茱儿困惑地偏着头看了她几秒钟,双眉紧蹙,薄唇紧抿。“你无权过问我的私事。”
“又来了,”萧子琳朝天花板翻了下白限,“这叫关心,叫体己,你懂不懂?在你眼里除了魏怀轩就没有一个好人?”
茱儿的回答大大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他也不是好人。”
“那你还爱他?”此话一出,萧子琳就后悔了。上头扯了一大堆的确是出自真诚,惟后头这句明显逾矩。
“现出你的本意了?”茱儿犀利的瞪她一眼,她艳丽的脸换上嫌恶的表情,略带嘲讽和难掩自得的说:“担心我会成为你和魏怀轩之间的障碍,所以想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功亏一篑。
萧子琳感到萎顿不堪,轻声告诉茱儿,“我认识陈建良。”
一如所料,茱儿的脸色呈现前所未有的惊诧,抓着鸡翅的手如遭电击地陡然一颤。
“往下说。”
“我曾经到过台湾,经朋友介绍认识了他。”萧子琳为了弄清楚陈建良在她姐姐殉情案件中,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故意投石问路。“当时他已经有女朋友了。”
“我知道,是那个叫萧子寒的女孩。”
“什么?!”萧子琳的震愕远远大过茱儿方才的惊诧。为了了解所有事情的来龙去脉,她惶急地加以追问,这一来反而让茱儿起了警戒之心,说什么也不肯再吐露半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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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就要结婚了,兴奋得睡不着?”魏怀轩像摸壁鬼一样踱进厨房,很没分寸的把坐在长椅上的萧子琳往左侧一挤,强迫她空出五十公分见宽的位子,供他插什化。
他现在已经很习惯,晚上十一点钟过后,就溜到厨房来,和萧子琳抢宵夜吃。
“是啊,”萧子琳顺着他的语意说:“我正在盘算,婚后多久该着手准备谋害亲夫,以便卷走你名下所有的财产逃之夭夭。”
“盘算好了?”他丝毫不以为忤,心满意足地咀嚼着碗里的美食,眼睛流连在她美丽的容颜上,一只手不安分的环向她的腰肢。
“还没,正等着你提供良策。”萧子琳不动声色的拨开他的手,把屁股再往左挪开五十公分。
“天天不到十点过后不入门,你不是去寻找害人的点子,去哪里了?”他也学会不露痕迹,不露痕迹的打探她的行踪。
“吃喝玩乐、买醉寻欢、放浪形骸,你还想知道什么?”她这段话用的是德语,非常字正腔圆。
“玩够了吗?”他把碗底仅余的汤汁全数喝个精光,仍意犹未尽的舐着唇缘。
“没。”存心气他的,萧子琳作出一个千娇百媚的姿态,展现雄厚的使坏本钱。
“很好,以后我陪你玩。”他猿臂一伸,荏弱的她又成他掌中的禁脔。
“或者,我教你玩。”她身着薄丝睡裙,处处皆破绽,得以让魏怀轩趁虚而入。
他半是光火,半是情迷,放任地将手伸进她衣襟内,狂野的搓捏。
绸缪胶着的节骨眼,她又矜持了起来,端身坐直,右脚叠跷到左脚上,一派淑女风范。
他强忍住胸臆激荡狂涌的情潮,恨恨的睇视着她。
萧子琳嘴角闪过一丝顽皮的诡笑,蓦地伏身至他怀里,咬住他胸前的肌肉,放肆的啃嚼。
迷离的牵引中,这竟是一段情欲横流的开始。
两个怀着异样心思的男女,跌跌撞撞的上了楼,倒卧在席梦思床上,澎湃的渴望交织出惊心动魄的鱼水之欢。
此情此景,他早在梦里经历过无数次。这可恨复可爱的女人呵!
这张他独眠了不知多少个日子的房间,今儿个特别的喧腾,特别的罪恶也特别的堕落。
昏黄的卤素灯,如温柔的绵掌轻抚着妖娆光裸的女人。
他从来没像今夜这般饥渴过,发狠的只想狂饮,一口饮尽还要再来一杯,因为渴,生理和心理皆严重不足。
“我明白了,”他翻过身,非常畅快淋漓的瘫平四肢。“是你先爱上我的。”
因为痛楚,她秀眉始终紧拧,蜷曲着身子,窝进被褥里,懒得和他在口舌上争辩。
魏怀轩却将她的无言视为心虚的默认,从床尾游身而上,要求另一次的温存。
荒唐透顶的一夜,萧子琳简直不敢相信她之后竟有了连日失眠后的香甜好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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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此次婚礼的牧师是魏怀轩大学时的同班同学钟玛窦。
一早,他就被电召到魏家,面授机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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