。
「我昨晚没睡好。」白郡尧回以一笑,「没事的。」
「连『健太郎』也没什么精神……」吟惠指指被绑在—旁的「健太郎」,它正趴缩成一团在睡觉,远远看像一团深香槟色的毛球。
「它拉肚子。」
「会不会生病了?」
「可是……哈啾!」白郡尧话语未完,抬手捣去喷嚏,觉得喉咙干干痒痒的,于是轻咳几声,「也好,中午休息时再带它去给陈医生看看。」
陈医师是饭店特约的兽医。
「经理你也要好好休息,最近流行性感冒正盛行呢。」吟惠处理着今日将要checkout的客户资料,一边说。
「我会的,别光顾我,你自己也要多保重。」白郡尧朝进饭店的客人微笑颔首。
一群精英模样的人士进门,白郡尧认出是今天要在饭店开会的商界人士,忙上前招待,领他们至定点。
「郡尧。」杨文恭也在其中,他拉着白郡尧到一旁去窃语。「你看起来不太好。」
「我只是昨晚没睡好而已。」真的很差吗?怎么人人见到他就说他不好,要说不好,早在律砚勋进驻他家时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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