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该死的,她竟爬上桌来,蛮横地坐在他那呕心沥血,花了一下午画出的设计稿上。不但不觉内疚,还一个劲地冲着他绽开邪恶又迷死人的笑容。她伸手摘下他的眼镜拉住他颈上深蓝色的领带,轻轻将他拉至她面前。
「你为什么不能专心?」
「因为……妳坐在我的稿子上了。」他试着存一丝理智。
「是因为这样吗?」她轻启红唇,伸舌舔了他鼻尖一口。「还是因为这样?」她偏头舔了他的耳垂。像猫儿戏弄着老鼠般地玩弄着他,折磨他逐渐沸腾的欲火。「你为什么这样热呢?」她的手轻巧地探进他领口游移抚弄着,喷着热气的唇还不肯停,沙哑地低声叹着:「我好想吃掉你哦!」
「该死的!燕燕!」他终于按捺不住地起身狠狠吻住她,封住她喋喋不休的唇儿。「妳要为这付出代价的!」他瞪着她,狠狠地警告着。
她非但不怕,还仰头咯咯笑了起来。他趁势吻上她柔软的颈子,脸埋在她的粉颈问。并用那有力的双手将她固定在桌上,好让自己伫立在她的双腿间。
她止住了笑,深深呼吸,闭了闭眼睛,喘了好大一口气。她深刻地感受到他火热的欲望。他的嘴唇湿润而细腻地压在她胸前。
他一刻也没停地动手解她的裤子,并费了好大的劲拉扯下它。当她双手勾住他的颈子时,他分开了她的双腿,并将她的身子往下拉了些。然后解开他长裤的拉炼;压抑在他心深处的情绪,此刻完全爆发出来,原始而且疯狂。他早忘了他的工作,他的设计图。他抬头,一瞬也不瞬地紧盯着她,坚定狂野的黑眸里,有火花在迸射。然后,突然间就一把将她推进怀中,飞快地吻进了她,并准确地将自己猛地推入她体内。他听见她吞没在喉内的呻吟。
她弓起身子,兴奋地几近疯狂地将他拉向自己,愈来愈深,肌肤紧紧贴着,感受他猛烈的冲刺,像着火的猛兽。
他看着她心醉地夹住他的双腿,感受她的润湿,和自己的湿滑,双手紧抓她的臀部,再一次用力往上一冲,然后她背一弓叫了出来,整张脸亮了起来,眼睛更深,身体也更灼热了。
那交合是非常紧密的,他努力地挑起他俩一波又一波的欢愉,他的冲刺迫使她无力地攀住他,像是把生命系于其上。他对她的喉部一连串灼热的吻,迫使她的头向后仰去,垂在肩侧。
他们沉溺在那无止尽的欢愉中,亳不保留地释放出自己全部的热情。直到他最后猛烈的一个冲刺,并打起颤来,然后张开嘴抵住她的唇,她吞下了他暴烈的吼声,和他一样激烈地喘气。他们紧搂着彼此舍不得分开。
好一会儿,他才站直身子朝她笑着轻斥:「狡猾的女人──我的设计图全毁了。」他瞄了一眼她臀下早皱成一团的稿子。
「再画就好啦!」
「妳不该挑逗我!」
「承认吧!你喜欢得不得了呢!」她瞇着眼没半点害臊地直言着。
他失笑地指控,「妳不该像只猫一样,舐去我的理智……」
「你喜欢猫吗?」她双颊绋红地问着。
他正要回答,门口却传来一声惊呼──
他俩同时转头,见到掩起眼和捂住嘴的黄清敏和王菲雯。
「我的天──」王菲雯惊喊着转身奔下楼去。
「你们……你们……」黄清敏气的说不出话,又羞又愧地重叹一声,转身追王菲雯去了。
施燕燕直觉地耸耸肩:「她们可真忙!」
他笑了出来,「别理她们。」他穿好裤子,并替她整好衣裤,一把抱她下来。「我带妳看样东西。」他垃她走出书房,进了他俩的卧室。他打开大衣柜,弯身提出一只雕着金玫瑰花纹的美丽行李箱。他将它轻放至床上。
「什么呀?」她好奇地问着。
他在她面前打开那只箱子,里头是一件缀满蕾丝的白纱新娘礼服。他轻轻拿礼服出来,摊开在床上。
那是件很美丽又华丽的衣服,和她见过的所有衣服都不一样。她猜若穿上了它,她可能会笨重的走不了路,尽管它真的很漂亮,所以她没多大的惊喜。
他坐在那件礼服边,仰着脸深情的凝视她,「妳的新娘礼服,五年前妳本就该穿上它,参加婚礼的。没想到,那场车祸……这礼服在箱里一放就是五年,这五年,我拚命地想着妳穿上它,成为我新娘的模样,每想一次,心就像被刀割了一次,那样的痛──」
她望着他,望进他黑眸里那股因曾失去爱人的痛楚。奇异地她竟能深深体会出他这五年的痛苦。那黑眸有些模糊,有些迷蒙。她听着他有些哽咽地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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