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莫名其妙呀!她全身的酸痛像极了上学期体育课的体能测验过后,骨头和肌肉全都易了位一样。
她一向不擅长动态方面的活动,一直以来,她的体育成绩都是吊车尾的低空飞过。
洗脸时不小心扯动了腰部肌肉,痛得让她几乎要掉泪。
疑惑和她的酸痛形成正比。
她真的开始怀疑起来,什么时候开始,她的睡相竟然糟到会掉下床的地步了?记得以往不曾有过这么狼狈的纪录啊!
呱,虽然她是有点迷糊,但起码还不至于如此。
换衣服的时候,她意外的在镜子里发现右肩上有一道极细微的伤口。
仔细一看,发现那道细微伤口似乎像是被刀片之类的东西擦划过一般,不仔细看的话还看不出来。
她并没有右肩被利刃划伤的印象呀!
陆可欣抬眼望着镜子里自己那张柔美白皙的脸布满了疑惑不解。
很奇怪,真的很奇怪。说不上来到底是哪里奇怪,她就是觉得不太对劲
以往虽然自己很会赖床,但仍然能在预定时间苏醒过来。而现在,她在睡觉之前若没有先将闹钟设定好或是嘱咐他人前来叫醒,肯定会睡得不知今夕是何夕!
更让她觉得奇怪的,是自己在醒来后大脑完全呈现空白,什么记忆也没有。
这……偶尔忘记自己做过的梦是没什么啦,可是一连好几天都这样,她就觉得有点怪怪的了。
虽然天性上的迷糊使然,常常会让她在某些时候掉三落四、出个小糗……可是,一旦有了让她疑虑的事物,她便会聚精会神地深思下去。
如同现在。愈想愈不对劲!蓦然地,一个想法电光石火地窜过脑际——
好像……一切的异样都发生在一个星期之前,也就是她的生日——十八岁的生日之后。
这些异样都在她步入十八岁之后逐渐开始展露出来的……
叩叩的敲门声在她怔忡之际传入耳膜。
“可欣。”一名面貌酷似陆可欣的美丽妇人走了进来。
“妈咪。”陆可欣亲昵地在宋斐若颊边亲了下。
宋斐若与陆可欣的外貌、神韵是极为相似的。
同样的柔美神态,教人一看,直想捧在手心里呵护、百般眷宠。
“可欣,你……”宋斐若静静的看着女儿,似想说什么,却又噤了口。
“嗯?”陆可欣应了声,拿起一条丝带系在发上。
宋斐若接过她手中的丝带,很快的在她一头微微卷曲的长发上结出一只美丽的蝴蝶。
陆可欣又在母亲脸上香了下,以表谢意。
“可欣……”宋斐若欲言又止,那张美丽的脸孔略添上抹优愁。
“妈咪,你有事要对我说吗?”
宋斐若脸色怪异地看向她,像在考量着如何开口。
“告诉妈咪,你有没有觉得自己什么地方……不大一样?”衡量许久,终究拗不过内心的担优,还是开口问了。
“不太一样……”陆可欣想了想,忽然瞥见床头柜上那只闹钟的时针分针位置,低呼了声,忙道:“妈咪,我和人约好今天要去‘飨心’画廊看画,已经来不及了!”她一边说一边往外走。
到了楼下,经过客厅时,意外发现父亲正优闲的坐在沙发里看报纸,她俏皮地笑说:“爹地,你想翘班啊?”绕过沙发,她倾身在父亲脸上亲了下,顺便“A”,到原本在父亲手中的吐司,咬了一大口。
陆仲群俊雅的脸庞漾满宠溺的笑容
“爹地。”陆可欣囫囵吞咽着吐司,咕咕哝哝、口齿不清的说:“你这个堂堂陆氏企业的龙头可别教坏了员工才好,万一员工们个个起而效尤,陆氏企业恐怕就要大唱空城计了!”
陆仲群故意夸张的摇头叹气,啧啧地道:“宝贝女儿,你一定是赖床起晚了,然后又忽略掉日历上那个红亮亮的颜色是吧?”虽是调侃,语调却蕴含了无比的宠溺疼爱。他就这么一个女儿,不疼她也不行。
“日历有什么好看的?反正人家现在还在放暑假嘛,管它什么颜色,还不都一样……啊?红色?”乍然明白了,她柔美的脸颊立即红得彻底。“爹地你好坏!”也不明明白白的告诉她今天是星期日,明明知道她的迷糊还取笑她。
厅上的古董大钟准时的报时,提醒着她再不走待会儿就免不了有一顿“魔音”传脑好受。她相当了解迟到得受何种酷刑。
陆可欣匆匆转身往外走,险些撞上由厨房出来的福嫂。
“小姐!”胖胖的福嫂正要端出宝贝小姐的早餐,一见来人,便笑着说:“正好,这是你的早餐,快趁热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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