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洛依·瑞德·白忙碌於探索的唇瓣,好不容易才腾出空闲回话。「九--点--半!天啊!我又要迟到了。」郝丝佳赶忙推开压在地身上的健硕肉躯,翻身跳下床,寻找昨夜被脱却散置在地板上的衣物。
他动作更快速地捞住她的柳腰肢,再度将她拉躺回原位。
「中途遁逃,这是不负责任的行为。」
费洛依·瑞德·白性感健实的裸躯再度覆上她,下身密实贴紧,让她感受他已然愤张的慾望。
她猛抽一口气,惊叹他过於旺盛的男性荷尔蒙。
「你……今天不……用……上班……吗?」好不容易在喘息间讲句话。
「……嗯……晚点无所谓。」暖唇从艳唇攻掠至粉颈,烙下无数细吻。
奇了?一向工作成狂的他怎麽今儿个转性了?「我……上课可……不能……晚点到。」要命!她快要窒息了,若他的唇再继续往下移的话。
她必须赶紧挣脱。
「别乱踢。」两只大掌不得不放弃在酥胸前的肆虐,下移压住她双腿胡作非为。
「不行!我上课要迟到了啦!」他转攻腰部以下,她慌忙撑起上半身,玉手使力推开他。
他火大了。
「别吵!」他倏地封住她的嘴,阻止她聒噪。
两大掌攫住她两小掌,置於头上方两侧。
健硕没有一丝赘肉且性感的身躯一个弓起滑动,恣意灼热地再一次覆上她,带领着她共赴巫山云雨。
窗外阳光正艳,室内春意正浓……€€€€€€€€
「你休假,我可没休假,都是你啦,害我又迟到了!」
激情平息,趴在床上软绵无力的矫躯,只有靠嘴巴来抱怨,以了结弥漫在胸口的闷气。
「就算我没骚扰你,你也一样会迟到,不是吗?」他调侃,温掌轻拍下她的俏臀。
回到芝加哥後,她理所当然地住进他的公寓。
在同居一室第二天开始,他就发觉到她嗜睡如命的癖好。
每一个清晨,他都必须千呼万唤才能把她唤醒,唤醒後还得注意她是否仍处惺忪状态,这时又得催促她动作;而後为怕她因仓卒赶着上课而省略进食早餐,他又得亲手下厨做羹汤,让她在出门前先填饱五脏庙。
这林林总总的琐事全落在他身上,他活像个保母般的照料着她。堂堂名闻国际航界的白氏企业总裁大人,竟被一名小他十二岁的东方女子玩弄於股掌之间!
这事若传出去,岂不贻笑大方?
「至少没迟到太久啊!」
自入学三个月以来,她已迟到两个月又零九天;没迟到的日子,就只剩星期假日和请假日。
也就是说,她没有-天是不迟到的。
「迟到久和迟到少不都一样是迟到。」他冷哼-声,被她的自辩说辞惹笑。
「我真怀疑,你是怎麽在白氏企业生存的?难道胡督导她都不管纪律吗?」
讲到此,他不由得拧眉纳闷地深思。
「嘿!我上班可不常迟到。」她霍地转过身正面对他,嗔笑他的猜测:「那时又没有每晚都被折腾!」她揪出罪魁祸首,就是他--费洛依·瑞德·白。
费洛依·瑞德·白懒懒一笑,决定自首。
「那都是我的错喽!」他扬眉,佣懒的脸庞英气迫人。
「自首无罪。」她撒泼地勾上他的肩脖,让他抱下床,进驻浴室梳洗。
「谢啦!老婆。」淡蓝色眸一潭清澈。
「我才不是你老婆。」幸福洋溢盈满脸,但却口是心非。
「嘿!想耍赖啊!玩过了就想甩掉啊!」他挤出一脸刻意的委屈睨着她,渴望得到一丝抚慰。
「放心啦!我会负起责任的。」郝丝佳笑眯眯地用力拍拍他脸颊,很劲地揉揉他的头发,借安抚之名、假修理之实。费洛依·瑞德,白遂感缴涕零道:
「感激之意无以言喻,在下我只好……以身相许。」
哇-,我的蚂呀!
没事爱上个「超级铁人」,简直是自找苦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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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太急着出门,竟忘了带设计稿了!
怎麽办?这会儿费洛依·瑞德,白大概也上班去了。
都怪他啦!又在浴室里温存了一次,害她连着两室课都没上;而为了能赶上第三室,她匆匆忙忙着好装,抓了背包就跑,结果竟忘了把昨晚赶画出来的设计稿带出门。
若现在再回去拿的话,应该还来得及赶上第四堂课。
就这麽办!郝丝佳马上跳上计程车,一路催促司机猛加油门,终於破了金氏纪录;本来二十分钟的车程,竟只花了十二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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