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头埋进膝盖,闷闷的流着不明所以的眼泪。纳闷他的一句话竟悄悄温暖我的心房,平息早年的痛苦往事。
禁铜已久的心居然因一句再平凡不过的话飞扬起来。
此刻,找多想投人他的怀抱,给他相等的力这回应他的拥抱。
"我是你少女时期的假想敌,你又和我作对惯了,要你一下子接受我的感情或许太操之过急。但……问问你的心吧,它会告诉你实话。"
我震惊的抬起头,他微笑的凝视我。
"我说过,我比你更了解你自己。"他理所当然的说。
他是对的,我一直把他当成敌人,而——知晓自己爱上敌人如同背叛了自己,唯有加深对他的怨恨,才能爱得少一点。
于是,我下意识地排斥他的好,他的外表成为我拒绝他的最好依据。因为外表是无法改变的,我彻底断绝自己的感情,不顾一切的蒙蔽自己的心智,如此浩大的工程所为何来?
我怕自己痴迷于他,怕他对我的爱不屑一顾,怕他耻笑我的感情,怕许许多多未知的事情。
想通了所有事,我的眼泪愈发凶狠的往下掉,不要命的一颗接连一颗的落。
谈情让我脆弱,我的倔强、顽固派不上用场,剩下的只是不断落下的泪珠。
我哭,齐开云却是笑得开怀。他眉开眼笑的搅紧我的腰,半强迫式的拉出我的两手勾住他的脖子。
我趴在他肩上痛哭,流不止的泪沾湿他的大衣,化被动为主动的手揽紧他的脖子。
他是我此刻赖以生存的救生圈,我能做的仅是死命抓住他,不去思考,乏于分析。
模糊的世界一下子变得清明,相契相合的心连系着彼此。
我的激动化成一串串泪水滑落脸颊,他柔情似水的嗓音一遍遍抚慰我的心灵。
在泪水的遮盖下,他抱起我的身子。迷蒙的花香醉人的甜美,我飘浮的心思融进层层的香气,跳不出,更不想逃。
我的身子似火又似冰,他性感的唇贴上我的脸,惊心动魄的热延烧我的理智。他的手探索我的背脊,战栗的新鲜感淹没我全身。
我听见他在悦: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夹竹桃(45)之于我,不也如此?"
但我,已无力回应,渐渐昏沉的脑袋选择睡去。阳光照进室内,一时适应不了光线的我半眯着眼,翻了个身,侧身躺在床上。
房间不是平常的模样,刚硬的色调、木质的天花板,身边躺着个人。
我吓得坐起身,光溜溜的上身空无一物,想当然耳,被子摩擦双腿的滑润感使我意识到全身的赤裸。
昨晚的香气全部四散,有的是满地的衣物和恼怒。
我拉起被单勉强盖住上半身,细微的动作惊醒身旁的人,齐开云揉揉眼睛,睁着朦胧睡眼睨我,滑溜的身体简单的缠上我的,一手勾住我的腰,贝齿轻咬我的腰肢一口。
他佣懒的瞄了挂钟一眼,直截了当的睡上我的大腿,模糊不清的呢喃:"你起得真早。"
我一把火烧上心口,拉起背后的枕头捶打他的头。
"该死的你!趁火打劫是你的手段之一吗?趁我意识不清的时候对我做那种事,你很得意是吗?"
他夺走我的枕头,抓住我的双手,将其扳到我身后。冲我一笑后,邪邪的盯住我裸露在外的胸部。"不是意识不清就可以?"
我气红了脸。"当然……晤……"最重要的一个"不"字埋入他嘴里。
他打定主意不让我开口,只要我的嘴巴一张,他的舌头立刻趁虚而人,轻慢的探触唇里的每一个部分。
我用尽力气摆脱他的嘴,不停的扭开自己的头,意图将脸埋进枕头里。
他大掌一抽,将枕头抛到地下,拥着我的身体翻身让我趴在他胸膛上,两手将我牢牢定在他身体的上方。
我得了空,扯开嗓门吼:"齐开云,你不能强迫我!"
他低笑几声。"桃,你以为自己抗拒得了我?"
我又气又恼,决心做个僵硬的愧儡,让他看清楚我不会为他的诱惑所动。
他埋在耳际的声音,性感得不可思议;"桃,我爱你。"
每说一次,他就在我的耳垂落下细吻。
他真诚的告白教我情感惯堤,我无法假装不感动,我的身体逐渐欢迎他的侵袭。
找微恼他的心机至深,懂得用温言软语安忧我的忿忿不平。
他的爱语无止尽的洒在我耳畔,他的吻渐渐变得火热轻吻不再,激烈的吸吮取而代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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