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尔湛正和美丽的邱太太亲热共舞,旁若无人的调情,谁都知道接下来他们会热情的直奔哪个地方。
“你不能怪他,六年是很漫长的。”米妍紫坚定的微笑,“我不在乎他在等待的时候做过什么。”
左似安觉得自己快要昏倒了。
到底她该怎么做,才能打消好友那天真到近乎愚蠢的想法?
“今晚不行。”
对自己今晚艳光四射感到相当自满的女明星朱镶镶,穿着香槟金低胸天鹅绒礼服,将她的好身材勾勒得更加动人,用极其诱人的口吻说着。
“死老头提早回来了。”
金尔湛唇边挂着嘲讽的蔑笑,“没想到你还真把姓邱的当一回事。”
“我?呵呵,让我当一回事的是你呀!只不过那份该死的婚前协议书让我得压抑对你的渴望,压抑是不健康的。”她涂着火红蔻丹的纤指插入他浓密的发中,带着些许沙哑的情欲说着。
但这只是一个借口,她的浪荡人尽皆知,且她也不需要从离婚中获利,太多男人抢着供养她,就算结了婚亦然。
金尔湛是公认的花花公子,英俊多金、风度翩翩,同时也是调情圣手。
她虚荣的想要迷住这没人征服过的浪子,让他拜倒在她裙下将是莫大荣耀。
但她错误的以为欲擒故纵、若即若离,便可以让金尔湛这个情场老手对她神魂颠倒。
朱镶镶贴紧他,轻轻的移动身体撩拨着,享受着他因为自己而产生的欲望。“我可以安排一下,但是你必须等。”
金尔湛笑着,冰冷的眼眸中只有情欲,没有任何感情。
“亲爱的,你知道我从来不等的,我不喜欢排在第二位。”
“但是我值得你等。”一个旋转,她贴回他的胸前,轻声挑逗,“不是吗?”
床上的朱镶镶既放浪又狂野,贪婪也熟练,非常乐于满足男人的各种要求,外表冶艳的她在床上无疑是个最最浪荡的媚物。
“是。”他冷若冰霜的说:“但不是今晚。”
朱镶镶或许是个性感尤物,但她并没有她自己想像的那么重要,很多人非常愿意取而代之成为他的床伴。
女人是消耗品,没有,也不会影响他的世界运作。
他放浪的天性让他从来不为任何女人着迷,朱镶镶也不会是例外。
“你得有点耐心。”
她媚声哄着他,却错估了自己的魅力。
他跟那些她可以轻易玩弄的男人不同,因他不在乎,没到非谁不可的地步。
于是她玩的手段只让他觉得厌烦。
他贴近她耳边,但没有刻意压低音量,语气温柔得近乎残忍。“我的耐心从不浪费在婊子身上。”
她对他的吸引来自肉欲,一旦诱因消失,他连一秒钟都不愿耗费在她身上。
金家雄厚的家产让这个浪子继承人全然不拘小节,总是我行我素,即使面对许多不利的丑闻和耳语,他也不屑一顾。
金尔湛猛然推开她,让黏在他身上的朱镶镶差点摔倒,狼狈的模样使她的脸色由红转白,咬牙切齿的丑态令她的美丽看来有点吓人。
她深吸几口气,对舞伴突然离开引来的探询眼光露出微笑。
他的羞辱并没有减低她想要他的渴望,因为他是该死的迷人,身为他的最新床伴,她真的还挺光荣的。
金尔湛离开无聊透顶的舞会现场,若不是朱镶镶允诺跟他共渡春宵,他不会浪费时间来参加慈善募款舞会。
做善事不是他的兴趣。
该死的,他已经订好楼上的套房,但这个夜晚全被那个爱玩欲擒故纵把戏的婊子毁了。
与其让她拿他来满足虚荣感,他倒不如拿笔钱找个交际花,至少干脆多了。
“等、等!金尔湛!”
一个娇嫩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他下意识地回过头寻找那个动听的声音。
人群里、昏暗的灯光下,他望进一双璀璨如星的眸子里,虽然她戴着白缎面具,但发亮的美眸却充满吸引力,她的眼光仿佛与他很熟稔,似乎相识已久。
他惊讶的发现自己居然因为这一双明眸,失去往日的镇静。
那双眸子的主人被另一个女孩拉着走,她情急之下回头朝他伸出手,一个平常的动作却充满吸引力。
“金尔……”
接着,她的声音跟她曼妙的身影便同时消失在人群里。
他像是才回过神,努力想在她消失前抓住那抹曼妙的影子,赶紧投身进入人潮,尊贵的霸气和不可一世的高傲神情,让前方的人群自动为他让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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