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你的接受?」他冷笑。
「你别想我会让你如愿!你想都别想!」白钤蓝尖声叫道。
他黑眼微眯,直盯著她毫不屈服,执意与他对峙的黑瞳。
缓缓地,他笑了起来。
「是吗?那也要试了才知道。」深入她体内的长指,再度旋勾搅弄,教她未识
男女情欲的身子,不自觉泛流出一道道温热滑液,湿了他罩住她私处的手掌。
「你!」感觉体下的湿热,白钤蓝羞愧难当。「滚开!」
丰沛的滑液,敦他黑眼沉亮。
「啧!都这样了,你还想我滚开?」撤出长指,雷法厉恶意地将湿滑手掌移进她的视线。
「怎么?想等一下口IY?那多可惜,好歹我也努力这么久,你总该让我这个做丈夫的尝尝甜头。」他笑得邪恶。
难堪羞愤的情绪,令她紧并双腿,恨别过头。
「咦?不说话?怎么著,你以为这样我就会自觉无趣,进而放弃?」
他眸光幽暗,以沾满她温热滑液的手掌,握住自己胯问已然胀痛到极点的威挺傲物。
「亲爱的,好戏现在才要上场呢。」雷法厉强制转过她的头,笑得一脸阴森。
「现在张开腿,欢迎我。」
他双膝著床,挺直身子,胯间硬物就在钤蓝眼前激昂躁动。
「作梦!」她脸色涨红,愤转过头。
「新婚之夜就让丈夫强暴,那感觉可是不怎么好受。」
「只有禽兽,才会强暴女人!」掩下心底的惊愕,白钤蓝愤言道。
「禽兽?如果你想当禽兽的妻子,那我也只好降格以求。」他反唇相稽。
「你!」
「现在,张开腿。」他移动位置,趴上她不断挣扎的身子。
「想都别想!」一转头,她恨眼瞪视,死命紧并自己的双腿。
「那——」森冷眸光一沉。「就是你自找的!」
未待她反应,雷法厉即以膝盖强力顶开她双腿,强行跪坐其中,将自己灼烫硬物抵住她私处入口。
他唇角高扬,看进她惊愕黑瞳。强忍住胯间的冲动,雷法厉动也不动地等著她再次送上门。
骇见他眼底的得意,铃蓝全身一僵,既而猛烈挣扎,想挣脱他的箝制。
只是她原想借力逃离的身子,却让雷法厉紧抵住她深谷人口的激昂硬物,狠狠贯穿——
「啊!」惨遭硬物插入的撕裂痛感,教白钤蓝痛得胡乱挣扎。
只是她越是挣扎,他胯问灼烫傲物就越加深入。
受到她丝绒般的紧窒裹覆,雷法厉额际微微沁出薄汗,动作勇猛地直朝她体内重顶而去。
犹如青涩少年,此时的雷法厉全然无法克制心底情欲火焰,而放任自己随欲焚燃。
那一声声自他口中呼出的浓重喘息,那一再与她紧密相交,不断顶人抽出的灼烫欲望,数白钤蓝神情呆滞,全身僵直。
她……毁了自己……白钤蓝睁眼仰看顶上琉璃灯饰。
尝到这样的苦果,她能怪谁?她只能怪自己,怪自己送上门任他糟蹋。
无法制止他的残暴恶行,白钤蓝紧咬下唇,敛阖眼睫,任由泪水滑落,湿了颊,也湿了发……
沉浸於意外激情的欲海里,雷法厉一再刻意忽略她眼角隐隐乍现的泪光。
是她敬酒不吃吃罚酒,他根本无须顾虑她的心情感受!盯看她凄怨脸孔,抹抹红晕之下的苍白颜容,雷法厉一再努力说服自己莫名纷乱的心情。
顿地!摇头甩去莫名情绪,雷法厉倏高拾起她僵直的双腿,将她双腿更加张开,让他更能尽兴享受她的身子。
看著她腿间粉嫩嫣红,他唇角邪意冷扬。现在,他只需要享受——
享受征服她的快感,享受胜利的滋味,也享受她为他所带来的激情快感……她眼神空洞,脸色苍白,双手环膝蜷缩身子靠坐在床头边。经过一夜的残虐对待,白钤蓝已直接跌入地狱深渊。
张大酸涩的瞳眼,紧咬唇,她赤裸的身子微微抖颤。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这样坐了多久,她只知道如果可以,她希望一切都能从头来过。
到时,她绝不会拒绝他取消婚约的要求,但是……
来不及了,一切都来不及了……
她从不知道强逼雷法厉娶她进门的後果,竟会这样难堪。
错了……她错了……对上他……她只能认错……
突然!沉睡於二芳的雷法厉,一个无意识的翻身动作,教白铃蓝惊得退向已无处可退的床头。顿时,盈上心头的悲意,又在霎时红了她的眼、她的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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