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到店里帮忙吗?”方心岱指的是宋曼妮。
“曼妮怀著孩子,所以没让她到店里来帮忙。”
其实朱延恩心底清楚,就算宋曼妮没有身孕,她也不可能到店里帮忙的。现在她的生活,不是打麻将,要不就是逛街、采购,惬意得很。
“真的需要人手帮忙的话。说一声,我可以调几个工读生给你。”
朱延恩笑著摇头婉拒,又问:“你店里的生意应该不错吧?!”
“还算得过去!”
这其中,当然有不少客人是从“夜醉”转到“痴醉”的,关于这点,他们两人是心照不宣。
“心岱”朱延恩欲言又止,支吾许久,才开口:“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方心岱心头一悸!
尽管她对他依然难舍旧情,但她却没想到,还是新婚的他却大胆地向她提出这个要求。
“心岱,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朱延恩哀求。
“不可能,我们不可能会再有任何机会的。”方心岱沉痛地说。
“为什么不可能?”朱延恩突然歇斯底里起来。“一切我都安排好了,等曼妮生下孩子,我就和她离婚;带著孩子,我们可以重新再来。你知道的,直到现在,我心里爱的还是你,难道你不再爱我了吗?而且,你狠心让我对你的感情付诸东流吗?”
“没错,要抹灭掉我们的感情并不容易,但是毕竟曼妮和孩子是无辜的,你怎么能狠心去伤害他们?”
“那你呢?!是我一时的糊涂,才造成对你无法弥补的伤害,难道我真的连弥补你的机会都没有吗?”
“已经造成的伤害,再怎么弥补,还是有伤痕的:你为什么不把这份心放在曼妮和孩子的身上?廷恩,不要再有第二次的伤害,好吗?”
“可是你明知道我爱的只有你,为什么不能……”
“不能,都已经过去了,就让时间慢慢地抚平伤口吧!”
时间,是疗伤止痛的最好方法方心岱始终是如此认为。
“不!忘不了了!今生今世永远也忘不了!”朱延恩突然激动地紧搂住方心岱,叫嚷著:“我不准你忘掉,我也不要忘掉,任何人都改变不了我们的爱!”
方心岱理智地推开朱延恩,含泪泣诉:“廷恩,回去吧!就让所有的悲剧在我身上结束吧!”、“不要,心岱——”
方心岱打开大门,冷漠地下起逐客令:“我很累,想要休息。”
“再让我多待一会儿,让我再看看你。”
方心岱表情痛苦,态度却依然固执;朱延恩只好黯然离去。
无助地紧贴住大门,方心岱悲戚的泪水潜然滑落——今夜,她又要失眠了。
昨天店里打烊后,梁蕾一时兴起想去看海。于是何凡陪著她在淡水吹了一整晚海风,直到天亮,他才将梁蕾送回家中。
李嫂已准备好早点。等著梁氏夫妻下楼。
“小姐,昨晚太太等你等到三点才回房睡倪。今天你可要小心。”福伯提醒。
“哦?!”梁蕾俏皮地眯眼一笑。说:“那就告诉他们,我三点半回来。”
梁蕾说完,饭也没吃。便蹑手蹑脚准备朝楼上走去。
“站住!”
梁母突然喝住。使梁蕾吓了一跳。一脚踩空,险些跌下楼梯。
“老妈”梁蕾吐了吐舌尖,一副倒楣样,悻悻然下楼。
“都几点啦?!”梁母绷著脸问。
梁蕾抬头瞧了一眼挂钟,正是七点过十分。
“今天比较晚打烊嘛!”
“为什么你昨天没在店里?”
“因为”梁蕾支吾:“因为刚好有朋友来找我,我们一起出去办点事嘛!”
梁蕾没打算将邵雨洁自杀的事告诉母亲。
“什么朋友?”梁母有意打破砂锅问到底。
“反正,反正就是朋友嘛!”梁蕾厌烦地说。
梁母正要喋喋不休教训梁蕾时,梁父正好走进客厅,梁蕾赶忙上前撒娇。并献给父亲一个吻。
“老爸,早安。”
“唷!我的女儿什么时候变成了一只熊猫了?”梁父故作讶然地逗著。
“讨厌啦!取笑人家。”
“快去吃早餐,好好睡个觉,老爸可是不会拿钱让你去买保养品的哦!”
“是的,老爸!”
梁蕾庆幸逃过一劫,赶忙躲进餐厅。
“孩子都变成这样了,整天在那种不三不四的地方和那个鬼唱歌的厮混,你还这么宠她!”
“开PUB本来就是这样的嘛!咱们女儿又不是在街头闲逛或做坏事;而且我看那个唱歌的人也不错,他们年轻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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