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用这种口气跟我讲话好吗?”
这不太象陈国伦在说是吗?依婷不由又望了他一眼,那又俊又挺的陈国伦怎么会这般颓丧、威风尽失。
“这一生中,我做错了很多事,但有一件没做错。你明白吗?”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她保持冷静,一点也不为所动,心里却暗暗警惕。
“那就是——我爱你!你是这个世界上唯一值得我爱与尊敬的女性。!”他的语音充满了男性的魅力。
依婷的心一跳,他受伤的模样突然令人心疼,但她不能软化,不能上当,他玩惯了,一定是在玩把戏哄她、骗她!唯一不明白的是——他为什么这么做?
“我对以前的所作所为,真的很后悔!”他把车停下熄了灯,立刻,一切又陷在黑暗中,夜是那么的寂静,她几乎可以听得到他的呼吸,他的心跳。
依婷有点怕,怕这是他布置的陷阱,没有人会睁着眼睛往明知是陷阱的地方跳,对吗?
她只爱过一个男人,那就是迪瑞,而她已经失去了他,今生今世,她再也不可能爱上别的男人了。
“你后悔,可以改过。”她毫不容情的。
“我改了。”他叫了起来:“我可以拿事实证明,跟你订婚以后,我没有再碰过别的女人一下。”
“是吗?”她冷淡的。
“你到底要我怎么样?”受不了一点的陈国伦忍耐已到了极限,他低声下气,委曲求全只希望依婷能够听他倾诉心声,而她冷淡的反应彻彻底底地刺伤了他。
“你要改好,是对你自己负责,而不是向别人炫耀,你懂吗?也别对我装出这副痛苦的样子,我不会对你投同情票的!因为基本上你的态度不够真诚,只是在自己穷过瘾……”她被激怒了。
陈国伦这下跳了起来,心时又怒又恨,他这一生还从没有爱过女人!他压根就看不起她们,这是个男人的世界,一切都应由男人做主,女人只是附属品,但算他活该倒楣,他竟会爱上云依婷这样一个无可理喻的女人。
“放开我!”当她发现他在做什么时,惊惶得大喊一声。
但是陈国伦一点也不管,他楼上去用力的搂紧她,对这个女人,他又爱又恨,简直要发狂了,他用饥渴的唇搜索着她粉嫩的面孔,终于压在她的芳唇上。
她拼命反抗着,但一切都是徒劳无功,他制服她简直把好当做了小绵羊,而她也是那种除了智慧,其它根本毫无防卫能力的小绵羊。
一阵麻夹着一阵酥痒,吻又绵又密,象上一回,她恐惧地想:老天,老天!不要再让他得逞,我会失去自己。
她有过两次经验,几乎被完全毁灭的经验。
她怕!因为那毁灭象是上了天空般的美好,美好得让人难以忘怀。
这样的矛盾啊!她怕那种感觉,怕彻底失去自尊但又不能抗拒。
依婷狠下心,她怕那种感觉,怕彻底失去自尊但又不能抗拒。
依婷狠下心,无论如何,她今天再也不能重蹈覆辙了,当陈国伦更用力地抱住她时,她死命地一口咬下去,正好咬在他的肩膀上,他痛得立刻松开了她,那份怒火更加的剧烈,不相信地望着她。
可是依婷已经趁这个时候逃出了车外,迅速地朝光亮热闹的地方跑去。
意外地,陈国伦并没有追她,当她不放心地往后看时,在一片漆黑中,他的肩膀下垂,整个头趴在方向盘上,似乎对一切绝望到极点。
那失意、沮丧的样子,在顷刻间,深深感动了她的心。
然而,她也同时觉得对得起自己。双方对峙时,她及时挽回了自己的尊严与价值。
如果为了尊严而导致什么不良后果,她也有能力勇气去承当。
他还不配来侵犯她。
“我不爱他,一辈子也不会爱上他。”她一边惊怕地疾走,一边不断地这样告诉自己。
可是,为什么那些吻那些拥抱,竟如影子般追着她,在心灵、肉体,洒布成一层又一层的网子,把她环绕住,把她束缚住。
使她不能呼吸,甚至使她——情不自禁。
“不!永不——”她仍旧小声地叫了起来。
记者比她想象中要聪明得多,当她重新定了心,叫了车想回工作室把最后一部份工作完成时,工作室里晃动的人影,使她吃了一惊,连忙叫车绕道而行,避开那些唯恐天下不乱的无冕王。她给自己惹了大麻烦!
看情形去海山庄也回去不得了!报社在采访这类新闻时,通常会出动两组人马,分别在可能的地方守株待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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