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送来医院的女孩。”
“哦!那个小……女孩啊!”任恒临时改了口。“我出外拜访朋友时,她蹲在路边很痛苦的样子,所以,我就把她送来医院。”
“拜访朋友?”易风讥诮的道:“你有朋友?不过,更令我意想不到的是,你竟然还有恻隐之心,不错、不错,愈来愈像个人了!”
“你还有其他的事吗?如果没事,我要走了。”任恒冷冷的道,丝毫没有动气。
“走?你能走去哪里?你能走出这里,可是你却走不出你自己的心,你这辈子注定要为水柔的死付出代价!”易风掩不住满腔的恨意。
“易风,你够了吧,这样对你有什么意义呢?水柔是我的妻子呀!”面对易风的挑衅,任恒只觉得累。
“妻子?”易风不屑的哼了声。“当初你要是有一丝一毫把她当成妻子来关心的话,她到今天还会活着,是你害死了她!是你害死了她!”
“你说的没错,是我害死了她!”任恒脸色苍白的苦笑着。“我用我的余生来赔偿,这样你满意了吗?”
“不满意,在我的心目中,你连水柔的一根头发都比不上!”
“那又怎样?”任恒飘忽的笑了起来。“你再恨又如何?活着的人是我厂
这两年来,面对易风毫无理性的谩骂,任恒真的不想再忍耐下去了。
“任恒,你这个禽兽!”
“换点新词好吗?不见厂任恒摆摆手,准备离开。
“任恒!”易风唤住任恒。“我告诉你,桑云沁是我的女朋友,我希望你不要再接近她!”
任恒浑身一震,好半晌,他才故作不在意的说“我不知道你有恋童癖!”
任恒一走出易风的办公室,就撞上了躲避不及的云沁。他看都没看她一眼,便大踏步的离去。
云沁见状,忙快步追上,她不假思索的拉住任恒。
“任恒厂
任恒无言地看了云沁一眼。
云沁不自觉的松开手。他的眼里盛满悲哀与痛苦,那种深沉的痛苦侵蚀着她的心,刹那间,她竟有些失神、有些难以承受……
等云沁回过神来,任恒早巳走远。
“云沁,你怎么站在这儿,身体好些了吗?”一双温柔的手轻轻的搭在云沁肩上。
“好多了!只是躺太久了,想起来走动、走动。”云沁如大梦初醒般,喃喃地回答。
“我陪你回房好吗?”易风轻柔的扶着云沁。
“嗯!”云沁心情低落的点点头。
“你是怎么认识任恒的?”对于任恒的说辞,易风并不十分相信。
“我不认识他,只看过杂志上有关他的报导。为什么提起他呢?”既然任恒不想让易风知道实情,云沁也懒得说明一切。
“是他送你来医院的。”易风闻言,满意的笑了起来。看来他们真的不认识。
“那我得去谢谢他。”云沁故意说。
“不用,你不用去见他厂易风慌张的脱口而出后才惊觉不妥;他赶忙说:”我的意思是,任恒很忙,况且我们很熟,我已经替你谢过他了。“
云沁点了点头,没有回答。
走进病房,龚南燕一看到云沁,急忙的迎上前。
“云沁,你……”龚南燕焦急的表情在看到易风的那一刹那转为喜悦,她当女儿是捺不住相思地跑去找易风了。
“伯母,您好!”易风小心翼翼的将云沁扶上床后,对龚南燕打丁声招呼。
“好!好厂龚南燕笑咪咪的,看易风细心呵护云沁的模样,她是愈看愈满意。”易风,你有空吗?伯母待会儿有点事,你可以帮忙照顾一下云沁吗?“
“妈,不用了,我没事,不用麻烦易风了厂云沁连忙说道。
“怎么不用,你的身体还很虚弱。”龚南燕暗示的拉了云沁一下,她在帮他们制造机会;这个傻丫头竟然一点都不配合。
“伯母,您有事就先去忙吧!我会照顾云沁的。”易风含笑的答应。
“好,那就麻烦你了!”龚南燕眉开眼笑的对云沁眨了眨眼,离开了病房。
“云沁,你是太劳累了才会发病,你要好好保重自己的身体,毕竟,这颗心脏得来不易。”
“我知道。”
“我再帮你检查上下好吗?”易风将听诊器放至云沁的胸口。
一开始,易风还很正常,慢慢的,云沁发觉他的手竟然微微发抖,而且他还闭上眼睛,像在聆听天籁似的。
又过了好一会儿,云沁终于按捺不住了!
“易风、易风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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