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等地询问,而她似乎也不打算追问他为何出现在此。
迎望她半晌,他解释了自己出现的原因。
「身为公司主事者,我必须关心每一位在职员工。」他的解释来得突兀,反而呈现反效果。
欲盖弥彰!郝丝佳在心里作了定论。不过不说破也好,省得彼此尴尬。
「谢谢总裁您的费心,真是麻烦您了!让您在百忙之中还得抽空来关心我这一介小小职员。」
她衷心感谢,但口气净是生疏谦卑。
费洛依·瑞德·白差点气结,不过却不动声色,不然会泄了他的底。
「不会,这是应该的。」
拿起挂在椅背上已经皱巴巴的西装外套,他踱向门边--
「对了,教育训练已经结束。等你出院後,直接到票务课去拿取机票并画好位,就可以到机场搭机回台湾了。」他仔细交代她。
「好的,谢谢总裁告知。」她再度刻意拉开距离。
费洛依·瑞德·白对她一而再的刻意生疏感到生气,遂凛起了脸。「我还没有正式接任总裁位置,你不须如此特意必恭必敬。」他冷斥地。
郝丝佳则端起一脸受教样。
「是的!经理您教训的是,那请您--慢走。」
虚与委蛇是看在他将来接掌白氏的分上;既然他不肯接受,那麽她就直接老大不客气地下达逐客台。
「祝你早日康复。」
若再待下去,他恐怕会错手掐昏她。凝起一脸不容侵犯的高傲,他消失於门外。意料之中,他很彻底地消失在她生命之外。
她依旧在白氏上班,同样忙碌的工作模式、同样的生活步调,日复一日不间断地进行着。
所不同的是--费洛依·瑞德,白已正式上任白氏国际航空总裁。「慧慧,你会不会觉得我变了?」郝丝佳对着厕所的大玻璃,审视着自己的脸。
容貌的美丑,她并下很在意,因为她本就不列名美女等级;若硬要形容,那她就是一般人眼中的中等美女。
她在乎的是自己近来愈加沉甸的心情。回国後,她三天两头不明原因的失眠,而且有愈来愈严重的趋势。
这种连她自己都找不出原因的烦躁和忧郁,才是令她畏惧的。
「有啊!从回来後就变得不一样了。」许慧慧停下瞄唇线的手,很正经八百地回应。
「哪儿不一样?外表?举止?」
「举止。」
「怎麽不一样法?」她很迫切地需要建言。许慧慧纳闷地看着她神经兮兮的样子。以前的郝丝佳是很有主张、自我意识很强烈的,从不会把自身的疑虑开诚布公地和她讨论。
郝丝佳如此的个性是她所钦羡欣赏的,当然除了那偶尔会出错的迷糊脑筋,还有她嗜睡如命的缺点。
「总归纳为三点。第一,上班不再迟到,也不会摸鱼;第二,变得不再像以前那麽的……幽默,对,我已经好久没有听你说笑了!」讲到这点,许慧慧的表情有点过於夸张的扼腕。「至於第三点嘛……」
「说啊!我很能接受别人的批评的。」然後再藉机给予还击,这就是她鲜明、不做作的个性。「你尽管说,没关系、」她朝许慧慧鼓励地拍拍肩,引诱地说。
许慧慧却一脸不置信,狐疑地透过镜子看着她,想从她不太确定的表情上寻得更多的保证。
审视了半晌,她放弃了。
「第三点是--你变得有点儿抑郁,有点儿魂不守舍。」
确实正中要害!郝丝佳垂下她那两排浓密睫毛,刻意掩下眸里所透露出的迷离雾气。
「有这麽明显的改变啊?」本就郁闷烦躁的心情,这会儿更加地沉甸。
许慧慧在笃定她不会采取任何还击後,才接着作最後的结论。
「你知道吗?在你身上出现的这些毛病,我也曾经历过。」她不胜唏吁,彷佛同是天涯沦落人。「是吗?」空洞的语音,回荡在不算宽敞的洗手间里。「那你知道这是什麽原因造成的吗?」
「这种病因的学名叫做--恋爱症候群,一般人俗称做--思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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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笑!实在是太可笑了!
她得了「恋爱症候群」,通称「思春病」!
这算哪门子的怪病?能治癒的唯一药引就是--男人!
可笑!确确实实非常可笑!
郝丝佳趴在床上,埋首枕上,很不以为然、却又不得不承认地直直嗤笑着。
「道格拉斯,你知道吗?我是为了你才拒绝那个男人的呢!」侧转过头,她苦涩地对着以同样姿势趴在身侧的道格拉斯诉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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