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动还被缚绑在床头的手腕,钤蓝埋首双膝,哽咽抽泣。她想回家……
虽然才睡没多久,但六点半时间一到,雷法厉就已定时醒来——
才张开眼,略为整理思绪,後方一再传来的声响,已进了他的耳。
转过头,他朝声音来处看去。
乍见白钤蓝一身狼狈、黑发散乱,双手抱膝蜷缩身子紧靠床头,雷法厉有刹那问的愕然。尤其他还发现她赤裸身子布满清晰红印,双手还——紧绑在床头。
缓缓地,雷法厉惊愕地记起一切。蓦地,一道愧意及懊悔进驻他的心。
法斯他们实在不该一直劝他喝酒的。
对自己一喝酒,就全然失控的习性,雷法厉向来清楚。说他酒品差倒也不是,甚至他还可以干杯不醉。
但是只要一让他沾了酒,他就会冲动的做出一些教人难以预料的事。
所以打从国一那年,法斯为向家人证明他的酒品有问题,激他暍下一杯啤酒,以
而现在可好了,原已计画要好好教训白铃蓝的计画都还没实行,他就已让酒醉误事搞得对她愧疚心虚。
顿时,法厉恼起自己的大意,也对法斯三人感到极度不满。只是……
一见白铃蓝身上布满他昨夜特意留下的红色吻痕,雷法厉突然得意的笑出声。
他的笑声敦白钤蓝猛抬起头,整个人惊得紧靠床头。
注意到她眼底的惧意,雷法厉略感觉不适。敛起笑颜,他冷言讥道:
「现在知道谁才是主子?谁该听谁的话了?」他翻身下床,一身赤裸站立床
边。倾了身,冷笑看进她的眼。
白钤蓝羞愤至极。
掩下方才窜上心头的愧疚之意,雷法厉对她态度依然强硬。
「以後给我放聪明点,要你站,你就别想坐下:要你躺下,就给我自动张开腿,否则我字典里的怜香惜玉四字,就随时会消失,听见没有?」
刹那问,白钤蓝先前才想认错的心,在他强硬态度下,再度被激振起精神与他对抗。
「你想都别想!」白钤蓝倏握双拳。
「啧!小野猫又张牙舞爪了。」褪去惧意的黑瞳虽有些刺眼,但雷法厉感觉自己心情顿然转好。
「是不是还想再来一次?我不介意再次奉陪。」他作势上床。
「你!」白钤蓝骇得脸色再度惨白,她激动拉扯手腕束缚,想逃。
经过长夜挣扎,她受到领带紧绑的细嫩手腕,早巳破皮磨出丝丝红痕,此时再次激烈扯动,鲜红血丝再度为她手腕添上几许红痕。
注意到她手腕上的红痕,雷法厉紧拧双眉伸出手,强扯住她,慢慢松开她手腕上的束缚。
「蠢成这样,还想跟我作对?」他讥唇讽刺。
重获自由,白钤蓝急忙抓起一旁被单,猛跳下床。她愤眼瞪他。
即使全身赤裸,雷法厉依然动作优雅。他邪扬唇角,挺直腰身,转身走向紧闭的房门,想回到自己的卧室。
伸手握住金色门把,他忽然回过头。
「你——」雷法厉以审视的目光梭巡她以被单圈围住的身子,最後定眼看进她愤红的眼。「你性子时常这么激躁?」
他还以为她会是一朵幽静家兰,需要细心呵护;没想到新婚之夜才过,她就成了韧性坚强的野兰花。雷法厉怱扬了眉,像是想到一些有趣的事。
「这样也好,带点劲玩起来才会痛快点。」他以言语恶意轻薄她。
除了瞪他,白钤蓝不知道自己还能怎样对付他。
「不准用那种眼光看我。」
紧抓身上被单,白钤蓝不理会他的警告,死命狠瞪他。
「我的警告一向不过二。」他冷声道。
见她丝毫不理会,依然以晶亮大眼死命瞪他,雷法厉不怀好意的看她。
「好,那咱们就看你等一下要怎么过你婆婆那一关了。」他笑得心机深沉。
雷法厉的提醒,让白钤蓝脸上有了忧惧之情。
「其实,想让我母亲对你有好印象也不难。」看到她脸上有明显的担心,雷法厉微挑眉梢。
「我母亲跟父亲一向是就事论事,只要你能遵守雷家规炬,他们就是一对好公
婆。」雷家的规炬也没什么,就只是用餐时间固定而已。
虽然她目光依然放在窗外天空之上,但雷法厉注意到她闪动的眼神。再怎么
说,新嫁娘还是会担心公婆那关的。
「我就好心告诉你第一项规炬,当是送你的结婚礼物。」他笑得不怀好意。
「我们家一向固定七点三十分下楼用早餐,你可以提早个五分钟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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