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赁居的三楼,白谌掏出钥匙想开门,无奈醉眼惺忪的他,怎么也对不准钥匙孔。
“我来吧。”俞若悯接过钥匙,飞快替他开放大门。
白谌步履不稳的走进房间,然后像用尽所有气力般,仰头倒向自己的床。
俞若悯见状,立刻紧张地上前查看,发现他只是睡着了,才松了一口气。
她走进浴室,替白谌拧了一条热毛巾,擦拭他因酒醉而通红的脸和脖子。她细心地擦拭他脸上的每一寸肌肤,像个温柔呵护爱子的慈母。
他向来很少沾酒,即使偶尔喝,也绝不酗酒,但他今天所喝下的酒,筒直可以拿来洗澡了!她微蹙秀眉暗忖。
俞若悯轻叹一声,解开他胸前的扣子,替他擦去滴落在胸前的酒液。已经七、八分醉的人,当然连酒杯也拿不稳。
她的手碰触到他瘦削结实的胸膛,忽然想到,这是一个二十六岁的男人的胸膛。
她已经不是小女孩了,同样的,他也不再是个小男孩,现在的他,是个成熟、挺拔的大男人。
想到这点,她不禁双颊绯红,飞快将手自他胸前移开。不料,一只巨掌却猛然揪住她的手,那双被血丝布满的眼眸中,有着巨大而深沉的痛苦。
“为什么?为什么要丢下我?”
“啊?什么?”俞若悯睁大眼,疑惑的望着他。
“为什么留下我孤单一人在世上?为什么不连我也一起带走?”白谌半坐起身,揪紧她的手,不停的摇晃。
“白谌,好痛!放开我……”透明的泪滴,迅速盈满她的眼眶,她努力想挣脱他的钳制,却徒劳无功。
见到她的眼泪,他仿佛被针扎了一下,迅速松开她的手,颓然靠在床头。
今天是他家人的忌日,每年的这一天,就是他彻夜狂醉的日子。
或许这样,他才不会感到痛苦吧!
她怜惜他心底的苦,所以总是任由他借酒渲泄,只是没想到,他今天居然喝得这么醉。
她轻轻抬手,拨开垂落在他额前的黑发。
“你做什么?”他猛地睁开眼,在他眼前有好几个美丽的她在旋转。
“你的头发乱了。”
“我的心……更乱……”白谌打了个酒嗝,透过朦胧的视线,望着她天使般的面孔。
“我知道。”
“不,你不知道!”
“我懂,我知道你心底的苦——”
“你不懂!你什么都不懂!”他神情狂乱地大吼。
“白谌……”
“住口,不要叫我!”白谌扑过来,握住她的下巴,凶狠地瞪着她。“不要装作你很懂我的样子,你不是我,你永远不懂我心里的痛苦!”
她默默不语,只是含着泪,用一双怜惜而哀怨的眼神,直勾勾地凝睇着他。
她那模样好似在说:我懂!我真的懂!
“不许你用那种眼神看我!你不懂!你什么都不懂……”白谌慌乱地摇头,不敢去看那双澄澈深情的眼眸。
那对疼惜、怜悯的眼瞳,敲碎了他冰封的防卫,那颗颗晶莹的泪水,宛如旱地甘霖般,滋润了他枯竭的心。
她不该这么懂他的!她不该将他的武装赤裸裸地剥开,毫无遮掩地袒露在她面前!
“你该死!该死……”他心中有怒,恶狠狠地低下头,攫住她的双唇,恣意欺凌轻辱。
她既不躲亦不闪,任由他咬开她的唇瓣,将舌探入她口中,四处游走。
渐渐地,他软下攻势,像诱哄般要她主动张开小嘴,她试着回应他的温柔,令白谌瞬间呼吸加剧。
逐渐高张的情欲,将白谌脑中仅存的最后一丝理智,完全焚烧殆尽。此时的他,只是一个渴望爱情抚慰的男人。
他扯下俞若悯的外衣,将手伸进她粉蓝色的蕾丝胸衣内,抚摸那高耸尖挺的蓓蕾。
他的人醉了,心也醉了,此时的他不愿回顾过去,也不想思考未来,他所要、所求的,只有这一刻。
俞若悯轻喘着气,柔顺地跟随着他,任由他一件件褪下她的衣物。
“悯……给我……”
他褪下她最后一件贴身衣物,分开她雪白匀称的腿,轻轻地抚摸游移,突然毫无预警地向前,用力将自己推入她体内,突破她多年的防守。
尖锐的刺痛向她袭来,她痛得咬紧下唇,不敢发出一丝疼痛的呼喊声,怕他因此退却。
昏醉的白谌全然没发现她的痛楚,只沉迷地合上眼,遵循生物的本能,在她体内猛力律动,制造那一波波向他们袭来一种陌生而新奇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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