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纯语意不善。
“难道不是吗?我跟他是打出生就在一起死忠兼换帖的老哥儿们,我从没见过他对哪个女的如此低声下气,连对小娟还有害他的那个女人,他也没这样过,如果你只是故意想吊他胃口,也够了吧?再搞下去,说不定会弄巧成拙,到时后悔莫及。”。
“正好,可以还我耳根子清静。”
短短几个字,堵得大廷无话可说。
大廷告辞时,跟涂均尧摊摊手。
“大耶!我看你跟她的梁于是结大了,你倒是好好想想自己犯过什么不可饶恕的过错,让她如此耿耿于怀。”
犯了什么错?
难道是回国当天那篇演说?
还是,他不让她跟阮天成见面的事?
还是他说她是美丽的鸭子……
天啊!
给他一点线索,只要一点点就好,再这么胡搞瞎搞下去,他铁定会挂掉的!
第二天,纯纯打扮得美美的,骄傲的扬起小下巴,顽强的看着他的眼睛说:
“医生老早就宣布我脱离危险期,是你为了莫名其妙的理由,把我关在房里将近一个月。现在,我要出去!”
“好!要上哪儿?我陪你去!”
纯纯没料到这么简单就过关,害她还演练大半天要如何闯关呢!
“可是,我不要你陪。”
她吸口气,抛下一枚炸弹,“我跟学长约好去逛新式科学仪器展。”
“他会来接你?”
他怎么可以维持如此温和的表情?原来储备饱满、预备作战的力气,全被他的温和戳破,“咻”的没气罗!
“我自己开车去啦!学长是路痴,找不到接送我的路。”
“那他晓得上哪儿跟你会合?”
他仍是一派镇定。
“我去实验室接他。”
纯纯据实以告。
“走吧!”
抓起车钥匙,牵紧她的小手。
他要带她上哪儿去?
她以眼神询问。
“我开车送你们去。”
“可是——”
“乖!”涂均尧苦笑地打断纯纯满腹拒绝的话语。“我只负责接送你,不会捣蛋的。”
他真的是称职的司机,除了不许阮天成跟纯纯靠得太近外,就没有任何值得挑剔的地方了。
到了会场附近,他放两人下车,约好回头接他们的时间,他当然没忘记恶狠狠的盯了阮天成两眼。
“把纯纯顾好,不可以让她太劳累!每隔半小时,问问她渴不渴?饿不饿?餐袋里有水、有东西吃,是给纯纯的,你不许吃!”
“烦不烦啊?婆婆妈妈的。”纯纯叉腰跺脚,颇为不耐烦。
涂均尧可不嫌烦,婆婆妈妈地罗唆半天后,才放人走。
“他还在看我们耶!”阮天成边走边回头看,还和涂均尧挥挥手。
“他是你的情敌耶!你干嘛跟他挥手?”她也回眸,但却是用瞪的。
“我觉得他对你很好,像替你准备张罗东西这些事,我是永远也记不得的。”他中肯的表达意见。
“这种事,花钱请人同样做得到。”纯纯的看法满偏颇的。
“纯纯,我真的很喜欢你,你让我快乐,实验遇上瓶颈,你还会指点我换个角度思考,我真的无法没有你,你是我生命中的支柱。”扶着她,他款款深情的述说。“我好希望跟你共组家庭,我知道我们一定合得来,只是,我没办法把你摆第一,为了研究,我可能会常常忽略你——”
“别这么说,现代夫妻哪对不是各干各的事,只有在某些时刻才聚在一起,只要你别忘了跟我的约会就行啦!”嘴里是如此说,胸口却是苦涩的痛了起来。
趁他去买入场券时,她回头凝视涂均尧驻足的方向。
他还在,而且,满面愁容。看得她的心无端的泛起疼来。
踉跄的脚步,不自觉的往他所在的地方移动,可才一步,阮天成已兴匆匆跑来,扶着她进场。
★★★
这种委曲求全的日子,涂均尧过了大半个月,当她的司机、跑腿、伙计、打杂的……他们还是没有和好的迹象。
连淡淡都看不下去了,跑来问涂均尧。
“你究竟还想在我家白吃白喝多久啊?”
“没关系啦!反正又不差他一个。”归稚皓是涂均尧的盟友,当然立刻为他说话,逃不开老婆白眼射杀。
“再过一星期就可以迁进新房子,就在你们隔壁。”涂均尧把隔壁订下来了。
“喂!你玩真的?”淡淡的态度软化了些。
“从来没假过,一开始就狠认真。”
“从你骗她吃药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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