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哲。」
「不要碰我!」
他欲甩开,岂料韩昱行的力气大得惊人。
韩昱行看着他强烈不悦的眼神,轻柔地泛开微笑,补偿的意味明显。
「抱歉,阿哲,我不知道你会这么不高兴,以后我不会再这样试探你了。对不起,原谅我好吗?」
蔚哲感到呼吸浊窒,顿时觉得韩昱行那温雅的笑容虚假得令他想吐!
试探这两个字扎得他心脏几乎穿了个洞……
他现在不想和韩昱行再多说什么,用力扭脱手,却因为挣扎动作过大,脚撞到茶几边缘,身子失去平衡而跌了出去。
「阿哲!」韩昱行立刻扶起他,着急地问:「你没事吧?撞到头了吗?」
蔚哲手捂着左脸。他刚刚虽然是膝盖先着地,可是头和肩膀却紧接着擦上了地板,现在额头、眼侧的位置都传来令人皱眉的痛。
「没事……」他挥开韩昱行的扶持,按着膝盖站起来。
「都擦伤了……阿哲,给我看看。」
「不用,我要睡觉了。」
「阿哲!」
他转身进去房间,落下了门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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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哲,你这么年轻就痴呆了吗?我在问你话!」他怎么老是闪神?
蔚哲好像作了个梦,才刚被人叫醒的样子。「我……你刚说什么?」
靠!没药救了。「我问你发生了什么事!」
蔚哲的手无意识地耙梳过头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宫蔼弘开始考虑要杀人了!
「你真的有病!而我居然还跑来跟你一起发作,在这里浪费时间!」白痴症状果然是会传染的。
放下双手,看着蔚哲低头不语的样子,他竟然又要开始发神经了。
「喂!哎,烦死了你!话都不会讲,让本大爷傻站在这里吹夜风!」宫蔼弘跨上自己的车子,发动引擎。「欸,我要回家了,跟上来!」
「跟你……走?」
「废话!不然站在这边干嘛?当保全还是警卫啊……」他摇头,大有「你是朽木不可雕」的意思。
蔚哲试着理解清楚。「你是说,现在到你家去?」
「对啦对啦!要我讲几次!」他已经戴上了安全帽,像是想到了什么,又问:「不要跟我说你都这年纪了还有门禁。」
蔚哲的脸色微微一黯,不再言语地掏出钥匙发动机车。
在要催发油门的前一刻,宫蔼弘转过头看了他两眼。
「喂,我家前面那边的巷子停一下。」蔚哲的眼神释出些许疑惑。
「我要买饮料……你得买内裤吧?」
「……」
蔚哲发誓,以后绝不再踏进那间便利商店半步!「那边。」
宫蔼弘指着床,示意他过去坐下,然后拉来电脑桌前的椅子,那是他房间里唯一的一把,跟着坐到他面前。
蔚哲身上穿的是他的运动衫,刚洗好澡的他有和自己一样的香味。
其实他原本没想到要再将蔚哲留下的,但就像上次一样,他就是觉得把蔚哲一个人丢在那里可能会遭雷劈,所以就顺手把他「带」回家了。
看着他右脸正常,左脸转过来却吓坏人的光景,他难得好心提醒蔚哲买软膏伤药之类的东西回来擦。蔚哲点头,只是他们到了全天营业的药房后,他却只跟老板要了扭伤用的贴布和护腕。
宫蔼弘这才知道原来他的手也轻微扭伤……看来,比起手,蔚哲一点都不在意他的门面。
蔚哲并没有打算麻烦他,自己还不至于做不来,但是宫蔼弘已经先代他撕开包装,拿出药布在他手腕上比了比,剪出适当大小,然后贴上。
「……谢谢。」
见宫蔼弘居然还细心地在两边各剪上一刀,使其更贴合手腕曲线,他就对他稍稍改观。
宫蔼弘从不认为自己善良,只是起码具备了基本的人道精神,至少对待病患跟伤者他会体贴一点。
「还没弄完干嘛讲谢谢?」
「嗯?」宫蔼弘也帮他固定好了……他看不出来少了哪些步骤。
宫蔼弘从袋子里翻出药膏。「脸过来。」
「擦你伤口的。」他仔细看了看,从旁边抽了张面纸,直接按上他的额头。「你到底有没有神经啊?都破皮了还不注意一点,碰水不痛吗?」
他洗脸时根本没想这么多……蔚哲出乎意料地没闪躲。
将沾了水和一点血渍的面纸当证据扔给他,宫蔼弘口气平板地道:「喂,我要搽药喽,你可不准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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