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天他就是去找她……
裘心染懂了,而她的心也在那一刻彻底的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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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可怜哟——才刚嫁过去没多久,就变成下堂妇,我就觉得奇怪,你明明是你妈生的女儿,怎么她那点狐骚劲,你却半点也没遗传到,就连自己老公的心都留不住,我要是你啊!还不如先自杀死了算了。」
裘心染难得回家一趟,却被她大妈冷嘲热讽一番,最後还是她父亲看不过去,说了句「够了。」终结一切,她大妈才闭嘴。
但她大妈还是感到忿忿不平,要不是裘心染,他们裘家也不会落到今天这般地步。
公司周转不灵,全是这死丫头的错,而臭老头竟然还护著她!「你是存心让我跟儿子死是不是?」生活拮据、阮囊羞涩的日子,她跟儿子们根本过不下去。
她要chanel、她要gucci……而该死的裘心染却毁了她的富裕生活,她要她全赔给她?!
「你就这样放任著,随她胡来吗?我们集团都快被她搞垮了。」她大妈鬼叫鬼叫的。
她父亲吼她,要她别疯了,「你放心好了,我不会让你们母子几人饿著的。」
父亲这么一吼,她大妈这才没再说话。
「倒是心染——」父亲又看向她。
她犯的错,他绝不宽贷。「你自己捅的楼子,你要自己处理。」
「我知道。」她说、
「回去吧!」
「是。」裘心染再次点头,之後她就默默的走出裘家;她跟她父亲之间,似乎永远只有公事可谈。
但她不在意,她试著很坚强的告诉自己,她有母亲就够了,但是……
当她母亲也不爱她的时候……那她该怎么办?她还有谁?
裘心染仰望天空,硬是把就要溢出的眼泪给逼回去,因为,她裘心染向来就没有哭的权利。
一直以来就是如此,她没必要再去伤感……
她一直都是这样过的不是吗?
她可以忍的!
她一直都在忍……没道理现在忍下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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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想见你们的李副总。」
「我们副总不在喔!」
「那他哪时候回来?」
「对不起,我不知道耶!我们副总没交代。」
「……」
裘心染已经数不清她到底跑了多少家银行了,而她得到的都是相同的答案,主事者全都不在。
她太清楚这种公式化的答案意谓著什么,因为她也曾是当权者,也吩咐过部属如何推拒她不想见的客户,如今,她也算是吃了闭门羹,学到了教训。
裘心染叹口气,但没给自己太多的时间沮丧,她还有很多的难题得去面对。加油,心染,你是打不倒的……
加油、加油……
裘心染只能这么安慰自己,然後再接再厉,直到忙到三更半夜,再拖著疲惫的身子回到那个一点都不欢迎她的家。
阎家大宅之於她而言根本不像是个家,倒像是个冷冰冰的牢笼,而她的牢头也常常不在家,就这样把她晾在阎家,连看她一眼都不肯。
今天,裘心染一如往常,蹑手蹑脚的溜到三楼,俏悄的打开灯,却意外的撞见浴室里的灯是开著的。
是谁?
她的心突然漏眺了半拍。
阎傅广刚好洗好澡出来,刚好看到她惊讶的表情,
她愣了一下,因为在这个时候,他竟然会在家!
「怎么?看到我像是看到鬼似的!」她不想见他,也不必露出这么惊骇的表情吧!他用力的擦乾湿淋淋的头发。
他在家洗澡!
这好奇怪!自从他们结婚之後的第二天,他就再没出现在这间房里过,所以,她一直无缘见到他出浴的模样。
他刚洗好澡的模样……她得承认是有那么一点可口、是有那么一点……令人心动。
「吹风机呢?」他擦乾了头发,却四处找下到吹风机。
「哦!」她收起来了。裘心染连忙跑去柜子那翻找出来给他。
她拿给他,他却不接。
这是什么意思?
「帮我吹头发。」他像大爷似的下达命令。
裘心染其实已经累得要死了,但这是他们结婚後唯一的相处时刻,她想好好珍惜,所以她二话不说,插了插头,手指轻轻地在他的发间拨弄。
他的头发很柔软,摸起来很舒服,很难想像他这样一个大男人会有这么好的发质。她本来认为,他一身的硬脾气,应是连头发都会很刚硬才对。
「听说你最近很忙?」他倒是与她闲话家常起来,而且是那样的平心静气,这让裘心染有点受宠若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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