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绾很狠地瞪着段风,原先的感激之情完全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现在你可以走了,大白天的,冻不死的。」
「哼!」
「你不是应征上秘书了吗?」
「是呀!」
「今天你该去段氏报到不是吗?」
「报到?」余绾双眼大眼,对哦……她似乎要去报到不是吗?完了,第一天报到就迟到,会不会太嚣张了些?
她的眼珠子骨碌碌的转着,既然是段风的秘书的话,那和他在一起应该会没事
吧?
「你还不走?」
「不要!我已经打定主意不走了,我就是要住在这里。」
段风从来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人,他的唇抿得死紧。
「嘿!别这样嘛!那种眼神我会害怕耶……反正你这里的房间还有两间空着,
借住一间有什么关系?不管!我是赖定你了。」
瞧!段寻给他惹了个什么麻烦精回来。
段风的拳头握得死紧,额上跳动的青筋隐约可见。
若是段寻现在出现在他的面前的话,他会狠狠痛揍他一顿。
「你要住就住。」段风冷声说道,从沙发上站起来。遇上这种磨人赖皮精,再多说只会气死自己。
「真的?」余绾眉开眼笑了起来,她的笑容甜美可人,一时之间竟令段风闪了神。
摇了摇头,不可能的!他怎么可能觉得这个磨人精可爱呢?段风在心里驳斥这个念头。
「别一脸不高兴嘛……」余绾使出她常对父母及两个哥哥用的招式。「让我住在这里也没什么不好呀!」她嗲声嗲气的说道。
「别装出那种令人作呕的声音。」
余绾的脸僵住了。
瞧瞧段风说的是什么话!
竟然说她犹如天籁的撒娇声令人想吐……
忍耐!
余绾告诫自己,谁叫她是寄人篱下的可怜虫呢?
看段风转过身,余绾连忙跟了上去。「你要出去?」
段风没有理会她,只是拿了自己的车钥匙,而余绾则是紧跟在后,像只小麻雀一般,在他的耳畔下停的吱吱喳喳着。
「你现在要去哪里?是不是要去公司?方便带我一起去吧!我没有交通工具耶!」
段风只拿她的话是耳边风,迳自走过她身边。
「好啦!我知道你这个人是面恶心善的人啦!」
掰开她搭在左臂的手,他仍是一脸寒霜。
「不说话就是代表同意了,我就知道,你只是不好意思说而已啦……没关系,我可以主动。」余绾不管段风到底有没有搭理她,自己一个人说得高兴。「对了!你车子停在哪里?」余绾低下头说道。
突然,段风停下了脚步,转过了身——
而跟在身后没注意的畲绾,煞车不及,硬生生的撞上了段风结实的胸膛。
「好痛!你干么突然停下来?」余绾摸着疼痛的鼻子,含泪地指控他。
「够了,你别再黏在我身边吱吱喳喳的。」这样下去他可能会有耳鸣的毛病。
「那是因为你都不理我呀……所以我只好一直讲……」余绾委屈至极地说道。
「不想理你。」
「干么又不理人?不怕我再碎碎念下去吗?……你要去哪里?」
「公司。」逼不得已段风回她的话,以阻止她继续叨念下去。「你想搭便车就闭上你的嘴。」
「这样呀,那我就不客气了。」余绾忍不住地露出得意的笑容。谁说只有女人怕缠的?
其实男人也很怕缠的,她就不信一直在段风的身畔唠叨,他还可以不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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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未从失恋的痛苦中挣脱,陈忆玲一个人到酒吧解闷。她坐在吧台前点了一杯烕士忌。
自从那日遭到段寻拒绝到迄今,她仍是无法释怀。坐在旋转椅上,她的双手交叉,头枕在乎上,双眼茫然地盯着杯中黄褐色的液体,泪水缓缓地滑落,滴进了玻璃杯里。
「加了眼泪的威士忌,喝起来的感觉比较好吗?」带着几分醉意,段寻定到陈忆玲的身旁,拿起了她的威士忌,一仰而尽。
他和几个朋友来酒吧玩,而眼前这位看来十分失落、忧郁的女人走进这间酒吧时,他那几个损友就注意到她了。
他也随着几个朋友的鼓噪转过头看她。她是长得很美没错,但她不是他喜欢的那类女人。
他喜欢的女人是妖艳型的,而不是这种清清纯纯的女人。
几个损友在多喝了几杯后,便起哄要他使出「情场浪子」的手腕,钓上眼前这名女人。
他虽然觉得这个游戏很无聊,但在朋友的坚持下,他还是走到陈忆玲的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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