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可笑的傻劲,人都会变的。
“你对人家也没友善多少。”安雅德低声补了句。
“就是。”?了帮理理沙讲话,李初瞳亦附和。
平常虽然话不多,可是她永远站在温理沙那一边,不容许任何人欺负温理沙,就算是这几个还称得上朋友的社团伙伴也一样。
心头一阵暖意,温理沙了解地和她交换眼神。
“我从没打算对谁友善。”直视著江未礼,范亦楠倒是很直接,想法全写在眼底。如果江未礼打算退社,他绝不会是出来阻止的那一个。
一时间,气氛有些诡异。
“你们先走,我有话跟未礼聊。”隐然有一丝山雨欲来的诡谲,此时宋嘉延笑著开口,像是完全没有进入他们的话题一般,打断了他们没啥营养的争议。
所有人无异议散去,唯独范亦楠表情复杂地留在原地。
“今天我会自己回去。”发现他没走,宋嘉延又补了一句话。
因?从范亦楠考上驾照,骑摩托车上下学以后,总是会去他家接他上学,大多时候则顺便送他回家。事实上,他们很久没有分开回家过了。
“我知道了。”范亦楠表情有些僵,但还是转身离去。
也许已经太晚了吧。是他自己放弃得太早,哪来的权利后悔抗议?在宋嘉延发现江未礼的存在之前,他有过太多争取的机会。
怪不得别人,是他自个儿浪费时间,把宋嘉延拱手出让。
没多久,社团只剩下江未礼和宋嘉延两个人,原本就空旷的教室更加寂静。
犹豫了会儿,江未礼还是忍不住道:“社长,范学长好象不喜欢我。”
“你怎么会这样以?呢?”宋嘉延微微讶异。
“因为他看我的眼神……”难以解释那让他似懂非懂的眸光;可是那种眼神,绝对包含著某种重要的涵义,一种排斥他的主要理由。
唉,这种情况他要不聪明一点,要不就笨一点。
聪明点,他就能理解出那个理由;笨点,他就不会发现问题而烦恼。
“你多心了,亦楠看人本来就没什?表情的。”宋嘉延站起身笑了笑,至少他知道范亦楠绝不是让江未礼发了一个小时呆的原因。
“是吗?”无法多说什?,江未礼不由得苦笑。
感觉这种东西,本来就很难解释清楚,无凭无据更不好说。
“对了,你不是说要赔偿我那副摔破的眼镜吗?”见江未礼点了下头,宋嘉延立即开心道:“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就当是赔偿我的眼镜,好不好?”
在江未礼追问几次后,他终于想到一个不错的好点子。
其实不用问,他也知道江未礼几番犹豫后,还是会给他肯定的答案。
但礼貌上还是要问问,毕竟……
人体模特儿!?
从听到宋嘉延的请求开始,江未礼脸上的红潮就不曾遇去过。
他一点都不觉得要他当人体模特儿会是个好主意。连被宋嘉延碰一下都会脸红,何况是要他脱光光??什为他会提出这样的要求?换作别人,他想也不想就会拒绝。
问题是,他现在不但已在宋家,还在宋嘉延的房间里。
谁教这就是宋嘉延要求的“赔偿”。
一路跟著宋嘉延回家,他紧绷的情绪从来没有放松过,难以相信自己会被诱拐成功。当然,他一开始先拒绝宋嘉延的要求,直到最后才又软化答应。
可是他又后悔了,非常非常的后悔!
在宋嘉延准备画具时,江未礼只能坐在房间的沙发上,不自在地浏览著他宽敞雅致的房间,努力让自己放松心情。整个房间里都是宋嘉延身上那股淡淡却独特的麝香味,让他不安的感觉里多了几分燥热,有种被他紧紧拥抱在怀里的错觉。
“你可以随便看看没关系。”发现江未体的视线,未嘉延不甚在意地对他笑。
“哦。”应了声,江未礼站了起来。
走到一面墙前,背对宋嘉延,他忍不住举起双手拍打自己高热不退的脸,希望自己别老像个初进心上人房间的女孩子,真是丢脸。
再这样丢脸下去,他干脆转学算了。
几分钟之后,他发现墙上除了一幅陶土浮雕的挂画外,没有其它属于个人的美术作品,疑惑的他朝宋嘉延问道:“社长,你不挂自己的画吗?”
“我的画太灰暗了,不适合挂在房间影响起床时的心情。”像是在讨论别人的作品一样,宋嘉延的神色很平淡,指著墙上唯一的挂画道:“那还是理沙送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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