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没你想的这幺简单!」从忙愣中回过神来,冯涵镜没来由的大吼,气冲冲地要回房间。
对于冯涵镜的行径,阳遥韩只是摇头叹息。
「那我最后提醒你一件事。」阳遥韩不愠不火、平平和和地说道。
「有事快讲、有屁快放!」冯涵镜余怒未消,讲话当然难听。
「你要看的节目再过三分钟就演完了。」
「啊!」冯涵镜这次发出的叫声,要比他被凌贝平揍时大得多。
跑出冯家后,无处可去的凌贝平只好找了家行动咖啡馆买杯咖啡蹲着喝。
「唉。」叹了口气,凌贝平蹲在街边喝着冰咖啡,嚼嚼杯中的冰块,凌贝平又是一声长叹。
他知道他不该走的,但冯涵镜那句「谁都不会喜欢你」,让他理智全失,那个笨蛋、白痴,智商低于五十的家伙,竟然真的不知道他喜欢他!不过,也对啦,他们每次见面不是吵架就是打架,还是他一面倒的打人,而冯涵镜只能抱头逃窜,这样冯涵镜会知道他喜欢他才怪。真是该死,他为什幺就不能控制一下自己的脾气!
他明明……明明就喜欢啊!
「啊——笨死了!」凌贝平气得敲了下自己的头,希望能把自己打清醒点。
他和冯涵镜都是傻子,只不过傻的方向不一样,他喜欢冯涵镜,冯涵镜却……
「啊!」不远处,传来一道尖锐的女声。
「别吵,我心情不好不想帮忙。」凌贝平对空气挥挥手,不知在叫谁别吵。
「啊!救命!救命啊!」女人的尖叫声越来越近、越来越惨烈。
「别闹我!都说我现在心情不好。」凌贝平的手再度空挥几下,敢情是把女人的尖叫当成是店里小姐唤回他神志的方法。
「救命!救……我,救救我……啊!」女人的尖叫声持续着。
「X妳个%@#,我看你下次还敢不敢!」男人的吼声伴随着尖叫声。
「咦!你们什幺时候找男人来这里?」凌贝平正在想他从未在风情月债里听过此男声,猛然一抬头,方才惊觉他人不在风情月债里。
顺着声音的方向瞧去,靠!竟然敢在他面前打女人,欠砍啊!
这些路人也真是的,明明就有女人在面前被欺负,竟然只在旁围观也不知去救人,欠骂!
凌贝平条地跳起来,一个箭步上前从围观者的间隙插入战场。
「你在干什幺?你妈没教你女人是用来疼的吗?」凌贝平破口大骂的同时,看准时机长脚一伸将男人绊倒在地,接着就是一脚踢上去。
不过,这男人比冯涵镜那朵温室花强得多,三两下便逃离凌贝平的魔脚,重新站起身来摆出揍人架式。
「我们的家务事,你凭什幺管?这贱货竟敢给我戴绿帽,我打她是天经地义的事,或者,你就是她的姘头?」男人将怒火转移到凌贝平身上,那女人则在一旁嘤嘤哭泣。
「姘头,我看你的头才需要去医院拼一拼啦!」凌贝平生平最恨别人欺负女人,再加上从冯涵镜身上受的气这会儿全都发泄在这男人身上。
「你不要错怪好人。」女子摀着被打肿的脸帮凌贝平讲话,瞧她的模样好象真的很怕男人。
「没妳讲话的份!等老子收拾完他,再来收拾妳!」男人怒喝。他倒忘了自己不是他的对手。
「她都说不是了,你耳聋听不懂啊?姘拼你个大头!」凌贝平火气一上来,也不管男人身上是不是有武器,长腿一抬狠狠地踢上男人的脸。
「该死的家伙!你不是从娘胎里生出来的吗?怎幺不知道好好疼惜女人,女人是要让你宠、让你疼的,你在搞什幺飞机啊?不疼就算了,竟敢打人!」凌贝平狂踹猛踢,不消片刻便将男人打成释迦中的释迦、猪头中的猪头。
「你知不知道当女人很辛苦的,光是涂一根指甲就要经过多少手续才涂得美,每个月那个来会很难过。死东西!一点也不知道体谅人!你爸没教你要多疼疼女人吗?」凌贝平边打边骂、边骂边想起他的父亲大人,想他的父亲大人是多幺「用力」的教他要疼女人啊!害他现在一看到女人被打,以前被父亲揍的怨恨就会涌上心头。
「妈的!有种的话你就别跑!」男人落荒而逃前指着凌贝平撂下狠话。
「老子就是有种,我就坐在这里等你,你别去太久。」凌贝平用手比了句脏话回敬。
「妳没事吧?」凌贝平回头寻找女子,却只见空墙一面和渐行散去的围观者。毕竟这不是电影,没有人会为了这种事用力鼓掌,女子也不会感动得要以身相许,只会乘机落跑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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