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人怎么样了?”方心岱关心询问。、“救回来了,不过还躺在医院里。”
“好端端的,干嘛自杀?”
“没办法,她大小姐想做爱情的烈士,说什么要成全我和以伦,哎!我差点就莫名其妙地成为罪人。”
方心岱无奈叹笑,说:“还好你现在才回来。不然,咱们的店今晚就更热闹了。”
“发生了什么事?”
“你老妈和你干妈来找你不成,结果跟何凡对上了,差点没把店给掀了。”
“真的啊?!快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梁蕾非但不紧张,反倒像个小孩子急欲听刺激的历险故事般,兴奋不已。
此时客人不多,方心岱得闲,便详详细细地将全盘经过告诉梁蕾。
“哈!没想到何凡这小子还真有两把刷子。”梁蕾惊叹。
“牛刀小试,没什么。”
何凡从化妆室出来,正巧接话。
“夸你几句,就飞上天啦?!”梁蕾娇嗔地捶了他一拳。
“你们别得意的太早,没见你老妈离开时的强硬态度,根本没有商量的余地。
除非你们私奔,不然,我看你们也是悲情的一对,没啥指望了。”
“喂!少用那种恶心的字眼,难听死了。”梁蕾没好气地骂著。
“你也未免把我给瞧扁了吧?!”何凡自负地说:“我何凡娶老婆还需要偷偷摸摸的吗?就算我肯,梁蕾也未必答应。”
“谁说我要嫁给你了?”梁蕾白了他一眼,脸颊上立刻浮现了红晕。
“何凡,难不成你有好主意?说来听听。”方心岱好奇地凑热闹。
“首先,我们必须先解决柯以伦和他女朋友的事。”何凡一副老谋深算的样“废话,这还用你说,问题是我们要怎么解决?”
“很简单,你和柯以伦的婚礼照常举行……”
“喂!你有没有搞错?”梁蕾抢话叫嚷。
“听何凡把话说完嘛!”方心岱颇好奇,但对何凡深具信心。
“婚礼是照常举行,不过新娘当然不是梁蕾,而是柯以伦的女朋友。”
“这行不通啦!准会穿帮的。”梁蕾又叫了起来。
“绝对行得通!首先,先让新娘车将你这个假新娘接出门,然后再到真新娘的家中,把新娘接出来;如果我料得没错,那天,柯以伦的母亲准是乐昏了头,根本不会细看婚纱盖里头是谁,等到生米煮成熟饭,地想后悔都来不及了。”
“还是不成!怎么说也得有媒人和男方的家长下聘,雨洁和她家人绝不可能会如此草率就答应这门婚事的。”
“这就是我们必须要克服的地方,媒人嘛!你或是心岱来充当,应该没问题,至于男方家长,那就必须说服梁伯伯;到时候可以推说柯伯母生病,由干爹代替,当然最重要的是柯以伦必须同意这么做,而且必须瞒著他的女朋友。”
“瞒天过海,高招!”方心岱佩服不已。
“真的行得通吗?”梁蕾仍有些忧虑。
“反正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万一不成,只不过是又绕回原点,既然这样,何妨试一试?”
其实梁蕾也无计可施,无奈,只好冒险一试。
隔天,何凡陪著梁蕾到医院去探望依然昏睡的邵雨洁,并将计画告诉了何以伦。
一时间,他当然无法接受,不过经过两人苦口婆心的劝说下,最后,柯以伦还是忧心忡忡地答应。
方心岱拖著一身疲惫的身体回家,却赫然发现朱延恩已在客厅内等候多时。
他是她试图淡忘、抚平的创痛,但他为什么又要出现在她的面前,再度来挑起她的痛楚?
“你是怎么进来的?”方心岱冷漠地说。
“你忘了吗?以前你曾经给过我钥匙。”
“还给我,它已经不再属于你了。”
朱延恩迟疑许久,才将钥匙交还给方心岱。
“喝咖啡?”
未等朱延恩开口,方心岱便戚然地走进厨房,冲了一杯咖啡出来;她向来是不喝咖啡的,那是以前为朱延恩准备的,至今还没有丢掉。
朱延恩接过咖啡,凝望著方心岱,欲言又止,反倒是方心岱泰然开口。
“最近的生意怎么样了?”
“你刚离开的时候,还过得去,有时还会忙不过来;但自从何凡不唱了以后,生意就变得清淡许多。”朱延恩沉重地说。
方心岱凝思半晌,问:“要不要我再找何凡商量看看,请他再回去唱?”
“不用了,现在人手不够,万一客人多了,也忙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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