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可恶!该死!她竟然被身旁这痞子给逼得打破自己的誓言。
她恨他,恨死他了!
恨他为何要如此死硬的强逼她?不过无妨,她会让他後侮逼她来此,一定会,一定会让他後悔得要命。
FM1046FM1046FM1046FM1046FM1046FM1046FM1046
「还在生气?」这问题算是白问了。
不用问,单从她那臭得不能再臭的脸,阎森也能了解这女人铁定还在为他强逼她的事情发怒。
唉!他又何尝愿意如此逼她?倘若不是黄董一再叮咛说这次的宴会极为重要的话,他根本不可能会这么直接的跟她卯上。
而今看她的脸色,可想而知,他往後的日子是难捱了。
「没有,我没有生气。」生气不过是累了自己,何必呢?她段于凤没那么傻,不会平白无故跟自己过不去。「我只是在想,到底该用什么样的方法,才能让你和那老头後悔强逼我来此的主意罢了。」
「别意气用事。」听她这么一说,阎森一颗心还真有点忐忑,「这场宴会真的很重要,黄董之所以坚持你一定要参加,也是为了你好。」
「我当然知道他所打的主意全都是为了我好,不过……那也得看我是否愿意接受不是吗?」好人难做,坏人好当。这句话是绝对没错的。
就算明知老头有意要栽培她,段于凤也绝不希罕。
她要的不是老头的钱,而是老头的企业,打从她读大学开始,她立志不移的信念就是毁掉老头辛苦一辈子所创下的皇鼎。
今天要她高兴的办法很简单,只要她能亲手毁了皇鼎,就算现在要她下地狱去受苦受难,她也甘心。
车子方向盘一转,阎森把车子停妥後,便急匆匆地抓住段于凤的小手开口:「我知道你要的是什么,可是你是否曾为那上万个无辜的员工著想,今天皇鼎若真毁在你的手上,你良心能安吗?你当真能看著那上万名员工,因丧失工作的机会,生活陷入苦境,而兀自得意吗?」
「这些我全部不管。」冷然的眼、冰冷的表情、无情的语气,段于凤当真是为了复仇不计一切代价。「试想一个连自己都无法照顾好的可怜人,又怎有那个多余的良心去管他人的死活?再说……」说到这里,她神情一变,变得更加冷戾无情,
「这屋子里头可能会发生的变数可不只我一个人而已,你信不信,就算我乖乖的不搞任何花样,另外也会有人不甘寂寞的玩出一些把戏来耍弄你们?」话说到此,该说的、能说的她全都说尽,信不信就在於他。
正如当年她母亲对她那般,段于凤不屑对任何人解释自己的行径,能信她者,便信她;不能信她者,她也绝不勉强。
只手一甩,她摆脱他的箝制,用嘲讽生疏的语气说道:「你这狱卒都已经把人犯成功的押到刑场,不准备开始动刑吗?」
对她的嘲讽与生疏,阎森还真有点气闷。
只不过现在更令他想不透的问题是——段于凤所说的变数,除了她之外,还会有谁?
看来今天他得严阵以待,要不还真不知会出现些什么令他倍感棘手的问题。
老天,千万不要。一个段于凤已够令他头疼了,再来一个比她还要难缠的人物,他相信自己一定会疯掉。
苍天庇佑、苍天庇佑啊!
FM1046FM1046FM1046FM1046FM1046FM1046FM1046
优雅浪漫的音乐充斥整个大厅,觥筹交错,男人西装笔挺,女人衣香鬓影,各聚成一团,有的高谈阔论,有的倾耳细听,当然也有不甘寂寞之人,在舞池中展现著曼妙舞姿,其中当然也少不了那鹣鲽情深的夫妻。
这是一个只有上流社会之人可参与的高级宴会,来此之人若非家财万贯,要不就是於政商两界执牛耳之重要人士。
当阎森勾著段于凤的柳腰踏人宴会场所之时,他们那不凡的容颜与优雅的举止随即成为在场所有人注目的焦点。
「那漂亮的女人到底是谁?」
「那俊拔尔雅的温文男人又是谁?」
个个争先恐後的向前问候,想要第一个得知这对相当出色的男女的真实身分。
「那年轻的女人应该就是传说中那名倍受黄董器重的私生女;而那个男的,不用问肯定是黄董内定之东床快婿的最佳人选。」其中有位消息灵通者悄悄对人透露这了不得的讯息。
「什么!?真的还是假的啊?」
一声声的惊疑凹起,就像可怕的传染病一般,飞快的散播於整个宴会,人人争相靠拢,就希望能在那对男女心中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象,为的就是替自己预铺一条通往成功的捷径。
耽美书斋推荐浏览: 梦云 阎  森 段于凤 前世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