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晓君的脸红了,乾笑了几声。「也……也不是这么说啦。」死丫头!她忍她是因为还不知道她和韩映禧是什么关系,生怕得罪了他身边的什么人,要让她知道她和他没什么关系,她可就不会这么客气了。
乐祎看著她在巧妆下而显得明艳动人的脸。「你现在一定在猜我和韩映禧究竟是什么关系,好适时的给我『合宜』的待遇,对不?」
给一个丫头一语命中心里事,刘晓君一脸吃惊。「你……」
「欵,别急著否认。我呢,对韩映禧而言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啦,我是他的故人之女,到目前为止他还是我的监护人,我几乎是他养大的。」
韩映禧是这女娃的监护人,而且她还是他养大的?!原来他们的关系这么密切。刘晓君暗自松了口气,幸好方才她没说什么不该说的话。
她未语先笑。「我就说哪来的漂亮女娃,原来是韩家的千金呐!」对这丫头多巴结准没错。
女娃?有些人喜欢装年轻,有些人则最怕给人看小了。这女演员显然拍马屁拍在马腿上。「我不是那家伙的女儿,充其量只看在被他养大的份上,叫他一声叔叔而已。」
她叫企业界人土眼中的韩阎王叫那家伙?!刘晓君深觉不可思议。
「你……好像对KEN的那支广告很有兴趣?」乐祎问。她方才是在喝闷酒,并不代表没注意他们谈话的内容。
「若是有机会的话……那当然。」
乐祎神秘一笑。「机会有时得靠自己制造。」很久没有整人了,今晚的韩映禧令她生气,而眼前这当著她的面卖弄风骚的女人,同样令她很不爽。
「你……你要帮我?」
她摇了摇头。「我最多只能告诉你,要如何帮自己制造机会。」
「有什么法子?」刘晓君急急的问,她虽也觉得奇怪,为什么这女孩要帮她,不过此刻不是想这种事的时候。
「女人和男人谈交易,上床绝对是捷径。」
「上……上床?」
「你方才在他身上磨磨蹭蹭的,不就是为了引起他的兴趣吗?」不愧是演员,前一刻是欲女,下一刻装得像玉女。
「可……」好吧!如果她的意图连一个女娃都看得透的话,她也不必再装了。「你也看到了,方才他一点意思也没有。」她可是国内数一数二的性感女星呢!对付一般男人,她只要一个眼神就能勾魂,只是那韩映禧……唉,他淡漠的态度真教人沮丧。
她觉得方才的勾引戏码活似跳钢管舞,她自然是那卖力热情的钢管女郎,周遭的观众也看得血脉偾张,唯一依旧冷硬的就是那钢管——韩映禧。
「他那人是标准的闷骚,你看不出他那死人脸是ㄍ一ㄥ出来的吗?」
「是……是吗?」真的是ㄍ一ㄥ出来的吗?她怎么觉得他的冷是由骨子里透出来,彻头彻尾的透心凉。
「听我的没错,同处於一屋檐下,没人比我更了解他了。只要你够热情、懂得取悦他,别说是一支广告,天上的星星他都会摘下来给你。」
「看不出来他是这种男人。」
「安呐!信我者得永生。」也许真有几分醉了,乐祎笑得很娇憨,一点也看不出她正在设陷阱,请君入瓮。「等一下别忘了把电话留给他,最最重要的是,别忘了到医院挂个号。」
刘晓君的脸红了。「我……没有那么大的魅力能让韩总裁需索无度吧?」虽说媒体老叫她性感女神,也的确有不少男人在她身上忘了累。
女人有时的自以为是其实比男人严重。「那个号是为你自己挂的。」
「咦?」她一怔。「他是一夜七次郎?」
「他该不是那种重量不重质的人。」杯中的水喝完了,乐祎看了一眼韩映禧那杯只啜了口的马丁尼。
谁打来的电话讲那么久?嗤!不会又是哪个女人吧?一思及此,她的手捞过了界,端起马丁尼。
「还是……他……他有什么病吗?」菜花还是AIDS?否则她为什么要先去挂号?
骂丁尼还不错,就是烈了些。「你不知道吗?」乐祎黑白分明的美眸瞪得老大,一脸要对方小心。「那家伙有严重的SM嗜好,没有先揍女伴一顿他没有办法兴奋。」
「S……SM?」刘晓君仿佛听到什么可怕的话,足足有好几秒回不了神。
「是啊!和他去开过房间的女人都知道,他进房时一定会提个大皮箱,里头有皮鞭啊、铁链、蜡烛、锯子什么的,反正里头的『家私』应有尽有。」
一阵寒意袭来,她冻得连话都说不完整。「锯……锯子?他带锯子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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