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舞会中寻找一双似曾相识的美眸,这是金尔湛从来没有的经验。
他想揭下那张面具,好好的看清楚那双令他震撼的眼睛。
但却是徒劳,她像消失在空气中一般,不见人影。
“该死的!”今晚真是诸事不顺。
他决定离开大厅。门侍替他拉开玻璃门,走到夜色之中,他双手圈成筒状点起一根烟。
“嘿,我也来一根吧。”
他没有回头,直接将烟盒往后丢。
米维凯笑咪咪的接住,“真大方。”
要一根来一盒?跟金尔湛打交道就是这么划算。
“有事?”他抬抬眉毛,淡问这个名声跟他一样坏的男人。
他们算不上朋友,顶多有些兴趣相投,在一些适合猎艳的场合时常遇到,暗中有些较劲的味道。
金尔湛不奇怪在这个无趣的慈善晚会看见他,因为米维凯同样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猎艳的机会,他喜欢追求那些所谓名女人,但热度都不持久。
“除了你之外,也会有别的人觉得舞会无聊,需要出来透透气。”
“无聊?”他轻蔑的一声冷笑,“对于找乐子高手的你来说,说无聊很罕见。”
“浪子金尔湛出现在慈善募款晚会才罕见。”向来不做好事的他到这里来,简直讽刺毙了!
金尔湛对主动投怀送抱的女人来者不拒,不像他从不招惹已婚妇女,这是他们的差别。
只见金尔湛满不在乎的耸耸肩。他向来没什么道德感,也不在乎批判,只做他想做的事情,从来不在乎别人的眼光。
“你说的对,所以我要走了。”
“现在就走?太浪费了吧。”里面歌舞正酣,好戏还没上场呢。
金尔湛摇头,“真正的浪费是我站在这里,而说话的对象是你。”
“真抱歉,我不是波霸裸女。”他笑着,语气却带着讥讽。
“该说抱歉的不是你。”他冷漠的骂了一句,“该死的婊子,浪费我时间!”
“哇,很火大喔。”
看来这人今晚原本的安排受到一点阻碍,就不知道他泡上的淫娃荡妇做了什么事让他这么火。
“怎么?你要帮忙救火?”斜睨他一眼,俊美的脸上露出邪恶的笑容。
米维凯顿时起了一阵恶寒,“我没那个癖好,不过呢,我可以替你打通电话。”
他微笑,“说下去。”
“喜欢水蜜桃吗?多汁、甜美,吞下肚让你余韵无穷,贵,但是值回票价。”
“你念医学院太可惜了。”
多加训练应该是个很棒的皮条客。
米维凯眼中闪着算计的光芒,“所以?”将那个小杂种送给恶魔一定很有趣,哈哈!
“打电话。”金尔湛转身,扔下一句,“我在顶楼套房。”
米维凯有点狡诈的笑着,现在,他得去找女主角了。
想到自己可以在这个游戏里当个称职的编导,让金尔湛摧毁甜美、脆弱如水蜜桃的米妍紫,他就心情大好。
九岁那一年,母亲终于厌倦了和父亲长期的冷战,用安眠药加烈酒来结束一生。将他孤单的抛弃在米家冷清的大豪宅。
亡者火化没多久,那浑身骚味法国女人就挺着大肚子,成了米家新的女主人。
没有人记住他母亲是为了父亲难堪的外遇寻短,每个人只看见风光的第二段婚姻,还有那个粉嫩嫩、完美无瑕,仿佛受到上帝恩宠的小女婴。
没有人在乎他。
他恨那个法国骚货,也恨她生下来的小杂种,但是从来没有表现出来。
他是个完美的好儿子,疼爱、宠溺妹妹的好哥哥,对那两个该死的女人露出亲切的微笑说谎,是他最擅长而且最骄傲的一件事。
他知道米妍紫打算邀请金尔湛参加毕业舞会,还央求他帮点忙,所以他才会带她来参加这个舞会,只是一整晚朱镶镶都黏在金尔湛身边,让他的继妹沮丧得要命,只能躲在一旁捶心肝。
不管她是用什么心态想要金尔湛当她的男伴,她都要倒大楣了。
他迫不及待想看见她被玩弄后抛弃的惨样!嘴边勾起一抹恶意的微笑,米维凯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复仇的滋味真好。“安安!你最讨厌了啦!”
米妍紫好不容易挣开左似安,从天鹅绒帷幕后面跑出来张望着,因为失去金尔湛的身影而显得失望。
“他不见了啦!”
“想也知道他去哪。”左似安成功的阻止好友接近万恶的源头,偷偷的松了一口气,“一定跟邱太太躲起来,至于做些什么,你自己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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