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这事早晚要谈,先让她逃个几天也无所谓。
「那好,你出去吧!我要睡觉了。」转身背向他,她打算继续睡她的。
「那我睡哪儿?」雷炘残俯在她耳际低语。
「随你。」
闻言,雷炘残的手臂随即绕上她的腰际,将她纳入怀中,陪她一起睡。
两人很快地就一起坠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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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劲,相当的不对劲,非常非常的不对劲!
她张开眼,自然地往门口望去,而门也在此时被人推开,
哇啊--太可怕了!
落花下意识的往身边一靠,而雷炘残则是很自然地抱住往他身上靠过来的落花。
「怎么了?」雷炘残瞄了眼床头的闹钟。
落花先是不信地闭上眼,然后再用力张开。果然不是幻影!
「宝宝--」一阵怒吼自门口传来,响彻云霄。
雷炘残和落花花了点时间梳洗,尤其是落花,更是竭尽所能的拖延时间;然而该来的还是会来。
二十来坪的客厅在只摆了三张单人沙发、三张小茶几,以及一台二十九吋电视机的情况下,原本应该显得相当空旷宽敞的,但此刻却变得拥挤不堪。
现在是什么情形?爸妈各自占据了一个位子,在他们身后还伫立著哥哥嫂嫂们,回头看她这边就显得势单力薄许多,加上她也不过才四个,这样的人数,怎么赢得了对方?
「爸、妈,还有各位哥哥嫂嫂们,好久不见了。」落花一开口就是向在场的亲人们问候。
「是好久不见了。」代表众人发言的是萧秀文,落花的母亲。
虽然已经上了年纪但仍风韵犹存,举手投足皆优雅,很轻易地即可看出她年轻时定也是个绝色佳人。
萧秀文的语调虽然温柔,但落花毕竟是她的女儿,怎会看不出那张温柔笑脸下的怒气。
「不知您来台湾有何要事?」她明知故问。
「来看看你在做什么。」此时,萧秀文锐利的眼眸直望向坐在女儿身旁的男子。
「相信您已经看到了。」
知道自己多说无益,反正都让人给「捉奸在床」了,她也只能认了。
「是看到了。所以我想请问一下你身旁的这位先生。」萧秀文的目光射向雷炘残。
「伯母,我姓雷名炘残,您叫我炘残就可以了。」雷炘残礼貌性地自我介绍。
「你说这是怎么了?」萧秀文指的当然是刚才他们所目击到的事。
「就当作没看到。」落花抢在雷炘残说话前开口,同时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袖,要他不要开口表示意见。
「怎……」
萧秀文一记冷光射去,要儿子们安静,不许插进来搅局。
「宝宝,妈妈不是在问你,我是在问坐在你身旁的雷先生,所以,你不要擅自插话。」萧秀文瞪了女儿一眼。
「当然要插话,我可不想被您给卖了。」落花不疾不徐地轻道。
「宝宝!」无意插手的云江新,在听见女儿的话后,不由得开口斥喝。
「对不起。」落花敛下眼,真诚的道歉。「可是,我说的也算事实。」
当年是谁擅自作主,将她丢到台湾来的。
萧秀文对丈夫摇了首,要他不要动怒,也暂时不要管。
「宝宝,妈妈是为你著想,让妈妈和雷先生谈谈。」萧秀文轻柔地说道。
「可以,但婚事例外。」她知道她想和雷炘残谈什么。
「为什么婚事例外?」听到此,雷炘残也顾不得还有其他人在场,口气冰冷的质问她。
「不为什么。」落花眼珠子转了一圈后,说了一个令雷炘残气愤的答案。
「落花--」
「不要生气了,气坏身子可不好。」落花安抚他。
「那你得说为什么。」雷炘残深吸口气,压下怒火。
「你说呢?」落花托腮,绝色的容颜上带著很邪恶的笑意。
「这次是你先开始的。」雷炘残提醒她。
「有何不可?」每次都是由他开始,也该换换人了吧!
「不想结婚?」他问。
「你想结婚?」她轻扬黛眉,眼中净是不信。
「东西你都收了,可不能反悔。」雷炘残伸手捏捏她白皙的脸颊。
「什么东西?」
「莲心炼。」雷炘残公布答案。
「啊!」落花轻叫出声。
「别说你忘了。」
落花的视线开始左右闪躲,因为她当真忘了那条脚炼的涵义。
「要不要我再次提醒你?」看也知道她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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