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结轻轻绾(19)

2025-03-04 评论


红色掌印逐渐浮现在剑丰脸上﹐但这一巴掌并没有打消他的意念﹐他一语不发﹐抓住了蓉仙的双手固定在枕头上﹐压住了蓉仙黑亮披散的头发﹐轻松地用左手箝制她纤细的双腕。

“不要﹗”蓉仙全身悚然。

保守的窄裙套装下是细带蕾丝衬衣。剑丰轻轻抚过蕾丝边缘﹐感觉到蓉仙心跳气急﹐奋力挣扎。

他略带醋意﹐酸涩说道﹕“妳像一朵纯洁优雅的白百合﹐蓉仙。”一手解开了自己的衬衫和长裤。

“剑丰﹐你……你不能这样……强迫我。”她语带呜咽。

剑丰仅用右手轻松地解除掉她全身的衣物﹐蓉仙绝望地发现﹐体型﹑力量的悬殊﹐使她的抵抗就像螳臂挡车般无益。她挣扎扭动﹑左右甩头想离开剑丰的床铺﹐却不得其法。剑丰爱抚她颤抖的身躯﹐既温柔又残酷地让她明白这个事实﹕只要他有心﹐蓉仙根本没有反抗余地。

“我是在诱惑妳﹐蓉仙。”剑丰用膝盖分开了蓉仙修长的双腿﹐强行占有了她。

蓉仙惊怖地张大双眼﹐全身僵硬地承受被撕裂的痛楚﹐羞耻恐惧压榨着她肺部机能﹐

蓉仙困难地喘息﹐发出的尖叫声成为破碎的啜泣。

“对不起﹗如果我早知道﹐我不会这样对妳。”剑丰心乱如麻地向蓉仙道歉。

蓉仙听若罔闻﹐目光呆滞﹐泪犹未干﹐身体上的痛楚虽然减轻了﹐精神上所遭受的打击却像破裂成碎片的琉璃。她像木雕泥塑般毫无反应﹐任凭剑丰心惊胆战地哀求﹑道歉﹐仍旧不发一言。

床单上血渍斑斑﹐剑丰又悔又惊﹐呼吸也变得急促﹐“原谅我﹐蓉仙……我发誓﹐我会负责任的﹗”

蓉仙缩成一团﹐麻木冰凉的身躯﹐因为剑丰无意间脱口而出的言词而瑟瑟发抖。

“是我不好﹐我看见妳和他亲吻﹐嫉妒得发疯﹐才会对妳做出这么恶劣的事﹗”剑丰懊恼地说。

蓉仙茫然的眼神由遥远的地方回到现实﹐神智也逐渐清醒。

“接吻﹖嫉妒﹖”她语气微弱﹐“你是故意的﹖”

剑丰一惊猛然住嘴。

“你明知道我不愿意……”蓉仙哽咽。

她不敢相信﹐这个言笑挥洒自如﹑殷勤体贴的男子﹐居然设下圈套设计她。

何剑丰与她大学时所交往的林彦君并没什么两样﹐甚至比林彦君还要卑劣。她颤抖得更厉害﹐比起何剑丰的所作所为﹐那一次的伤害只不过像被蚊子叮了一小口。

“蓉仙……”剑丰直冒冷汗。

“让我回家﹐我永远都不想再见到你。”蓉仙哀哀而泣。

蓉仙颤巍巍地理好衣裙﹐她不知道自己是如何“逃”回家来﹐也不知道剑丰一路跟着她所坐的计程车﹐直到确定她回到家里时才缓缓离开。

黑暗的客厅中﹐时钟指着十一点四十分。

才短短几个钟头而已﹐蓉仙却觉得恍若隔世﹐心神俱裂。她并没有惊动家人﹐悄悄地走进卧室中。

虽然已经匆匆沐浴过一次﹐剑丰的男性沐浴乳香气就像毒蛇般啮咬着她的嗅觉神经。她忍不住奔进浴室﹐努力想洗掉他所留下的麝香气味﹐用海绵擦拭得全身泛红。不要再去想了﹗她头疼欲裂地命令自己。

莲蓬头的水温忽冷忽热﹐她却浑然不觉。如果记忆也能擦拭﹐她宁愿让它一片空白……

蓉仙在氤氲水气中无声而泣﹐任由泪水恣意奔流。蓉仙昏昏沉沉﹐魂悠魄荡如坠幽冥﹐梦中忽而烈焰炽天﹐倏而冰寒侵骨﹐一夜不得安睡﹐羞辱惊恐悲凄如惊涛拍岸而来﹐一夜数惊。

蓉仙病了。

清晨七点四十分﹐月仙来敲姊姊的房门﹐讶异于蓉仙的晚起。

“姊﹖”月仙轻唤。

她皱起眉头﹐心底有些纳闷﹐提高声量﹐“姊﹗”顺手扭转门把﹐探头看见蓉仙蜷缩在床上的形影。

“姊﹐妳怎么了﹖”月仙在她床铺前单膝跪下﹐审视着蓉仙的面庞。

“不要……”蓉仙呓语着﹐冷汗涔涔﹑花容惨澹。

月仙伸手摸她的额头﹐为手心感受到的温度大吃一惊。

“爸﹗”月仙惊跳了起来﹐奔向门外高喊﹕“姊她生病了﹗”

刚从花房下来的范仲禹乱了手脚﹐还是月仙提醒﹐才打电话请了一位熟悉的内科医生出诊。

“重感冒。”赵医生平和说道。从进蓉仙的房间后﹐他就目不斜视﹐顾虑到年轻小姐的脸皮较薄﹐听诊器也隔着睡衣诊视。

为病人开好处方笺﹐嘱咐保养注意等事项﹐医生才告辞离去。

月仙为姊姊拨开额前的发丝﹐心里疑惑着﹐虽然蓉仙身体一向不是很健壮﹐每逢换季时总会患一﹑两次感冒﹐但是也从来没有这么突然就病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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