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还有一件事!」
「什么事?」落花不快地问。试问哪个人可以在极度想睡觉的时候,不断的被打断睡眠而不发火的?
「从昨晚开始,你母亲来了二次电话、父亲一次、大哥十六次、二哥十三次、三哥二十一次……」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反正他们打来的电话全回绝就是了,不要再来烦我了。」当真让她念完,她也甭想睡了。
「是。」冷艳应允。
直到此时,她才得回应有的宁静,很快地,她就安稳的进入梦乡。
只是,她又忘了一件事,一件相当重要的事。
****
雷炘残一来到落花的公寓,就发现他的行李被丢在门口,他记得他应该是将这些行李搬入落花的房间才对。
「雷先生。」来应门的是冷艳。
她让开路,让他进门。
他不懂她为何可以直接叫落花的名字,却相当客气的称呼他为先生;但他并没有出口纠正她。
「我的行李为何会在门口?」他瞥了一眼门口那堆行李后才进门。
「落花的意思是她房间没有那么多的空间,也不打算为你整理出空间,摆放你的东西。」说这话的人,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
「落花呢?」雷炘残自动跳过这一段话,以及开口说话的人。
「房里。」冷艳回答。
「谢谢!」说完,他便一刻也不停的往落花的房间走去。
「你话中带刺。」冷艳挑了个位子坐下。
「回送他的。」谁教雷炘残每每望向他的眸中总是带著敌意。
「嫉妒?」她不信。
「你是指他,还是我?」秦冽收起手中的报纸,放回小茶几上。
「你自己清楚。」
「等落花的伤一好,我们就可以不必时常跟前跟后了。」
「嗯。」因为到时有人会替他们俩看好她。
「有种解脱的感觉。」每天守在一个老是惹来一堆意外的人身边,这样的生活不是「刺激」二字足以形容的,若不是他的心脏够强健,哪禁得起这一连串令人喷饭的事件。
「话别说得太早。」
只要和云落镜这三个女人扯上边的事,总是会在最后一刻改观,且还有可能会发生令人抓狂的意外,所以,先做好会有意外的心理准备比较好。
冷艳靠进椅背,有丝疲倦。
「说的也是。」待在她身边太久了,都被她传染到健忘的本领。
见她似乎很累的样子,秦冽问:「你要不要去休息一下?」
「那这里就交给你了。」自从昨天开始到现在,她都不曾合过眼,而且还一连接了好几十通的电话,最后,她只好把电话线拆掉,才得以安宁;接著又帮雷炘残整理他临时打包过来的行李,这一忙就是一个下午。
「嗯。」他应允。
冷艳也不再多说,起身就回房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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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炘残进入落花的房间,整个房间就只剩下一盏散发著温暖气息的黄色小灯。
走近床沿,他坐了下去。
床铺突然陷下,惊醒了睡梦中的落花。
「唔--」翻个身,她透过半眯的眼看清来人。「走开,我很困。」
「都睡了一个下午了,还想睡?」
「是谁害的?」她哀怨的问。
「是谁开的头?」他答。
落花又翻过身打算来个不理不睬,否则恐怕又没完没了。
「我的东西为什么会在门外?」看她如此,雷炘残也只好脱下鞋子,钻入棉被中。
「占空间。」落花很自然地往他怀中靠去。「我已经叫艳整理过了,其余的麻烦你处理掉。」
「也就是说你同意我住进来啰?」雷炘残下颚抵著她的发顶,嗅取著她身上的香味。
「你都赖上我的床了,我还能说什么?」她咕哝。
「不能。」
「那不就得了。」
「落花。」雷炘残张眼望向暗处。
「嗯?」
「我想我们……」
「什么都别想!」落花强硬的截断他即将出口的话。
「你知道我在想什么?」他问。
「不知道。」不过臆测得到。靠著他的胸膛倾听著他的心跳,让她直想去会周公。
「你知道。」他斩钉截铁的道。
「我不知道。」她决定否认到底。
「那我直说好了,我……」
落花直接伸手捂住他的口。「等我伤好了再说也不迟。」既然他一定要说,那她只好先使出拖延战术。
「好,那就等你伤好了再说。」雷炘残也不啰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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