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郡尧拍拍他的背,「我不是叫你不准来吗?」
「我只是想看看你好不好……」律砚勋把白郡尧推开一些,来回巡视着白郡尧,微牵嘴角,「你好就好。」
律砚勋握着白郡尧的手,凑近唇边亲吻他十指的关节,忍不住低首又吻上他的唇。
一声低不可闻的叹息自白郡尧唇边逸出,「算了。你会待多久?」
律砚勋深深望他一眼,但笑不语。
白郡尧一见,翻翻白眼,「『健太郎』呢?」
「Xavie休假,他照顾替我。」律砚勋捧着白郡尧的脸,手指穿插入他的发间,额抵着他的,满足地叹口气。
这个男人爱惨他了。白郡尧一点也不开心,反而有点想哭,虽然他知道自己身旁永远都会有这个男人伴随,但是人都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总以为自己还没被吃得死死,还是很自由自在的。
唉,算了算了,就这样吧!白郡尧如此想着,他自由生活就这么结束也好,只是之后他可能还会不放弃的挣扎两下。
「所以,你会待多久?」
「我到下个月都没什么课。」
「为什么?」白郡尧狐疑的扬眉。
「因为我们成果展刚结束啊!」成果展结束就没什么好忙的了,接下来就是要准备过节,所以律砚勋很放心的逃课来看白郡尧。
先前收到白郡尧的E-mail真把律砚勋吓死了,想来看他,又被成果展给拖住,想着每天都写信与打电话给白郡尧,虽然知道他不会接,可是还是忍不住狂打。
本想告假冲来英国偷看白郡尧的他,被同学绑下完成成果展才放人,他连成果展都没参加就飞来英国,见到白郡尧,他的心才安定了下来,却因为先前白郡尧的警告信而迟迟不敢现身,直到他开了门,律砚勋才觉得他的「刑期」结束。
「好。」白郡尧得到答案,放心的窝在他身上,拿了书看,律砚勋就环着白郡尧,安静的当人形靠枕。
一小时后,白郡尧发现律砚勋睡着了,他起身入房,拿了条毯子出来,人重新窝在律砚勋身上,才盖住他们两人,一边看书。
寂静的空间,只有翻动书页的声音。
翱游天际的鸟儿也有归巢休息之时,有时候,一个人虽然很自由自在,无拘无束,但是感到寂寞时,还是希望有人能陪在自己身边,填补心头的空虚。
结论是对一个深爱自己的人保持距离是不可能有安全可言的。清晨,开到天亮的酒吧里几名同学刚忙完成果展,一同吃饭顺道讨论着圣诞节要结伴去那儿玩。
「alatienne!sante!」一群人高举啤酒碰杯,开怀畅饮。
「终于结束了,我们圣诞节去东南的滑雪场好不好?」
「好啊好啊,好久没去滑雪了说。」
「喂,LU,你说如何?跟我们去滑雪?」
「没空。」律砚勋点烟,挟着烟的手执起啤酒杯,一口仰尽,尔后径自起身,到角落去打电话。
「LU怎么了?」同学后知后觉的问。
「跟他女朋友吵架。」
「什么吵架,人家根本只寄了封信跟他说要冷静一下……」
「你怎么会知道?」
「难怪LU会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平常就够冷的说……」
「哎,重点不是那个,重点是LU还是天天写信跟打电话,可是没有回音……」
「你又知道没回音了?」
「哎,我们何时出发?」
「看他那样就知道啦!愈早愈好,省得跟人家挤。」
「可是他平常就一张脸啊,你还看得出来哦。房间要早点订。」
「现在订还来得及吧?」
「嗯,我现在看出来他不高兴了,咦?他冲出去了。」
「咦?啊?LU!」
只见律砚勋头也不回的冲出了酒吧,坐上出租车,绝尘而去。
剩下的三名同学沉默了一会儿,又叫了啤酒,讨论起滑雪的事宜。
律砚勋没有收拾行李,只带着护照、钱包与手机在出租车上面交代了一些事,就直奔戴高乐机场飞往伦敦。
一下伦敦,那与巴黎稍有不同的气候让他不禁打个哆嗦,没有迟疑,他坐上前往那个男人住所的出租车,望着车窗外根本看不清楚的风景,律砚勋忍不住想抽烟。
但他没有抽,只抡紧拳,心底惴想着白郡尧突变态度的原因。
律砚勋怎么想也想不到为什么。
是他不够温柔?白郡尧一天到晚喊着他温柔得恶心啊!
是他不够体贴?白郡尧虽然嘴巴常骂脏话,可是却也没埋怨过他不够体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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