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吃醋的模样让他忍俊不禁大笑了起来,当他从眼角意识到诗童从对面发射出来的目光足以将一只蚊子烤焦之后,他总算稍微克制一下,眼睛带笑地凝视着她。
“老实说,昨晚我又在酒吧里遇到另一个‘真’女人。”
诗童眉头深锁,脑海里一下子涌进千百个煽情的画面。“既然如此,我们还有什么好谈的?”她闷着声音,克制着不让委屈的泪水肆虐。
“难道你不想知道后来发什么事吗?”他挑高眉梢,不打算放过这个逗逗她的好时机。
“可以选择不听吗?”臭聂子扬!根本就不在乎人家的心情,还想自暴坠落的情史,真是一点羞耻心都没有!尽管诗童气他气得牙痒痒的,却也拿他无可奈何。
“不行,因为这件事跟你有绝对的关系,所以你非听不可。”他摇头拒绝她的选择。
“既然如此,干么还问我……””诗童嘴里啐啐念,一点也不明白他去猎艳干她啥事。
“那个女人啊……”子扬故意拉长音调,脸上还装出一副很陶醉的样子,诗童看得真想叫他住口别说了。“啧啧啧、那对大胸部少说有36E,衬衫上的扣子还差一点撑不住而迸开来,她还主动得很,坐到我身边要我请她喝酒,不过最后我们还是酒也没喝就直接到宾馆办事,后来——”他一边夸张地陈述,一边注意着她越来越僵硬的脸部线条——
“够了!我不想再听下去了!”诗童再也听不下去,冲动地站起来,拼命不让眼泪流出,全力维持最后一丝尊严。
子扬反应快速的伸手握住她冰冷的小手,不让她脱逃。
他一扫之前的轻佻,眼神专注且深情地注视着她。“你怎么可以不听呢?因为是你让我对那种‘真’女人失去兴趣的啊!”
她停止挣扎,半信半疑地盯着他。“你说什么?”
“当我到了宾馆后,我问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当我终于面对她赤裸丰满的躯体时,我心里想的竟然是你纤细的身影。我无法假装兴奋,假装可以继续下去,于是我临阵脱逃,回到酒吧喝了好几杯威士忌,希望可以重振雄风,变成原来的聂子扬,那个潇洒地游走人间的浪子。可是无论我喝了几杯酒,多少大胸脯的女人对我抛媚眼,我还是无法对她们任何一个产生兴趣,你知道这是什么原因吗?”他修长的拇指轻轻抚揉着她敏感的手腕内侧,诗童整个人差点站不稳,跌坐在他身上。
“因为,最后我终于发现到,让我失去兴趣的并不是她们的身材辣不辣,不是她们的笑容美不美丽,也不是她的穿着性不性感,真正的原因只有一个——只因为她们不是你。”
他所说的每一个字深深地敲打在她的心坎里。这是真的吗?他喜欢她,喜欢到连她是个小胸部、小屁股的女人也不介意?
“为什么?”她听见自己开口问出心中的困惑。
聂子扬稍一使力便将诗童给拉了过来,让她亲昵地坐在他的腿上。“为什么?这得问问你自己在菜里对我下了什么药?”他将下巴搁在她的颈肩,温热的气息吹拂在她敏感的耳根,惹得她心猿意马的。
“我才没有。”她半闭着眼睛,呼吸紊乱地反驳。
“没有才怪,若不是你偷偷地下了药,我怎么会看得你的美好?怎么会舍不得放开你?怎么会看到你就忍不住要微笑?”诗童柔软的娇躯在抱,让他的一双手又不安分的在她的身上到处摸索起来。
诗童试着保持头脑清醒,想好好仔细的听他讲了些什么,无奈脑子偏偏不听使唤,只顾诚实的传达由于扬手中所传来的阵阵电流,诗童最后干脆放弃,放纵他取悦彼些的身体及灵魂。
事实上经过昨晚一夜“奋战”,她女性最脆弱的部位还在隐隐作痛。尽管如此,她的身体还是不由自主的因为他熟练的爱抚而升起了最原始的反应,不断的扭动着饥渴难耐的身体,只为了能与他更加的贴近。
他们疯狂且温柔地亲吻着彼此,在眉心、鼻尖、下巴、两颊以及耳后印下一个个看不见的烙痕,那是属于情人间的特殊印记,一种宣示心有所属的符号。
虽然昨天已经将自己献给了他,可是现在的感觉和昨天全然不同。尽管昨晚紧紧地抱着他,也隐藏不住心中的隐忧,不断地在该与不该的防线当中挣扎。
然而现在不同,原以为最多只能偷偷喜欢上的伟岸男子,竟亲口向她告白;彷佛今生的等待只为了这一刻,她全心全意、义无反顾的献上自己的灵魂,只为了能够与他更贴近,再贴近。这样的感觉是何等的美妙、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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