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每个周末下午,你来!”
她说完便踱了开去,她的话根本是像疾风骤雨,寄鸿没来得及反应时,她已经说完又踱开了,她真像一个谜样的女人。
寄鸿满意地泛起浅浅微笑,这时一位警官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各位女士、先生,我必须向各位报告一下,失窃的画是直接从画框上被利器割下的,手法相当俐落,而且不著痕迹;现在,为了我们办案方便,我想请各位一一通过我们警方的检查,然后各位就可以回家了。”
这只是一桩例行公事,宾客们的随身物品很快地通过检查,伟生则站在门口一一与人道别,但是每个人似乎脸上都有抹愠色。
很快地,宾客一一离去了,江寄鸿是最后一位客人,他一身牛仔裤、白衬衫,两袖清风,根本不需要检查。
伟生熟络地向警官介绍著:“这位就是鼎鼎大名的原画者,江寄鸿。”
“噢,久仰大名,您不是刚回国?”
一阵客套寒暄之后,伟生想留寄鸿地说:“要不要再喝杯咖啡?我们再聊聊嘛!”
“不了!我小孩在家不放心,得回去了。对了,我跟禾珊约好,以后周末下午过来帮她作画。”
伟生喜出望外,一连重重地握著寄鸿的手说:“那真是太好了!要不要我准备什么东西?书架、颜料,禾珊都有!”
“放心!我会带一部分自己的作画工具来!很遗憾你今天发生这样的事,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再告诉我!”
“谢谢你,寄鸿。”
寄鸿和在场的几个人一一握手告别,然后只深深地望了伫立一旁的禾珊一眼,他只是投给她一抹耐人寻味的微笑,然后随著女佣玛莉往门外走去。
凌晨两点钟,在送走了办案的警方人员之后,唐氏夫妇经过一夜的折腾,这才一道拖著疲累的身子,回到搂上的主卧室。
当禾珊正褪下晚礼服时,已脱去上衣的伟生突然从后方搂抱住她,一只手掌按住她的一边乳房又捏又揉,酒气薰天的嘴则附在她颈间又舔又吻。
“你干什么?!”
禾珊奋力躲开伟生的纠缠,只想快快换上睡袍。
“亲热一下,有什么关系?”
伟生又紧跟过来,呼吸声急促了不少。
“折腾了一夜,你怎么还有心情?”
伟生已解开皮带脱掉长裤,他身上只剩一件昂贵、透明的蚕丝紧内裤。
“怎么会没心情?画被偷了,我高兴都来不及呢!这种免费的宣传上哪里找?反正我有保险赔偿金可拿,要是画找回来了,那我可就更发了!”
禾珊从衣柜中取出睡袍,口气冷淡地说:“你脑子里除了钱,还有什么?”
“还有你啊!”
伟生嘻皮笑脸地踱近过来,一手抢去禾珊的睡袍,他唯一覆掩住的身体已起了亢奋变化,如箭在弓地涨满了情欲狂潮。
“我说过不要嘛!”
伟生紧抱住她,又一阵狂吻。
“你最近怎么愈来愈冷淡?夫妻之间的鱼水之欢都到哪里去了?你不怕我存货太多,跑去外面寻花问柳?”
禾珊无助地挣扎著,无奈伟生孔武有力的双臂仍死命不放地搂住她。
“那你去呀,我又没挡你!”
“怎么?你不吃醋?”
“我为什么要吃醋?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我又管不著!”
伟生欲火焚身地在她胸前一阵乱钻;抬起眼,眼中却有一道寒光刺射出。
“你不吃醋,我可会吃醋!今天整个晚上,我看江寄鸿那小子两眼都离不开你,而你也老是跟他眉来眼去的,你以为我没看见?”
禾珊胸中充满屈辱,还有愤怒。
“伟生,你说这话什么意思?”
伟生朝她邪气地一笑,猥亵地说:“你自己应该很明白吧?再说,你要是能勾搭上江寄鸿这种国际闻名的人物,我小作牺牲是无所谓的!”
禾珊伸出一手,盛怒地想往伟生脸上掴去,无奈却被伟生紧紧抓在半空中。
“唐伟生,你不是人!”
“怎么啦?生气了?你生气起来真是美绝天仙,更加激起我的性趣,你骂我不是人没关系,只要我能行人道就好了,噢,禾珊,来呀……”
伟主已意乱情迷地将自己身体在禾珊身上厮磨,两手又如虎似狼地强力扯撕著她的内衣。
“放开我!放开我……”
禾珊已无助地泪流满面,她痛苦地仰天嘶吼著。
“你愈挣扎,我愈带劲!夫妻行房,是天经地义的事,你怎么还是像个小处女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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