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她已经想起来了。
「那就这么说定了。」雷炘残快速地下决定。
「不行,你不可以这样。」落花马上制止他,不让他和母亲对谈。
「你不想和我在一起?」
落花为他的问题感到气闷,但还是直言:「当然想。」
「那为什么不想结婚?」
「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为什么?」雷炘残替在场的众人问出心中的疑惑。
落花翻了个白眼。总不能说是她那无聊的直觉在作怪吧!
「不开口就是答应了。」雷炘残替她下定论。
「不……」想再开口辩解,只是已经无人将她的意见放在眼里。
****
三读通过。
在她被当隐形人的情况下,她的未来已经被草草决定了,她连上诉的机会都没有。
说实话,她也不是不想嫁给雷炘残,可是不知为何,她总觉得再延后一些,或许会好一点,最好是无限期。
落花意兴阑珊地瞥了眼一旁的人,看他们聊得好开心,完全将她这个当事人之一给忘得一干二净。
「宝宝--」萧秀文唤了她好几声。
「什么?」她的声音听来了无生气。
「我们先回去了,改天再联络。」
「嗯。」
送走落花家人的雷炘残来到她身边。「怎么了?」
「没有。你是不是该上班了?」她瞄了眼时间才道。
「但是你……」
「我没事,我还是会继续晾在这儿。」
「生气了?」
落花摇摇头。「没有,只是一切都太快了,让我没有什么真切感,或许等会儿就好了。」
反正,她一向忘得也快。
「那你就乖乖待在家。」他拍拍她,然后转身向冷艳和秦冽说:「她就麻烦你们了。」
「这是我们的工作。」冷艳冷淡的回答。
「那我出门了,再见。」
「再见。」落花目送著他离去。
希望是她的直觉出了错。
当然,落花的直觉并没有出错,一切只能说上天早已注定;不过也能拿落花最常用的那句话来解释--她很不幸,非常的不幸。落花坐在窗边,望向窗外。
蔚蓝的天,无云。凉凉的东风吹送著新生的气息。
在这样的日子里,最适合逃婚……呃!是个结婚的奸日子。
窗外,一棵开满橘红色花朵的木棉树上,正有二、三只喜鹊在嬉戏。
只是,这景象和她此刻的心情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听十位嫂嫂以过来人的经验,她们通称她现在的心情叫「婚前恐惧症」,说什么婚礼举行完后就会自动消失了。
她是没结过婚啦!理当不晓得婚前恐惧症的症状,但是,她却可以很肯定的判断,她此刻的心情绝对不是什么婚前恐惧症。
早在两个多月前,她就已经开始陆陆续续的透过流云和镜筝的手下和她们搭上线。虽说她并没有明确的告知她们何事,然而今天她们两人似乎也有相当重要的事要办,因此她无法将她们请来。
或许是这个原因,让她实在无法安心,以至于现在心中紊乱不已。
当然,这只是一小部分的原因,还有一个更重大的原因。
那就是她的保镖以及工作上的左右手,分别在二周前、一周前,以及二天前,全都失去踪迹。
这样的情形教她如何安下心来结婚?只是,婚还是要结,否则她现在也不会坐在这儿了。
落花站起身来,理了理累赘的婚纱,现在整个休息室中就只剩下她一人。
啊!对了,记得雷炘残之前曾向她提及,好像今天同时也是他两位哥哥的大喜之日。
说也奇怪,自从结婚日子一订,直到今天,她都不曾见过他两位兄长,更别提那两位素未谋面,却将在今天成为她嫂嫂的女子。
算了。别想那么多了,反正最迟等会儿就会见著了,管她们长的是圆是扁都不关她事,将来若是处得来就好,若处不来也无所谓。
靠近窗边,她打开玻璃窗,让轻凉的微风吹送进来。
俯瞰二楼的高度。
说高不高,说矮也不算矮。
如果她现在从这里跳下去,不知会如何……呃!还是别想太多。
甩开心中那股突如其来的异想天开的想法。
「唉--」
咦?怎会有人在叹息。
落花回首,没有人啊!
整个休息室中就只剩她一个人,但是,那叹息声却是那么真切,不像是风声造成的。
耽美书斋推荐浏览: 璃璇 雷忻残 云落花(云落镜) 三个同名同姓嫁给三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