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做什么?”我紧张兮兮地东张西望,生怕被人瞧见。
“如果今天不和你谈谈,我没办法入睡。”
他会为我无法入睡?我很诧异。我以为,只有我会为他失眠。
“明天谈不行吗?”
“不行。你已经有十天没理我了,我不想继续这样下去。”
这十天我也不好受。
“我答应家人回家吃饭。”我看了看表说。
“我等你。”
他果真等我,他等了我足足两个小时又十七分钟。
我们到附近的公园去。
“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事得罪你?”他问我。
“没有。”
“为什么不理睬我?”
“没有。”
“你说谎。”
我咬着唇垂首。
“看着我的眼睛。”他伸手端起我的脸。
我闭上眼.我没有勇气看他,我怕自己多看他几眼就一辈子也忘不了他。
为什么爱情是苦涩煎熬的?为什么我不喜欢法兰克或是喜伦?难道对于太容易得来的感情便不懂珍惜?
我哭了,酸楚的泪水无声的淌落。
“不要对我冷漠。”他将我搂进怀里说。
我冲动地想紧紧的抱住他,想贴着他的胸膛贪享片刻的温暖,可是我没有,我没勇气,我挣脱他,努力清醒。
“请你自重。”
“我喜欢你。”他终于表明态度。
我也是,又如何?我们不能。
“谢谢,但你不能。”
“为什么?”
“因为你有老婆。”
他倒抽口气,“你知道了?”
“是的。”
“你不想当第三者。”
“是的。”所以我痛苦。
“你喜欢我吗?”他忽然认真地问。
我看着他没有说话,我犹豫着该不该表明心迹。
“如果我没有结婚,你会给我机会吗?”他又问。
“会的。”
“谢谢。”
***************
一个月后的某个晚上,夏静在餐桌前泣不成声。
莹莹傻眼地望着自己辛苦烹调出来的菜肴不知所措。
“什么事?我的菜不好吃吗?”莹莹怯怯地问。
夏静低着头哽咽得厉害,说不出话来。
莹莹看了我一眼,我无辜的回敬她,我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才坐下热了椅子,夏静就没由来的哭了。
“到底怎么了?”莹莹又问。
“尹毅捅出纰漏。”夏静抬起头,费了好大的挣扎说。
“他捅出什么仳漏?”
“他利用未上市面上的股票非法吸金,现在准备卷款潜逃。”夏静伤痛欲绝地说。
这事情教我们震惊。
我实在难以置信,报纸上刊登的新闻罪犯会出现在我的生活圈里,我总是以为那些都是离我遥远的别人的故事。如今,我竟认识了一名经济罪犯。
夏静此刻的心境如何?要是换成我,情何以堪。
“太可怕了,没想到他比我想象的更差劲。”莹莹不屑地说,“夏静,你现在该清醒了吧,这样的男人还值得你付出与等待吗?趁这机会跟他划清关系,快刀斩乱麻,慧剑斩情丝,忘了他,重新开始。”
“我不能背弃他,他现在就只剩下我了。”夏静张着惶恐的眼。
“你是不是中暑中过头,发烧烧坏脑筋了?”莹莹激动地说。
“夏静,他会骗别人也会骗你,你不要被他牵着鼻子走。”我帮腔说。
我和莹莹同一阵线。我无法接受我朋友的男友是个罪犯。
“你们不了解他,他没有你们想的那么坏。”夏静说。
“行骗人家辛苦赚来的血汗钱还不坏?”莹莹气得暴青筋。
夏静无言以对。
她真傻,平时的聪颖慧黠到哪去了?
是不是女人的爱情IQ比较低?还是女人不敢面对现实,喜欢学习驼鸟的逃避精神,将头埋在沙堆里。
“夏静,不要执迷不悟,给自己一条生路。他配不上你。”我好言相劝。
夏静咬着唇,静静的饮泣。她能自拔吗?
爱情怎能满是离异与苦痛?爱情该是欢愉与灿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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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六早上,我还在睡觉,莹莹抓着报纸冲进我房里来摇醒我。
“什么事?”揉着惺忪的眼睛。
“你看这篇报导。”
莹莹摊开报纸指着其中刊登一则不大不小篇幅的新闻。报道上说,某家证券经纪公司的负责人将未上市的股票贩售,受骗民众多达三四万人,诈欺金额累计高达一亿多元。
“夏静看到了吗?”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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