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快!电梯快爬!
「叮咚!」抵达目的地。
找出钥匙打开富丽堂皇的铜雕花门,她迈开大步冲进书房--
突地,她清楚听到书房内的交谈声。
「这是我的私事,不必劳烦您操心!」
咦?是费洛依·瑞德·白的声音?他怎麽没去上班?听他的讲话声好像挺不高兴的。
郝丝佳的脚步在书房门前停了下来,站在门外考虑着是否要进去,但听里头的声响好似又另外有人。
「私事?你是白氏的唯一继承人,你的婚事可是天大的事!」依凡丝,布来德,也就是费洛依·瑞德·白的母亲,很不悦地反驳儿子的话。
她手捻着细菸,极不高兴地在书桌前来回踱步。
「我的终生伴侣,不需要任何人替我决定!」他一脸阴骘的坚决,绝不容许母亲或其他人干涉他的感情生活。
一头银白发丝梳理得整齐高贵的依凡丝·布来德,却一点也不理会他的坚决。
「我是为你好、为白氏未来着想。你若和汉弥顿家结亲,往後白氏要打人中东航线计画绝对轻而易举。」
「开发中东航线无须靠他人势力,我自有能力获得。」他对母亲的观感和作法感到轻鄙,他自信有能力取得航权。
「好!就算你能如愿拿到中东航权,不必靠汉弥顿家帮忙;但是你要知道,能攀上汉弥顿家,就等於拥有权势。往後不管在商界在政坛,你将有举足轻重的地位啊!」她对儿子的顽固感到愠怒。
「那些名利一向都无法吸引我,我宁愿凭自己的真本事开创前途。」他冷斥母亲的企图心。
「凭你的真本事?既然要凭真本事,那你为何要接下白氏的继承权?你自己不是有搞了个什麽……科技开发公司吗?怎麽?做不下去是下?」受到再三的反驳,达不成目的,依凡丝·布来德的口气愈见尖酸刻薄。
他眯细已染成深黑蓝的眸,迸出冷彻心骨的寒意,对着母亲说:
「假若不是祖父用他的生命威胁我,我根本不可能回来接掌白氏,这事我相信你比我更清楚。」
费洛依·瑞德·白的怒气已濒临爆发点。
依凡丝·布来德当然清楚,这个计谋还是她想出来的。
若不这麽做,他怎可能放弃外头已经营得有声有色的事业?
她故作不懂,连忙转变话题:
「说来说去,你就是要娶那个东方女孩?我真不晓得你是哪根筋不对劲,竟放着一个有权有势的家族独生女儿不要,偏要和个乾扁青涩得不像样的东方女孩瞎搅和,嗤!」
吐纳一口菸,依凡丝·布来德心里对郝丝佳的观感净是轻蔑。
费洛依·瑞德·白倏地从沙发上跳起,口气蛮横阴沉地喝阻:
「请注意你的措辞,即使你是我母亲,也没有权力污辱我的女人!」
他满腔怒火,却无法痛快发作,只因面前的女人是生养他的母亲。
「你吼我?哈!我的宝贝儿子竟然为了区区一个平凡无趣的女孩儿吼我!这算什麽?我该自认倒楣,白白生养你这儿子吗?」依凡丝·布来德装腔作势地拭着眼角的泪,算准了他不敢过於造次。
这是她最後的绝招,因为她确信儿子再怎麽不满,也不可能会动手打她。
费洛依·瑞德·白岂会不知母亲作戏的超高演技?
但基於对长辈该有的尊从,他并不想扯破脸。
「亲爱的母亲,请别考验我的脾气。」费洛依·瑞德·白拧紧双眉,握拳的指节已泛白,额上的青筋亦明显可见。他明白自己母亲爱攀权附贵的个性,在以往她的所作所为他虽不赞同,但那都仅止於母亲自己的社交圈,所以他任其作为;然而这次她却越线想擅自决定他的婚事,这一点他就非常不赞同,也不允许她这麽做。
为了表明立场,他甚至挪出了一天的空档,又趁郝丝佳上课时间,约了母亲把事情谈清楚。
谁料母亲却一味地坚持己见,让他不得不发火。
「你最好也别试着惹火我!我告诉你,汉弥顿先生对你可是欣赏得很,他肯把女儿嫁给你,是咱们白氏的荣幸。」要比执拗,她不比儿子差,毕竟他的个性完全承袭自她的。「东方女孩玩玩就算了,趁早放了人家,免得到时让汉弥顿听到不好的风声,解除了婚事,到时你後悔都来不及哦!」「请你走,我无法再和你谈下去!」
费洛依·瑞德·白怒不可抑地打开书房门,作势请母亲离开,要不然他难保自己真会有揍她的举动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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