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不是刽子手,不是啊。
他的黑眸黯然一沉,“我和你的情缘不是外力斩得断的。”凌昊幽深的眼眸罩着一层异常光芒,俊秀的脸庞同时透出—股森冷之息。
“你这是什、什么意思?”他的眼神好怪喔。
心口—…晾,她惶恐地直退。
“我要让你明白我们之间的关系从来就没变过!”
话声方落,凌昊高大的身躯已将她牢牢地困住,愤怒的唇也狠狠攫住了她,粗暴地吸吮、蹂躏着。
业陵裳疼得忍不住抡起粉拳,朝他的胸口用力捶打。
可惜柔弱的抵抗对盛怒中的狂狮丝毫起不了作用,反倒激起猛兽骨子里那股嗜血的兽性,使其瞬间爆发。
他抬起已然被欲望和愤怒惹得血红的双眼,瞪着怀里感到惊惧的她。
“相信我,很快地你就会明白,咱们之间的情缘从未断过,这辈子你业陵裳注定是我凌昊的。”
阴鸷的眼眸一眯“你总是这么美,美得令人渴望。”长指顺着她恼红的嫩颊一路往下滑至她的胸口,他眷恋地轻划着她吹弹可破的雪肌。
“你住手!”
一开口,她才发现自己在颤抖。
“住手?”剑眉挑了挑,他神情邪肆地勾起一抹佞笑。“难道你还没弄清楚,站在你眼前的男人根本放不了手?”
“你、你不能强迫我。”
“不是强迫,而是‘互动’。”
邪恶的笑弧一勾,凌昊不怀好意地瞅着她,眸中所透露出的欲望再清楚不过了。
“你、你是魔鬼。”
“是的,我是魔鬼。”他俊逸的脸孔罩上一层寒气,薄唇同时扬起一抹冷笑,魅声轻逸:“而你,即将和魔鬼一起共赴天堂。”
一把交织着怒意与欲望的烈焰瞬间吞噬内心充满爱恨情仇的两人。客厅里的气氛异常死寂、沉闷。
“陵裳,你开口说说话好吗?”自愤怒和妒意中沉淀下思绪的凌昊脸上尽是懊悔之色。
天知道他好不容易才打入业陵裳的生活圈,让她慢慢适应他的存在,岂知妒意却令他失控、让他再次换来她的漠然以对。
看着业陵裳瞬也不瞬地望着窗外,目光恁是毫无焦距而飘忽,双眸更显得空洞无神的模样,他整个人不禁不安而恐慌起来。
“请你离开我的视线。”她开口了,但却是下逐客令。
“陵裳,我只是、只是希望你不要一再拒我于心门之外,加上我嫉妒你和别人约会,所以才会失去理智,请你原谅我。”
“我不会原谅你。”她冷冷地逸出:“就算今天我们是名正言顺的夫妻,我也有交朋友的权利和自由,更何况你并不是我的谁,凭什么干涉我的自由。”
“你可否不要这么说、不要这么对我、不要一味地否决我在你心中的地位,好吗?”
“太迟了。”她的心早已死去。
“不,就算是杀人犯也有申诉的权利,你不能残忍地判我死刑。”这样对他不公平。
“申诉的权利?”她回眸,一双空洞无神的眸子冷然地瞅着他,“那你倒是为自己申诉一下啊。”她倒想听听看他怎么为自己申诉。
“我……”凌吴忽地语结,似乎有口难言。
其实他不是说不出口,而是心底藏着一个惊人的秘密,一个会令业陵裳情绪再度崩溃的骇人秘密。
现下,他只想保护她,因为两年前他已经重重地伤过她一次,他不希望再重蹈覆辙;然而不说出真相的话,她却怎么也不肯接受他。唉一一
说与不说的挣扎令他陷入两难。
“说啊。”她朝他步步逼近,语带讥讽地说着:“你这杀人犯不是要申诉吗?我正洗耳恭听等着呢。”
面对咄咄逼人的她,他的黑眸掠过一抹心痛之色。“陵裳,难道我们之间的感情抵挡不住外力的打击吗?”
她撇头,不想再面对他。
“陵裳,还记得这书签吗?”
书签!
水眸望向他手里的书签,她的身子为之一愣。
那书签……他还留着?
霎时,惊喜与心痛交织在她的心口。
“记得吗?你曾说过,要我将这书签放在皮夹里,永远、永远都不许拿掉;”看着她,他深情逸语:“七百多个日子里,每当我思念你时,这书签便是我疗伤的良药,它让我想起你是如何深情地用尽生命来爱我,更让我明白、懊悔自己……”
“别说了。”
“不,我要说。”扬高手里的书签,他沉痛地诉说情意:“陵裳,你知道吗,在你不顾我的感受,以死逼迫我放手而离开我身边后,这书签仿佛已是你的化身,和我密不可分地度过那些没有你的七百多个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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