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快好了。”
“你快点啦!”真慢!本来是小塞车,被他拖到中塞车,再迟下去铁定会变成大塞车。
左婧娩又等了好一会儿,才见楼宇寰提着皮箱从房间走出来,“你比女人还慢耶!”她抱怨道,无视他的一脸难色。
“婧娩,我看我还是别……”
“别想!你别想在这个时候给我临阵退缩!”她一口阻断他的退缩。
“婧娩,你听我说……”
“我听,我在车上听!”她伸手抢下他手中的钥匙,拉着他出门,替他锁上门后,拖着他走到他的宾士旁,“你开还是我开?”
他苦着脸接过钥匙,将皮箱安放在后车厢,才坐进驾驶座里,这时,她已坐定位。
“婧娩……”他好希望她能改变心意。
“发动引擎。”
他无奈地照着她的指示做,“婧娩……”她的意志当真如此坚定?
“打D挡!”
唉,没希望了!楼宇寰认命地踩下油门。他终于见识到她的执着度有多高了,难怪她可以暗恋一个人那么久!
不知过了多久,车子终于驶上高速公路,长长的车阵令左婧娩忍不住埋怨:“看啦,都是你啦,这下要几点才会到家啊?”
“会到就好。”
“会到就好?你不怕坐到屁股发麻啊?”她塞过一次,塞得她全身酸痛,就在她念大一的那一年,因她没返乡过节的经验,以致落得坐野鸡车的下场;此后她记取教训,佳节之前,不是预定机位就是预购火车票。
“不怕。”
“你不怕我怕!”
楼宇寰识相地不再搭腔。女人最爱“碎碎念”了,婧娩也不例外,光就他换女人的速度,便被她念得耳呜;再加上他换女人的数量,他的朵膜没被她念穿可谓奇迹。而她秉持的信念是——她身为女人,怎可以不为天下的女人伸张正义?
真是有够冤枉的!是人家来找他,又不是他去找人家,婧娩怎么可以把罪全怪在他头上?为了她,他得再去申请一支行动电话供她专用,以免误了他的正事。更夸张的是,她竟然去电信局列帐单,要他付帐,说什么这是谏言费。
谏言费?电电费还差不多呢!就因为电电一下是他每天必做的功课,他只得忍受她的疲劳轰炸再自己付费。算算,他也付得甘愿,用钱买得到温暖,再多钱他也花得起,然后在付钱时再加喊一声:真便宜!
“楼宇寰!”左婧娩吼道。
“干——干嘛?”他被吓得险些踩错“门”,撞上前辆车。
“你在想什么?我在跟你说话耶!”
“没、没有啊。”
“还说没有,我已经连喊你五、六声了,你都没听见!”
“呃……我在专心开车。”
“才怪!说,你是不是在心里偷骂我?”坏习惯!以为她没发现吗?她家的电话费都暴增到以万计了,她会不晓得他有多怨她?
“没有,绝对没有!”
“没有?那就是在想昨晚那位新佳人喽?”她昨天会不好意思逼他将欲带的行李先打点妥,就是因为他正在“泡”;她想,他明天就要跟她回家过年了,那他至少会有一个星期不能碰女人,她才会好心地放他一马让他泡个爽。怎么?他到现在还念念不忘不成?
“也没有,绝对没有!”
“是吗?”她才不相信咧!他是楼宇寰,如假包换的楼宇寰,什么有名不好、名气让他怎样又怎样,那些都是推委之辞。
“你不相信?”
“相信你?”她瞠大了眼,“当我今天才认识你呀?”她是他唯一交的又肥、又矮、又不漂亮、又没事业的朋友,所以他才会不顾形象地在她面前表现出最没出息的那一面,因他没必要隐藏就比她优了嘛。
“喂,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她是在暗骂他表里不一吗?
“还须我再多说废话解释给你听吗?”她以问治问,“你的脸皮真的是比钢板还要厚耶!”受不了,大大地受不了,这种无赖到骨子里的男人,竟然还有大把、大把女人要倒贴他,真是瞎了眼!
“这是对你才有的耶,你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哦。”
“福?被你电上是我的祸!”
“祸?”
“不是吗?你除了长得赛活安、体格似猛男、大脑可以赚钱外,你还有什么优点?”她毫不留情地批评道。
“我……”最起码他还有床功一流这点可以秀!
“答不出来了吧?”
“哼!”他无力反驳,只能如此表示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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