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他良心发现,不敢加诸太多疑问句在她身上,免得她一下子太过零乱,无法将前-题的答案尽快想出。
「为了不误你,那我就把我今天见你的目的直载了当地说了。」贵妇人微扬高下颚,神情高傲。
郝丝佳不理会她自视过人的傲气,神色自若,没有丝毫的困窘。
「请你尽快说,我也很好奇你突然约我的目的。我记得你只有黄维哲一个独生子,没有第二个儿子能让我缠着不放的啊!」她的口气轻松,却隐约有着艰涩。
两年前,坐在她对面的贵妇人,就是她-恋男友黄维哲的母亲,也曾私下约过她一次,约她的目的就是要她离开黄维哲身边,不要死缠着她儿子不放。
这样伤人的话,对一个情窦初开、满心欢喜谈着恋爱的人来说,无非是一大打击。
当时的她没有能力,不够勇气还击,只因为黄维哲的母亲讲了一个让她无法推翻,也辩驳不了的理由--门不当、户下对。
她尊贵的黄家大门,不可能让一名小小公务员的女儿进入。
为免日後纠缠不清,她只有先行快刀斩乱麻,给了郝丝佳一张一百万的即期支票,要她主动疏离黄维哲。
她不清高,很乾脆地接受了支票,也实现了诺言,更做绝地向黄维哲坦言她是为了黄家的权势富贵才接受他的追求。
话一出口,她得到了他一声轻鄙唾弃的咒骂,外加一个耳光。
记得那一天,同样是这种冷冽飘雨的天气。
如今时序替换,旧疾早巳复元,而捐给慈善机构的一百万也早就被分散给不同的贫困家庭了。
就不知今天黄夫人找她出来的目的,是後悔了?想跟她要回那一百万吗?
如果真是如此,那她正好有藉口向费洛依·瑞德·白提出分手,顺便也跟他要一百万。
不过她恐怕又得挨个耳光,而他的力道绝对会在黄维哲之上。
思及此,郝丝佳不觉伸手抚抚耳腮,当年被甩耳光後的吃痛好似又复发了。
「维哲要回国了。」
黄夫人被她一讥讽,脸色显得相当难看;但基於有事相求,她不得不抑下怒气。
「这事有必要通知我吗?」她嗤哼一声,很是玩味。
「他受聘任职白氏国际航空台湾分公司的处长一职,最近即将上任。」
对了,听说近日处长一职将有调动,这也是费洛依·瑞德·白会来台的主要原因之一。
不很讶异,只因黄维哲本就是很优秀的人才。
「这又关我什麽事?」黄夫人说得简单,但她听得不明了。
只见黄夫人又从皮包抽出一张支票递到她面前--
「我调查过了,你在白氏担任处长秘书的职位,我希望你主动离职。」
哟!三百万耶!原来她的行情还随物价上涨而上扬,不赖嘛!
不过,这黄夫人末免太看得起她了!
就算黄维哲日後跟她同处一办公室又如何?
她可没把握又能缠得上黄维哲。
若不被他公报私仇撵离白氏,她就该阿弥陀佛、烧香拜佛喽!
「我现在不缺钱用。」她拒绝。
「三百万啊!你该庆幸你值这麽多钱。」她鄙视的话真是伤人至体无完肤。
郝丝佳霍地站起来,静柔的脸庞第一次充斥着怒焰:
「三百万也够你聘请私家侦探二十四小时监管我的行动,倘若我想对你儿子做什踰矩的行为,麻烦他-枪毙了我!」
话毕,郝丝佳怒气冲冲地冲出咖啡屋,不管两方急驶的来车,一口气冲过马路,进入了白氏企业大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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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丝佳冲出「芳」咖啡屋後,一直坐在她後座的男人遂起了身,走至黄夫人面前。
「妈错了,她是个好女孩,我不该有门第之见。」
收敛起高傲神色,她的脸换上一层深切悔意。
「我爱她,却伤了她。」
黄维哲想起分手前打她的那一巴掌,一定很痛。
若不是坚持心中割舍不下的疑虑,他不会费尽金钱和心力去调查她一百万的去向。
果不其然,她在拿到钱的当天,就以黄维哲--他的名义捐给了联合劝募基金会。
这件事情也是他回国前一个月才获知的,他的手上还握有一张她捐款的收据影本。「维哲,替妈跟她道歉。」她以为儿子故意以造假的捐款收据来骗她,所以她坚持再试验她-次。
黄维哲满颜苦涩……
「如果她肯原谅我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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