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她的脑筋突然打结。
贺棣桓以一记深吻解开她所有的迷惑。那索求来得如此锐猛而饥渴,犹似要一口将她生吞活剥,永生永世纳为怀抱中的禁育,任他予取于求。
庄依旬给曲在他健硕的胸膛中,羞涩地承迎着他。说来惭愧,她这个传统保守的良家奇女子,期待这一刻,竟已期待了好久。
是的,她是存心通婚的,像他这么难得的好男人,她怎可轻易错过。
当他进入她的身体,那因撕裂而产生的剧痛从下腹传至脑门时,她便什么都明白了。
原来两性交欢是这么美好又吸动人心,莫怪乎许多女子宁可成为爱情的奴隶,也不肯离开那最初的男人。
贺棣桓汗流扶背地从她身上滑至一旁,庄依旬在激越的喘息中,窥见一抹满足的笑靥,深深地镌刻在他弯起的唇角。
两人静静地拥躺了十几分钟后,她不免担忧的说:“你妈妈一定要以为我是个放荡没有教养的女孩。”
“害怕?”他侧着身子,双眼惊艳地望着她激情过后,如出水芙蓉般美丽的容颜。
“当然,她毕竟是我未来的婆婆。”
“不是未来,是现在,忘了你已经把自己签给了我。”他托住她的后脑勺,将她嵌进怀里,再次尽情地爱个够。
庄依旬再次迷失了,她无心抵抗他,甚至希望这一切能绵延恒久直到海枯石烂。
太阳不知何时落至山的那一边,绚丽的彩霞染红了半个天际。
情欲的满足无法取代肉体的饥既当两人怀着铺轭的饥肠,像做错事的孩子轻手轻脚走下楼时,松了口气的发现贺妮黛并不在家。
“我去冰箱找找看有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吃。”
随即,他露了一手好厨艺,前后才十来分钟,即煮出两碗香味四溢的什锦面。
“哇,好好吃哦!以后一家之煮就让你当吧。”庄依旬大口大口地吃得浙地呼喀,直喊过后。
“没问题,我包办煮饭烧菜,你呢就负责洗碗、拖地、擦桌于、洗衣服、带小孩,兼服侍我妈妈。”
她睁大两眼,暗暗咽下两口唾沫。
“那,我可不可把朱嫂也一并带过来?”这如意算盘打得不错吧?
“不行!”哪有女人这么懒,又严重缺乏妇德的。
吃完面,贺棣桓立刻把碗筷推到她面前,让她就地实习。
大门在这时候哎呀地开,是贺妮黛回来了。
“妈,你上哪儿去?”他妈妈平常很少出门,几乎是足不出户。
“去给你们买结婚戒指。”贺妮黛喜孜孜的说,眼睛直盯着庄依旬。“你们都已经这么要好了,也该尽快找个时间把婚事办一办。”
边说着,她边打开挂在手腕上的皮包,取出两个红丝绒的首饰盒,递予他俩。
“我找了十几家店,好不容易找到这一款比较高尚典雅的,你们瞧瞧喜不喜欢。”
“哇!”庄依旬打开盒盖,那宝钻的光华绚烂夺目。“这一定很贵吧?”
他妈妈怎舍得花这么大笔的钱买这么贵重的东西?贺棣桓困惑不得其解。
“是花不少钱,但值得。”贺妮黛的眼睛怔怔地瞅着庄依旬,目光是复杂且令人费解的。“你喜欢吗?要不要戴戴看?”
“好。”庄依旬雀跃地正准备把戒指套进右手中指时,贺妮黛忽然惊叫。
“等等!”她看向儿子,“棣桓,你来帮她戴上。我们乡下有个说法,这结婚戒指第一次试戴,绝不能自己来,否则不吉利。”
“妈一向不是个迷信的人,今儿怎么了?”贺棣桓觉得她有点不对劲,但怎么个不对劲法,也说不上来。
贺妮黛浅浅一笑。“也许是我太喜欢依旬的关系。”
***
“但你才第一次见到她。”
“可感觉像认识好久了。”贺妮黛看着庄依旬的眼神是那么的温柔,宛如一个母亲端视着自己的女儿,既兴奋又满足。
她嘴皮掀了下,似要说些什么,但终究还是作罢。这一切想必是上苍的美意,否则人世间岂有如此巧合的事。
庄先生的女儿,和她的儿子……
那位江医师说出DNA的比对三天之后就知道结果。其实不必等那么久的,当她第一眼见到庄依旬就已知道答案。太像了,她的长相简直就是自己年轻时候的翻版。
所以这一整天地才会忙进忙出,迫不及待的约庄氏夫妇出来见一面,试着将所有的疑点说清。
贺棣恒立在一劳,望着她俩竟没有几分神似。嘿!只听过人家说夫妻脸,也有婆媳脸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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